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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兔子是傻白甜_宵夜糖糖【完结】(57)

  一坛坛的酒抬上来,温兰枝都看呆了。

  她舔了舔嘴唇,感觉这里的酒肯定比她之前买的好喝。

  “来!”时居抱起酒坛,亲自给温兰枝斟酒。

  酒坛太大,很多酒洒了出来。

  温兰枝有些心疼,忙阻止她继续倒。

  “嗯?”时居疑惑,难道恩人不喝酒?

  温兰枝毫不客气地说:“我一个人能喝完一坛,让我抱着喝吧。”

  邬辞砚:“……?”

  这么大一坛酒,抱着喝?

  恕邬辞砚不够潇洒,他没见过。

  温兰枝已经抱起来了,她上半身还没有酒坛胖,抱起来有点费劲。

  她顶了顶肚子,把酒坛顶起来,碰响了时居的小碗——其实时居拿了最大的碗来着,但跟酒坛比还是差远了——然后,手一抬,哐哐两口酒下肚。

  邬辞砚:“……”

  时居:“……”

  妖群:“……”

  “厉害啊恩人!”时居率先反应过来,拍手叫好,仰头,饮尽了手里的酒。

  妖群也反应过来,纷纷念叨了一句“好酒量”之后,也饮尽了碗里的酒。

  时居敬了酒,大首领也来敬酒,二首领也来敬酒,三首领也来敬酒,四首领要来敬酒……

  邬辞砚挑眉,这是要把一百首领喝趴下的节奏啊。

  但一百首领高兴得不得了,酒坛和碗碰撞的清脆声接二连三响起。

  三十首领一激动,还把碗给碰碎了,温兰枝给他分享了自己的酒坛,一人一口。

  邬辞砚拿酒的手一顿,还没来得及阻止,时居又来给自己敬酒。

  “洞主!”温兰枝脸上已经有点飘红了,“我心上人不太能喝酒,我替他跟您喝!”

  邬辞砚差点一口酒喷出来。

  谁心上人?

  “好啊!”时居扯下披着的披风,撸起袖子,“来啊!今晚!不!醉!不!归!”

  她玩笑般地打了两下三十三首领的脑袋,“还不快来给一百首领敬酒!”

  三十三首领从饭碗里抬起头来,举起酒杯,“一百首领!我敬您!”

  “嗯!敬我!”温兰枝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围着,不知道是高兴得上了头还是喝多了上头。

  她晕晕乎乎地跑过来,主动碰了三十三首领的碗,又是一大口酒下肚。

  到第六十位首领的时候,酒坛里的酒已经见底了。

  时居有些担心,看着她虚浮的步子,上前问道:“恩人,还行吗?不行就不喝了,喝酒就是为了开心,不开心喝什么……”

  “再来一坛!”温兰枝晃晃酒坛,不开心地扔到一边,搭上时居的肩,晕晕乎乎地说。

  “好!”时居开怀道,冲着旁边的小妖挥挥手,“去!再拿一坛酒来!”

  时居回过身来,一甩头发,拍胸保证,“恩人放心!酒!咱们这里多得是!保准怎么喝也喝不完!”

  温兰枝已经有些醉了,耳朵漏出来,背对着邬辞砚的时候,邬辞砚注意到她腰下面有个鼓鼓的东西,一怔,突然反应过来那是尾巴,忙移开眼睛。

  温兰枝一边把耳朵拉到嘴边舔着梳理,一边哐当一声坐到地上。

  酒来了。

  温兰枝抱到怀里,又喝了一口。

  时居发觉她好像喝不动了,只是在嘴硬,cou着她的胳肢窝,把人弄起来。

  温兰枝离了酒坛,突然开始嚷嚷起来,“我还能喝……我还能喝!”

  时居哄道:“哎呀恩人好酒量啊,两坛下肚面不改色,但是我这里没那么多酒了呀。”

  几位首领面面相觑,她第二坛就喝了一口,这也算两坛下肚啊?

  面不改色?

  他们洞主恐怕也醉了吧,说的什么胡话。

  温兰枝伸出五根手指头,道:“我还能……喝第三坛。”

  时居嘿嘿笑着,把她推到邬辞砚怀里,“哎呀,喝多了,就和心上人快活去嘛,还喝什么。”

  邬辞砚碗里的酒被撞洒,下巴磕了一下。

  他抬头,无语地看了洞主一眼。

  时居确实也有些醉了,脸是红的,还站不太稳。

  她转过头,看着自己靠着的木棍:“大、大首领,去把咱们一百首领和一百首领的夫君……送到、送到洞房里去。”

  “洞房?”邬辞砚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笑,顺口胡说道,“怎么不拜堂呢?”

  “哦对对对对……”时居拍了拍木棍,“拜堂啊大首领,咱们今天什么日子来着……”

  木棍没理她。

  大首领已经烂醉在洞主宝座上了,他抻了抻手脚,嚷嚷道:“是、是一百首领!一百首领……拜堂的日子!”

  “呵呵……拜堂。”温兰枝拍了拍邬辞砚的脸,“我是一百首领,那你是一百、一百夫人……”

  邬辞砚:“……胡说八道。”

  没过多久,邬辞砚就后悔了,刚才不该胡说八道。

  这一屋子,没几个清醒的,就连他都喝了些酒,脑袋有些昏沉。

  在一番推诿之下,大首领坐到洞主宝座上,翘着腿当见证人。

  四首领和十二首领今天穿的正好都是红的,扯下来披到两个人身上,当喜服。

  二十六首领想把自己的红袜子解下来当盖头,刚脱下鞋就挨了洞主一巴掌。

  九十六首领跑去厨房要喜酒,厨房的妖怪醉着呢,给了两碗醒酒汤,被八十二首领在路上喝完了,举着两个空荡荡的酒碗进来。

  温兰枝接过空碗,嚷嚷着要先喝交杯酒。

  邬辞砚:“……”

  今天一定是他这辈子话最少的一天。

  他以后都要戒掉胡说八道的毛病。

  “一拜天地!”不知道哪个妖怪跟着起哄,喊起来了。

  周围的妖怪都开始喊“一拜天地”。

  时居站在邬辞砚后面,看到他没拜就把他的头摁下去。

  时居大恩人的心上人,没有资格说“不”。

  邬辞砚懒得计较,老老实实地拜完了堂。

  “送入洞房!”时居举起酒碗,大喊道。

  温兰枝也跟着喊:“送入洞房!”

  时居笑嘻嘻地凑上来,把头抵在温兰枝肩膀,“恩人,你的孩子出来,也要跟我的孩子拜堂。”

  温兰枝拦着她的脑袋,也不知道听进去她的话没有,只小声嚷嚷道:“拜堂拜堂,我们拜堂……”

  邬辞砚:“……”

  他拉着温兰枝就走,跟着看上去还算清醒的领路妖怪。

  再让温兰枝待在这里,她可能要跟前面九十九个首领都把堂拜了。

  到了房间里,邬辞砚拉着她去沐浴更衣。

  温兰枝不,她要去看月亮。

  邬辞砚:“月亮死了,看不了。”

  “我不!”温兰枝推了他一把,“我就要看月亮我就要看月亮我就要看月亮!!我要看月亮!!我要看月亮!”

  邬辞砚:“……”行吧,他去把月亮复活。

  他搂着温兰枝的腰,把她带出屋子。

  外面层层叠叠的树,根本看不了月亮。

  “嗯?”温兰枝转过头的时候,发觉远处还有一个邬辞砚。

  她揉揉眼睛,又揉揉眼睛。

  不行了,这下是真喝醉了,怎么能有两个邬辞砚呢?

  确实有两个邬辞砚。

  刚才席间,邬辞砚用分身去厨房取了一坛醒酒汤。

  是的,一坛。

  温兰枝没看错,但醉肯定是醉了的。

  温兰枝把头靠在邬辞砚身上,深深地、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邬辞砚给她灌醒酒汤,她不喝。

  她嚷嚷道:“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这不是酒是什么。”邬辞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温兰枝甩甩头:“我不要喝这里的……酒。”

  邬辞砚道:“那你要喝哪里的酒?”

  温兰枝抬头,指着黑漆漆看不到月亮的天空,“我要到月亮上去喝酒。”

  邬辞砚:“为什么不是去太阳上喝酒?”

  温兰枝:“那我要去太阳上喝酒!”

  邬辞砚:“……”爱喝不喝。

  他要进屋去,温兰枝突然哭了。

  她抓着邬辞砚的衣领,嚷嚷道:“我们都拜堂了,你要对我负责……”

  她委屈得眼泪直流,“你为什么不管我……”

  邬辞砚道:“我还没管你?我还要怎么管你!”

  温兰枝喊道:“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去月亮上喝酒!”

  邬辞砚揉了揉太阳穴。

  行行行,对她负责。

  他搂着温兰枝的腰,腾空而上,飞到了山顶。

  山顶上光秃秃的,不过离月亮更近,邬辞砚找了棵树坐下,“现在在月亮上了。”

  温兰枝看着天上那个圆圆的盘子,冲邬辞砚晃了晃手。

  邬辞砚道:“那是太阳。”

  “嗯?”温兰枝看着白色的,泛着光泽的太阳,恍然大悟,“哦——是太阳!”

  邬辞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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