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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的兔子是傻白甜_宵夜糖糖【完结】(77)

  温兰枝:“我也喜欢你!”

  温兰枝:“邬辞砚!我特别喜欢你!”

  温兰枝:“我要喜欢你一辈子!”

  邬辞砚拉住她的手,“好,我也会喜欢你一辈子,直到我死。”

  温兰枝怔了怔,冲他摆摆手。

  邬辞砚突然想起来,她这两天听不得“死”这个字,老觉得自己要死了。

  一时之间哭笑不得。

  诶!这两天皇城这么多道士,明天就找个会说吉祥话的道士来,跟温兰枝说几句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温兰枝今天总算是见识到鹦鹉家族的庞大了,闹洞房的时候,几十只鹦鹉叽叽喳喳,把婚房堵了个水泄不通。

  一群人在那里叽叽喳喳的时候,温兰枝已经盯着床上的桂圆看了好久了,趁没人注意,想剥一个,被邬辞砚拿走了,“咱能不能不吃。”

  等会儿床上那点东西全让她吃完了。

  “哎呀!能吃是福,吃点怎么啦!”鹉十二喊道。

  鹉老十道:“就是!不吃不浪费了,来来来,夫人,咱们吃了吧,一块吃。”

  “滚。”邬辞砚没好气儿地冲着过来抢花生的鹉老三跺了下脚。

  “不吃就不吃。”鹉老□□回来,众人又是一阵推推搡搡。

  喝了交杯酒,两个人又要出去敬酒。

  两个人说好了,互相盯着,谁也不准多喝。

  要是喝醉了,就用水泼醒。

  虽然邬辞砚觉得洞房之夜搞这一出有点不合适,但他有自信自己绝对不会喝醉的,所以就答应了。

  他倒是怕温兰枝喝得不省人事。

  他不至于真的去找盆水把她泼醒吧。

  不过宾客也不是不知道成亲的当天晚上要干什么,都没逼着两个人喝酒,才喝了没几杯,就被赶回去睡觉了。

  温兰枝确实也困了,昨天晚上就开始骑马,骑到天亮,又走了许多流程,如今又是黄昏了,真的该睡了。

  邬辞砚一看她打哈欠,连忙拍她的脸,“别睡啊别睡啊,还有事没干呢。”

  温兰枝知道,她又不傻,一边闭着眼睛,一边点头道:“知道知道,不睡不睡。”

  但是困得不行了,连衣服都是邬辞砚帮着脱的,妆也是邬辞砚帮着卸的,头发也是邬辞砚帮着拆的。

  邬辞砚:“……”行,谁让他不困呢。

  两个人一直忙活到天快亮,温兰枝已经不困了。

  她好累,累得动弹不得。

  但她得动,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邬辞砚倒是睡得香甜,他搂着温兰枝,睡得很沉。

  昨晚太混乱了,两个人玩着玩着,温兰枝突然漏出尾巴,被邬辞砚扯了几下。温兰枝当即不乐意了,吵着要看邬辞砚的尾巴。

  邬辞砚的尾巴这张床可放不下,他就用法术变了个小一点的假尾巴,在帐子里逗着温兰枝玩儿。

  结果一个不小心,尾巴甩到温兰枝脸上了。

  那绝对是不小心的。

  绝对绝对是。

  他急吼吼地跑去看温兰枝脸上的红痕,被温兰枝甩了个大嘴巴。

  行了,看出来温兰枝没啥事。

  两个人又玩了一会儿,一直玩到天大亮。

  等邬辞砚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温兰枝了。

  他没咋放心上,应该是出去玩儿了吧。

  还挺有活力。

  他掀开被子,一张纸条掉出来:我报完恩了,好聚好散吧。

  邬辞砚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没看清。

  揉一揉,再揉一揉。

  没看错啊!

  温兰枝发什么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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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温兰枝:提上裤子不认人

  第65章

  温兰枝的病更严重了,前几天还只是咳嗽,今天好像有些发热。

  她越发觉得自己是要死了。

  她沿着路一直往皇城外面走,她也不知道要去哪。

  可能找个屋子,等死吧。

  虽然邬辞砚说只要见不到她,就要一直去找她。

  但只要不让他知道自己去哪了,他还怎么去找?

  她留下了一张字条,她想让邬辞砚知道,自己是潇洒地离开了,不是死了。

  她又咳嗽了两声。

  嗓子好痛,身体好重。

  她感觉自己病入膏肓了。

  这就是阴阳不调的后果吗?

  “诶?夫人这么早?”买馄饨的大娘叫住她,要不要吃碗馄饨?

  温兰枝摇头。

  她没带钱,她忘了。

  她就带了昨晚放在床头的步摇,那是邬辞砚前天下午换喜服时给她戴上的。

  她又摸一摸腰间的佩剑。

  邬辞砚说她以前会使剑,使得可好了,天上的神仙都打不过她。

  或许吧。

  温兰枝不知道。

  反正现在不会了。

  “诶……”大娘看她有点奇怪,不知道要不要叫住她问问清楚。

  “老板来碗馄饨!”

  “来啦!”大娘又看了温兰枝一眼,转身进去招待客人了。

  温兰枝有问题想问守城门的鹦鹉,“呃……”她分不太清他们的名字。

  不过鹦鹉认识她:“夫人!我是鹉十四。”

  “哦哦。”温兰枝问道,“你知不知道附近哪里有废弃的房子啊?”

  鹉十四想了一下,指了指东边,“朝这边一直走,很快就能看见了。”

  温兰枝又应了一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过去。

  鹉十四挠了下头,看着温兰枝的背影。

  温兰枝找到了鹉十四说的那间废弃房屋,躺倒在硬硬的稻草堆里,好难受。

  没关系,反正也快死了。

  她好难过,好想哭。

  如果从没认识过邬辞砚的话,她不会那么难过的。

  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她本来觉得,活着也好,死了也好。

  但是现在,她成亲了,她有亲人了。

  她躲在草堆里,呜呜咽咽地哭着。

  突然,门开了。

  她睁眼,吓了一跳——山黑!

  山黑灰头土脸的,拿着刀,指着温兰枝:“别动。”

  温兰枝记得,他不是变成银子在自己荷包里放着吗?她还专门给那块银子做了标记,绝对不会花出去的。

  她伸手摸了一下荷包,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温兰枝小心翼翼地摸上腰间的剑。

  “把剑放下!”山黑喊道。

  温兰枝拒绝。

  山黑拿着刀向前逼近。

  “呃……”他的胸口突然被一截树枝捅穿了。

  温兰枝飞快地拔出剑,挑开他的刀。

  他已经无力还手,倒下去,露出身后不远处的邬辞砚。

  温兰枝小跑上前,还以为他要问“有没有事”,却听他说:“我救了你。”

  温兰枝:“……呃,谢谢。”

  邬辞砚:“来报恩。”

  温兰枝:“……”

  她推了他一把,背过身去,嚎啕大哭。

  因为不放心偷偷跟过来的鹉十四默默退了出去,还帮忙把门关上了。

  邬辞砚把荷包重新系回她腰间,“怎么啦?”

  温兰枝哭道:“我都要死了,你一点也不关心我……”

  邬辞砚背过身去,翻了个白眼儿,“我怎么不关心你了?”

  不关心她,至于害怕她伤心,一直跟在后面不敢上前打扰?

  至于在后面绞尽脑汁,偷了她的荷包,把山黑放出来,自导自演一出英雄救美?

  温兰枝道:“你一直不相信那个道士的话,可是我从前几天开始,就一直咳嗽,你说很快就会好的,现在都还没好。我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特别不舒服……还有点发热……我可能真的要死了,邬辞砚……我要死了……”

  她蹲下来,“你还有没有什么话跟我说?我、我会记得的。”

  邬辞砚:“……”

  前几天生病,那绝对是因为温兰枝胡思乱想给自己吓病了。

  至于昨晚病情加重,那不是因为……因为……因为因为……算了。

  邬辞砚扶住她的肩膀,道:“我让鹉十二去给你找了个更厉害的郎中……呃不是,道士,特别厉害,我和他比试了一下,他法术不错,绝对比之前那个骗……那个道士厉害。咱们先回去,好好躺下,让他进来给你看看那个什么阴阳的东西,行不行?”

  温兰枝抹掉眼泪,“真的吗?”

  邬辞砚道:“嗯,真的,走吧,回去吧。”

  两个人出去,头顶飘下来一片金色的叶子,掉在温兰枝手上。

  邬辞砚把自己的外衣披在温兰枝身上,他出门的时候就拿上了,本来是给自己拿的,觉得自己穿着寝衣上街有点不雅观。

  但一路上着急忙慌的,都没来得及穿。

  看在温兰枝生病的份上,借给她了。

  他不雅观就不雅观吧。

  发着热跑出去,倒在茅草堆里弄脏了衣服和头发,她不乐意,非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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