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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娘娘是个万人迷_马达达【完结+番外】(59)

  完了,小路子绝望的想着,他不会真的回不去了罢。

  头上的手掌温暖且舒适,像是暴躁的小猫咪得到了安抚一般,唐阮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她乖巧的捏

  着板栗饼,静静等待。

  板栗饼仍旧好吃,她连吃了三块才意犹未尽的擦拭手指,端起依旧温热的茶水。

  转身时,余光中瞥见一个依旧跪在地上的身影。

  竟把陈霁给忘了。

  跪了这么长时间,别说是膝盖,怕是整条腿都没了知觉罢。

  唐阮招来一直侍奉在身侧的倚棋,“去,将陈公子搀起来”。

  这是报恩,又不是报仇,哪有叫恩人跪着的。

  倚棋为难的看了一眼四爷,却更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磨磨蹭蹭的来到陈霁身旁。

  “陈公子跪累了罢”,她做出搀扶的动作,手上却根本没有使劲,“快坐下歇歇”。

  陈霁不动,只是将头垂得更低,“多谢,陈某不累”。

  哼,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起来。

  倚棋翻了个白眼,而后为难的看向上首,“主子,您看”

  不是您不给他机会,是他自个儿不中用呐!

  唐阮无奈的叹了口气,求救的目光转向身侧的男人。

  四爷终于抬头,似笑非笑的盯着跪得笔直的人,“听说,你是你唐主子的恩人”。

  闻言,陈霁挺直的腰杆终于不堪重负的折了下去,他的额头紧紧的贴在地上,冷汗滴在青石砖的地面上,荫出大片大片的水痕。

  “没有的事”,他竭力控制声线,让声音颤抖得不那么厉害,“能帮上主子是奴才的荣幸”。

  “哦?”四爷垂眸望下,“看起来倒是个忠心的”。

  他转头望向身侧,“陈霁帮了你何事。”

  唐阮想了想,掰着手指一一细数,“一月前给的衣裳和首饰,前几日又在巷中救下我”。

  “不仅劳烦先生解决慈家的事儿,还给了我倚棋和朝云”。

  “又叫小姨卸了差事来陪我”。

  唐阮越说越觉得叫陈霁跪着实在太不应该,她干脆起身,打算亲自扶起他。

  “别急”,四爷拽住心急的小猫咪,又望向跪着的人,“是这样么,陈霁?”

  八月的天气不算热,陈霁的后背却完全被汗水浸透,同样熬了一整夜的脑袋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

  “奴才不知道贵人说的是什么”,他用额头摁住颤抖得双手,“但奴才保证,这些与奴才半分关系都没有”。

  他抬起头,用坚定而又坦然的眼神佐证自己的清白,“倚棋是您的人,至于巷中救人,奴才只是听命行事”。

  “件件桩桩,全是您劳心劳力,奴才完全不知贵主子会有这样的误解!”

  他的语速很快,口齿却依旧清晰,不过片刻功夫就将所有的事情倒个干净。

  唐阮不敢置信的长大嘴巴,她看了看陈霁,见他一脸坚定,仿佛下一刻就要入党,根本不会欺骗别人的模样。

  不是,刚才她说的时候,也没见他反驳啊。

  她呆呆的张着嘴巴,看见先生伸出手掌,头顶上传来温和的抚摸,耳边传来带着笑意的声音。

  “看着聪明伶俐,原是个小迷糊”。

  第68章 狗奴才……

  上首的男女相视而笑,宛若一对壁人。

  陈霁垂在身侧的手指却不受控制的蜷缩了一下,他悄无声息的将手缩进衣袖,反复吞咽口水,才找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这都是误会”,他扬起谦卑的笑脸,“奴才怎配做贵主子的恩人”。

  四爷根本不曾将视线分予旁人半分,只紧紧的盯着身侧之人。

  不知阿阮受谁误导,竟错认恩人,而陈霁也该死,竟然敢借此挟恩图报。

  但只有他在,一切都能掰回正规。

  他用指背轻轻的摩擦她的脸颊,“这种好东西,你自己留着便是”。

  手指轻轻的,怕弄疼她敢而不敢用力。

  但他愈是轻柔,愈是像撩人的羽毛一般,将人的心口撩的发痒。

  酥痒感一阵阵漫上来,粉白的脸颊在男人的视线中转为滴血的红。

  她连忙后仰,避开男人作怪的手掌,强迫自己将视线落在宣纸上,而非男人的脸上和身上。

  “你也觉得好?”

  唐阮清了清嗓子,将过于甜腻的感觉咽下,“我还担心不太容易操作”。

  现在有大型的离心机,又纳米分子的滤芯,而清朝只能靠木炭、黄泥、贝壳粉等物去代替。

  想法很好,落地终究有些难度。

  “勿需担忧”,四爷大发善心的收回视线,“这些东西自然有下人去做”。

  工部和匠人不是留着吃干饭的。

  “而且你这法子很新颖”。

  阿阮不仅有根傲骨,头脑也比想象中聪慧,不仅药糖、祭糖的点子颇有些巧思,制霜糖的法子更是秒极。

  等那些工匠制作出这个叫做‘滤芯’之物,想来糖商的格局就要变上一变了。

  说来也巧,阿阮姓唐,如今又会这制糖的法子,想来是天注定的缘分。

  他转头看向伏趴在地上之人,给出进屋以来的第一个正眼,“既然你唐主子看重你,这东西,便交由你来做罢”。

  “是”,陈霁恭顺应下,膝行至黑色的皂靴旁,将双手举止头顶,“奴才一定不复主子所托”。

  屋外的小路子同情的看了陈霁一眼,好好的陈家大少爷,陈家的当家人,竟也被主子爷赏给了一个女子做奴才,甚至还要为她打理家业。

  这是什么,妥妥的唐家家奴啊。

  唉,难兄难弟。

  不过,经过这一遭他算是看清楚了,主子爷对主子的心思那可是真真切切的。

  只要抱好了这条大腿,说不定啊,以后他路公公也能和苏公公平起平坐。

  想罢,小路子全身都充满了干劲,他连扯带拽的将地上的陈霁拉到外头。

  真是没点眼色,没看到主子跟主子爷的眼睛都快长一块儿去了,还在那杵着,难不成想做那推臀婢一样的角色。

  听说皇上做那事的时候,根本不用自个儿费劲,都是推臀婢一下又一下的忙活。

  不过,即便陈霁乐意,主子爷可不一定乐意。

  “行了,别看了”,小路子扯了失魂落魄的人一把,“放心罢,以后有的是机会”。

  经过这一回,他也想时时刻刻陪在主子身边,只恨自己不是个女子,才会被那倚棋抢了风头。

  想到这里,他又语重心长的交代道,“虽说咱们都是伺候主子的,但凡事都讲究先来后到”。

  虽说他也就早了那么一天,但到底是资历老些,在主子这儿,他说话的时候,陈霁就得听着,他做事的时候,陈霁也不能闲着。

  “对了”,小路子伸手想要去够那张宣纸,“你的差事是什么?”

  陈霁攥紧宣纸,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已经让人胆战心惊,“多谢公公指点”。

  “陈某还有差事,就不奉陪了”,他将宣纸塞进怀里,转身便走。

  即便同样听命于王爷,他也不敢将主子吩咐下来的事置于旁人眼下。

  而且事关重大,这种新式的制糖法子若是能施展开,莫说是海宁,便是整个江南的首富也是当得的。

  陈霁愈想愈觉得这方子的价值不可估量,而这种价值连城的东西,王爷竟给了阿阮。

  到底是王爷想借着阿阮的手敛财,还是说,阿阮在王爷心中份量极重,连这种好东西也能轻易赏赐。

  没错,虽说纸是从阿阮的荷包中掏出,但他心中认定,此种重宝绝非阿阮之物。

  更不可能是她的点子。

  陈霁越走脚步越快,不过片刻功夫,便重新回来那二层小楼之上。

  他将所有人屏退,只留下自己钻进那层层厚重的窗幔之中。

  狭小黑暗的空间中,他摸出枕下的衣物,将脸埋进去深深的吸了口气。

  虽时隔多日,衣衫上依旧萦绕着淡淡的馨香,与今早闻到的味道如出一辙。

  好香

  好想要

  床榻上男子整个人都战栗起来,修长的脖颈微微仰着,像是濒死的天鹅,全身都在颤抖。

  他急切的喘息着,将头脸全部埋进那件家常的女子衣衫上。

  渐渐地,他感觉自己的身上也被那股香味沾染,全身上下都被香味侵占。

  是她的味道在侵占他。

  他吞咽着喉咙,手臂的动作越来越快,鼻尖的喘息越来越剧烈,整个床铺都跟着颤抖起来。

  他不由自主的在脑子去想象此刻明园的画面。

  王爷用手指摩挲她的脸颊时,她的小脸已经完全红透了,眼睛水润的能滴出水来。

  全身应该都红了罢,毕竟连露出的手腕和耳尖都是红通通的,可爱到令人想啜上去。

  应该是香香的、软软的,不能用力咬,只能用牙尖细细的研磨,直到樱红的嘴唇苦苦哀求,才能放过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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