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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恐怖乙游艰难求生_屋中名酒【完结】(5)

  “当然不是。”季白主动抱住闻人瑾,“他怎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只是不希望有别人来打扰我们。”

  季白话音刚落,就听角落里传来一声脆响。

  季白回头一看是羽生打翻了茶壶。

  羽生泪眼朦胧地瞧着季白,脸上的神色活像季白是天底下最没良心的负心人一样。

  “夫人……”

  季白连忙出言打断了他,“还不快收拾了出去!”

  “打碎了东西还有脸哭什么?”

  这羽生未免也太胆大了,当着闻人瑾的面还敢用那种声音喊她。

  生怕闻人瑾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事一样。

  羽生闻言面色一白,仿佛遭受极大的打击一样,颤抖着手打扫碎片,眼泪珠子和不要钱似得往下落。

  闻人瑾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站着仿佛是一尊没有生息的雕像,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季白主动牵起闻人瑾略凉的手,拉着他往外室去,嘴里还嘀咕着府里的下人实在太不懂事了。

  她并没有注意到闻人瑾在转身前侧眸看了地上的羽生一眼,嘴角还扬起一抹类似嘲讽的笑意。

  羽生也没了在季白面前的柔弱,而是阴沉着一张脸回看了过去,眼神刻毒凶狠,他的掌心里还包着锋利的瓷片,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用力紧攥着,哪怕鲜血流了满地,他也毫无波动。

  “娘子今天很不一样。”

  季白状似苦恼地说:“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一觉醒来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也不知是不是撞到头的缘故。”

  “明日找个大夫来给娘子瞧瞧。”闻人瑾话落忽而低低笑了一声,随即转过头用那双覆着白绸的眼睛看着季白,明明是最温和的话语,可季白听着却犹如被冷风刮过心口,“原来失忆还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情。”

  季白停下了脚步。

  闻人瑾不解地看了过来,在他看不见的视野里面前的少女毫无征兆地滚下两行泪,泪水顺着脸庞滴落到闻人瑾的手背上。

  闻人瑾犹如被热油烫了一下似得收回了手,看不见眼睛的脸上是惊惧不定的神色。

  “你……”

  闻人瑾颤着手摸索着抚上季白的脸,入手是柔软的肌肤和冰凉的泪水。

  “你……你怎么哭了?”

  第3章

  季白的眼泪不要钱地往下落,浸湿了闻人瑾的袖口。

  她想要开*口解释,可张嘴就是语不成调,呜咽哽咽着。

  闻人瑾手脚无措地替她擦拭眼泪,覆着白绸的脸上看起来有十分的茫然。

  “我知道我的性情不讨喜,我也不想忘记从前的事,可我就是忘了。”

  “呜呜呜,为什么偏偏就我忘了?”

  “你知道我今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有多害怕吗?”

  “我不知道我怎么认识的你,也不知道我们从前相处的怎么样。”

  “我好怕我哪句话或者哪个动作不对就会惹你厌烦,我也不想的。”

  季白哭哭啼啼地说了一大堆话,言语间满是伤心,茫然与自厌。

  这其实有一大半是季白的真心话,但也有一大半是她演的。

  今天一整天的惊吓,茫然,恐慌,借着这个机会一股脑地都发泄出来了,砸得闻人瑾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言语间也再没了刚刚那一闪而过的冷意,白玉般的面庞上浮现出无措的红晕,

  “别哭了。”闻人瑾干巴巴地安慰道。

  他实在没有哄哭泣女子的经验。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那句话,我从没有不喜欢你,厌烦你。”

  “无论是怎样的你,我都喜欢。”

  季白止住了泪,问:“真的吗?”

  闻人瑾摸索着吻上她的额头,语气虔诚又温柔地说,“我只怕你不够喜欢我。”

  季白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得了闻人瑾的安抚后,她抹了抹眼下的泪喜笑颜开地拉着闻人瑾用膳去了。

  她用石头砸了褚师怀的头,也不知人死没死,无论是死是活,这几日她都不准备再出去了。

  外面太危险了。

  晚上,季白洗漱过后上床睡觉,如今她的身份是闻人瑾的妻子,自是要和他同床共枕。

  季白望着闻人瑾那张宛若仙人的脸,内心倒是没有半分的不情愿。

  只不过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小小的别扭,她僵直地躺在床上,全身的肌肉紧绷着。

  虽然明知闻人瑾看不见却还是只敢小心翼翼地偷瞄他。

  原主到底怎么想的,有这么帅的老公还在外面和其他的男人纠缠不清。

  不过……

  季白回想起褚师怀和羽生的相貌,个顶个的俊美,三人都是风格不同的美男,实难分出高下。

  这么一想,季白也有点心痒痒了。

  真的不能全都要吗?

  想到这,季白叹了一声,把不该有的想法都收了起来。

  这可是古代,要真让人发现她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他们会怎样不一定,她肯定是活不了。

  身边的床榻突然塌陷了一点下去同时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独特的雪松幽香在账内弥散开来。

  季白侧过头就看见闻人瑾已经在她身边躺下了。

  他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就连睡姿也是板板正正。

  季白想了想,问:“你这么睡觉不难受吗?”

  她只是看着就觉得不舒服,哪有人这样睡觉?简直就像是画在课本上板板正正的小人。

  “难受?”闻人瑾侧了侧头,一举一动仍是一板一眼,“我一直这么睡觉。”

  季白翻了个身,索性面对面地看着闻人瑾。

  反正他也看不见自己。

  “哪有人睡觉就连衣服也穿得整齐严密的?”

  他身上包得几乎和粽子没有区别了,就连她身上穿的亵衣也比他的轻薄些。

  闻人瑾红了脸,清越的声音带了几分暗哑,“娘子是想和我行周公之礼吗?”

  周公之礼?

  什么玩意?

  季白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闻人瑾说的是什么,她瞪大了眼睛正想解释,可闻人瑾却先出声道,“可是我最近不太方便,很抱歉。”

  闻人瑾的话顿时引起了季白的兴趣。

  从来都只听说过女人不方便的,她还是第一次听男人说不方便。

  她主动凑上去,挑眉问:“哪里不方便?”

  她话音刚落,季白就看见了神奇的一幕,闻人瑾的脸像煮熟的虾一样,红得透彻,紧张到嘴唇都在发抖。

  他这幅纯情害羞的样子,让季白越发想要逗他玩玩了。

  季白这个人,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女流氓的恶趣味。

  只可惜现代男性纯情的没几个,面对她都急色得很,偶有几个看起来单纯也多半是演的,像闻人瑾这种禁欲清冷,一挑逗就能从脸红到耳根的人,是世间少有的稀奇。

  尤其他的面上还覆着白绸,越发能挑起人心底的破坏欲,想要狠狠地欺负他,看着他脸红,流泪和受不住时的哀求。

  闻人瑾攥着手没有说话。

  如今正是初夏,屋子里虽称不上热,但也并不凉爽。

  闻人瑾穿得却很严密,难道他一点都不觉得热?

  季白有心逗弄他,故意拉了拉他的衣领,装作无辜的模样笑问:“你穿这么严密,真的一点都不热吗?”

  闻人瑾身上的这件衣服衣领高到就连喉结都遮住了,可越是这样季白越是好奇他被衣服紧紧包裹着的身体,是不是也同他的脸一样秀色可餐。

  季白扫了眼他的胸膛,心想,他看起来并不强壮,身材应该很羸弱,又兼之患有眼疾行走不便,恐怕也没有腹肌之类的东西。

  这么想着,季白也就没了心思去看。

  有时候留点想象的余地反而会更有魅力。

  季白正打算退回去,闻人瑾却突然抓住了季白的手,刚刚还害羞的人,语气又突然强势起来,“娘子想看?”

  季白眨了眨眼,这时候说不想是不是显得自己有病?

  然而闻人瑾也容不得她拒绝,他拉着她的手一件件解开他的衣袍。

  季白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人拉着剥开一个口味未知的糖果,她不确定是什么口味,什么形状,但已经先闻到了糖果甜腻诱人的气味。

  柔顺的白色衣服从胸口散开露出他的胸膛,肌肤比他身上的白衣还要白,在灯光的映照下宛若泛着荧光的白玉。

  季白怔住了,可让她怔住的,并不是闻人瑾的美色,而是……

  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

  宛若一块完美无暇的美玉坠落在地,摔出道道狰狞扭曲的裂痕。

  闻人瑾低下头,垂在腰间的手微微颤着,“很丑是吗?”

  季白抬手抚上他腰腹上狰狞的疤痕,指腹划过肌理时,闻人瑾的身体本能地颤了一下。

  “这是怎么弄得?”

  到底谁这么狠心,连盲人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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