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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被抓回,疯批权臣欺吻强夺_江十桉【完结】(50)

  “是么?”他语调一转,“晚晚这般笃定,是因为亲手撕了那纸婚书?”

  听到他后半句,姜映晚眸色陡然一滞。

  眼底浸出惊愕。

  下一刻,他抚过她难以置信的眉眼,唇侧勾起,语气轻、却残忍地打破她最后一丝侥幸。

  “晚晚如何确定,你毁掉的那份,就是真正的婚书?”

  第58章 这辈子,你都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姜映晚耳边剧烈“嗡”地一声。

  心底唯一支撑的奢求,有崩塌的迹象。

  裴砚忱像是没看到她眼中的神色,慢条斯理地从旁边格子中拿出一卷金銮凤纸,当着她的面展开,恶劣地碾碎她最后的奢望。

  “晚晚销毁之前,没有仔细辨别一下吗?这份,才是真正的婚书。”

  姜映晚的呼吸颤得厉害。

  眼底光芒摇摇欲坠。

  她执拗地往他手中那份婚书上看。

  男女方名字那两列,两个名字清晰至极地烙在那里。

  姜映晚慌乱地回想,那天她在碧水阁中销毁的那份‘婚书’。

  那日在翠竹苑时间紧张,她虽只匆匆扫了一眼。

  但回到碧水阁后,她反复确认过,那份就是她前一天晚上签的婚书。

  在去他书房中拿婚书的时候,她早就想过婚书被他重新换了位置或者伪造一份假婚书的情况,所以在避开翠竹苑中的侍卫回到碧水阁后,她从头到尾将婚书一一检查过。

  尤其女方名字那一列,她自己的字迹,她怎会认错。

  可眼前这份,他手中的婚书,字迹更是没问题。

  裴砚忱将婚书收了起来,全程没让她碰,将婚书重新放回格子里,他笑意凉薄地回眸看她。

  一如既往的语调浸出几分咄咄逼人,似笑非笑开口。

  “按照姜姑娘的理论,哪怕我们有过不知多少次的夫妻之实,只要没有婚书,就不算有关系。”

  “那现在,婚书真真切切在,还能算是没有关系吗?”

  姜映晚根本接受不了。

  婚书是她仅有的退路。

  是她最后的退路。

  她目光在放置婚书的格子上掠过,嗓音格外艰涩,脑海中她亲手烧毁的婚书和这份婚书交替在眼前出现。

  “裴大人又如何证明,这婚书不是伪造的?”

  他牵起唇角,“因为,这份婚书,有双方签完名字后的印章,而你毁掉的那份,没有印章。”

  印章是他后半夜亲自拓印上去的。

  她太着急销毁婚书了,着急到,全然忘了印章这回事。

  “再者——”裴砚忱看着她寸寸苍白的脸色,寡凉笑了笑,又道:

  “婚书是真是假,又有何妨?”

  “只要它在,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妻,没有放妻书或和离书,这辈子,你都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姜映晚呼吸绷紧。

  掩于袖中的手掌攥得发抖。

  指甲甚至都深陷入手心中她却未曾察觉。

  裴砚忱的马车中燃足了暖炭,所有寒风都被隔挡在车内,无半分寒冷。

  可姜映晚却觉得越发冷。

  那凉意,像浸透进了骨子中,怎么都驱逐不掉。

  车轱辘声在外面极速响着。

  听声音就能听出来,马车疾驰的速度比她离开京城时的那辆马车的速度要快得多。

  决意趁着裴砚忱离京逃出裴府前,她了解过附近的省府。

  驶出京郊后,一路往南,是益州、平阳、广陵等地。

  姜映晚不知他要带她去哪里。

  在裴府时,她尚且还能求助老夫人,离了京城,神不知鬼不觉,若是再被他关在什么地方,她该怎么逃出去?

  在暗格中拿婚书时,裴砚忱放开了她,姜映晚远远退到了离他最远,但离车门最近的地方。

  在外面马车逐渐减速即将停下来时,姜映晚在逃跑本能的驱使下,几乎下意识的,推开车门就往下跳。

  但她到底低估了裴砚忱抓她的速度。

  哪怕她冲出去逃跑的反应是在一瞬之间做出,并且用了最快的速度,但在裴砚忱眼中,她的动作还是太慢。

  几乎她刚从马车上跳下来,后脚就被身后袭来的力道牢牢禁锢住。

  裴砚忱眸染戾气,漆眸表层的那膜强作出来的温和褪尽,露出眼底深处的冷与怒。

  他箍住她胡乱挣扎的腰,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冷唇抿紧,大步朝着马车前灯火通明的庭院走去。

  姜映晚失声惊叫出声。

  头一次情绪失控地胡乱拍打他肩。

  眼底的抗拒浓稠到几乎凝为实质。

  “你放开!”

  “裴砚忱!你放我下去!”

  “放开我!”

  男人充耳未闻,看也没看庭院中乌泱泱跪了一地的婢女和侍从,冷声喝令他们退去,脚步未停径直走到卧房前,踢开卧房的门,直接将她抱去床榻前扔了过去。

  这一下,比被扔在马车中还要更疼。

  姜映晚眼底瞬间蓄了泪。

  可不等她反应,脚踝就被用力拽住,下一刻,她身上的衣裙被撕开。

  “还想跑,是吗?”

  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目光阴寒逼仄,裹着沉怒。

  连带着动作都再无半分温柔,只有强势与粗鲁。

  “你婚书在我手中,还能跑去哪儿?”

  “姜映晚,你只能待在我身边。”

  姜映晚眼眶中被水雾迷糊。

  她挣扎着不肯配合,挪着腰身往旁边躲,但床榻空间有限,躲又能躲去哪里。

  片刻的功夫,他欺身逼近,冰冷长指毫不怜惜地惯住她下颌,掐按着她绷紧的腰身,直接低头发狠吻了下来。

  “放开……唔!”

  姜映晚抗拒的声音被他咬碎堵在唇齿间,腰身被压制着不得动弹,推拒他的手腕也被钳制住狠狠反压在冰凉的床褥上。

  不仅喘不上气,肺内的空气也被一寸寸夺走,姜映晚气急去咬他。

  淡淡的血腥味顿时充斥唇齿间,可尽管他被她咬破唇角也不松开她。

  反而抵着她后颈吻得更深更重。

  姜映晚眼底的水雾迅速凝成水珠,眼尾都被逼得发红。

  在她快要窒息的前一刻,裴砚忱才施舍般从她唇上离开。

  他沉眸盯着她,指骨冷冷从被她咬出来的伤口上拭过。

  眸色阴沉得骇人,出口的话让姜映晚本能地发颤。

  “装了这么久的乖顺,今夜就来些不一样的,晚晚意下如何?”

  姜映晚咬着牙摇头。

  可他怎会听她的。

  他话音未落,她身上被扯得零零散散的衣裙就被他粗鲁拽开。

  一件件被扔在床下。

  冰冷的空气中,凉意侵袭肌肤,让姜映晚不自觉地打了个颤。

  然而不等她做出其他动作,整个人就被他掐着腰按进冰冷的床褥中。

  庭院中所有的佣人都被屏退了下去。

  窗外呜咽的冷风呼啸中,他看似亲密地伏在她耳边,冷着声,残忍地对她说:

  “昨日没回府,冷落了我们晚晚一晚,既然这么有精力,都能费尽周折从京城逃出来,那我们今天将昨晚的补回来,晚晚想来也没意见。”

  姜映晚惊颤着睫抬眼,推拒着他拒绝,可带着薄颤的字音还未发出,唇就被狠狠封住。

  第59章 “晚晚可以试试,没有避子药,你多久,能怀上我的孩子”

  凛寒的风卷着冰霜无情地吹着,这一整晚,姜映晚从未觉得夜色这般漫长。

  她晕了醒,醒了晕。

  等翌日彻底醒来时,已经到了午后。

  姜映晚忍着身上的痛,陇着被子坐起身,短暂空白的意识过后,昨日的一切记忆,如潮水般疯狂涌进脑海。

  前一刻刚松了口气成功逃脱牢笼,后一刻就被当场抓住的惊恐让她直到现在都还无法接受。

  随着这种情绪蔓延,昨夜这张寝榻上无休无止的那一幕幕更是在脑海中翻搅。

  她揉着额角,垂下眼睫。

  潜意识抗拒着那些肌肤之亲的画面。

  床尾放好了衣物,姜映晚在床上静静坐了会儿,将心头的情绪强行压下,拿过衣物绷着下颌一件件穿上。

  卧房中并没有人。

  姜映晚不清楚裴砚忱是走了还是在外面。

  但她不愿意待在这儿。

  更不想永远都被困在这里。

  掀开床帐,从床上下来,面色苍白的女子看了眼房门和窗口的方向,抬步就要去门口。

  回眸间,余光不经意瞥见前面的紫檀木桌案上,静静放着一盏兔子灯。

  那灯做的很精致。

  流光溢彩,线条勾勒得栩栩如生。

  姜映晚脚步停顿。

  目光在那兔子灯上停留片刻。

  她忽然想起,在他离京出府前的那一天,他好像对她说了什么兔子灯的事,但她那时所有心力都在如何离开上,对这种东西只漫不经心地随口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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