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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被抓回,疯批权臣欺吻强夺_江十桉【完结】(77)

  “今日长街东侧正好有集会,本想着为夫亲自带着夫人去,但临时政事缠身,只能夫人自己去了。”

  他摸了摸她脑袋,很是放心地对她嘱咐:

  “长街一带,夫人去过许多次,应该早已熟悉了路,好好出去玩玩,玩完后回来。”

  “我处理完京都之事,也会尽快赶回,来陪夫人。”

  他语气太正常了,神情也太放心。

  有那么一瞬间,姜映晚甚至有种错觉,就算她现在离开,他也不会拦的错觉。

  见她怔怔地看着他不动,裴砚忱勾着唇,没理会旁边的下人,直接箍着她的腰将面前的女子温柔地抱进了怀里。

  “怎么?”他话中带着若有似无的调侃,“舍不得为夫?”

  第95章 裴砚忱给姜映晚制造逃跑的机会

  “怨夫君这次陪夫人的时间太短?”

  姜映晚回神,还在外面,这般亲密,她浑身都有些僵硬。

  她臂弯蓄力去推他。

  可不仅没推开,反而被他攥住手腕,更亲密地扯进怀中吻了吻她眉心。

  “乖乖的,夫君很快回来。”

  周围的下人装聋作哑,眼观鼻、鼻观心,一个个盯着脚下的墨石地面。

  姜映晚囫囵点头。

  裴砚忱没多耽搁,很快松开她。

  并让人再备一辆马车来。

  府中下人的动作很快。

  半盏茶的功夫,两辆马车都停在了别院门口。

  裴砚忱扫了眼长阶下的马车,指骨轻推了推面前姑娘的软腰,面上神色温和矜贵。

  “去吧,早去早回。”

  姜映晚看他几眼,默了片刻,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驶动前,她掀开一侧的帘子往外看。

  裴砚忱还站在原地。

  眉目温和地看着她这边。

  姜映晚指骨僵了僵,慢慢放下车帘。

  很快,马车行驶起来。

  在驶过拐角,即将看不到别院门口时,她不知想到什么,忽的掀开车帘,探头往后看。

  目光中,裴砚忱已淡漠踏下长阶,正弯腰上马车,旁边,季弘神色凝重地说着什么。

  驶入拐角的最后一刻,姜映晚看到,别院门前裴砚忱所坐的那辆马车,迅速驶离,往京城官道的方向疾驰而去。

  放下帘子之前,她再次往后看了几眼,马车后空空如也,无任何府卫跟着。

  姜映晚指骨不由自主地攥紧。

  胸膛中像是有什么被压制已久的东西,随着裴砚忱忽然离开,再也按耐不住,如滚锅中沸腾的热水般,冲破心口薄薄的一层平静,四面八方地涌进全身。

  车帘被放下,马车中形成一个单独的空间,姜映晚指尖死死蜷着,干燥的掌心只这片刻,便被那个潮涌而来的念头激得浸出潮湿。

  紫烟见自家主子情绪似有些不对,她去握姜映晚的手,一头雾水地出声问:

  “小姐,你——”

  只是还没说完,手背蓦地被姜映晚骤然反握住。

  紫烟惊了一跳,话音不自觉地一滞,再等她想说的时候,姜映晚制止的眼神已经看了过来。

  紫烟跟在姜映晚身边多年,对她的性子早已了如指掌。

  见自家小姐这般神色,她怔了片刻,便倏然想到了什么。

  那一瞬间,就连眼睛都瞪大了不少。

  她本能地止住音,往马车外扫了眼,眼神询问自家主子,就趁着今日这个时机离开?

  姜映晚没出声。

  但轻微点头,给了她肯定的答复。

  紫烟顷刻间激动的身体都有些抖。

  她下意识想说话。

  但最后的理智提醒她外面有个车夫。

  姜映晚一路没怎么开口,直到马车来到集会边缘。

  外面熙熙攘攘,热闹的气氛传进马车。

  姜映晚掀开车帘一角往外看了眼,随后叫停了外面的车夫。

  马车很快停下来,姜映晚和紫烟依次从里面出来。

  姜映晚顺着人流往里看。

  她们停下的位置刚至集会,越往里走,人越多、越密集。

  她收回目光,对车夫说:

  “里面人多马车行走不便,我自己过去走走,你就在此处等吧。”

  车夫恭敬应声,“是,夫人。”

  周围人来人往,姜映晚带着紫烟往里,很快便混迹在了人群中。

  待走的离马车足够远,紫烟才悄悄回头,往后远远看了眼,接着她凑近自家主子,将声音压到最低:

  “小姐,我们现在离开?”

  综合来看,这么久以来,今日是意料之外中的、最佳的逃离时机。

  时值集会,别说后面并没有府卫等人跟着,就算有,集会上人挤人,她和紫烟身量小,混迹在人群中,也不易跟踪。

  而且朝中临时有事,裴砚忱急着回京城,益州和京城距离并不近,他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也便无需像从前一样,担心择机离开时,会不会在中途再被他截住。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考虑,今日——都是绝佳的时机。

  另一边。

  裴砚忱所坐的马车,并未顺着官道回京,而是在离开北院不远的距离便折路去了另一个方向。

  就在马车疾驰着,来到北巷附近时,外面亲自驾车的季弘忽而扯着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紧接着,他轻敲了敲门柩,轻声对里说:

  “大人,是段大人和裴小公子。”

  马车迎面不远处,段逾白下马往这边走来。

  他身后跟着的裴逸风,两眼诧异地左看右看,尤其在看到从马车中下来的裴砚忱,面上的惊疑更甚。

  他几步过来,不认识般瞅着裴砚忱半晌,最后啧啧几声,“兄长,你怎么在这儿?金屋藏娇啊?”

  裴砚忱没搭理他,视线瞥向了唯一知道些微内情的段逾白。

  见他看过来,正八卦地往裴砚忱马车中瞅的段逾白忙不迭摆手,“哎哎,别看我啊,我嘴可严了,什么都没说。”

  “这不,”他解释,“你不是让裴逸风这家伙去琼林剿匪么,我们刚从琼林回来,回京路过益州,本想在这儿歇歇脚,不曾想凑巧遇到你们了。”

  裴砚忱视线转移到吊儿郎当不干正事的裴逸风身上,出声问他,“琼林的匪寇,剿干净了?”

  说到这事,裴逸风心虚地咳了两声,眼神也不八卦着四处乱看了,就连声音,都低了几分。

  “那个剿匪,出了些意外。”

  裴砚忱寒眸眯起,“剿个匪,你还能出意外?”

  段逾白嫌弃地撇了两眼在外豪橫得不行、但骨子里惧兄惧到耗子见猫似的裴逸风,接过话茬,主动道出原委。

  “我来说,是这么回事。”

  第96章 本能的恐惧

  “前些日子,你与逸风说了琼林剿匪的事,我和裴逸风第二日就赶过去了。”

  “只是我们去晚了一步,我们到那里时,容时箐已带人将匪寇剿灭了,还一并端了他们的老窝,将琼林东山那一带刚成气候的烧杀抢掠的匪寇们全除尽了。”

  相当于,他们白去了一趟。

  到了那儿之后,只赶上了那些匪徒被容时箐押进当地的官府。

  听完,裴砚忱眉峰微凝。

  “容时箐?”

  “他不是在邺城么?怎么千里迢迢跑琼林去了?”

  裴逸风不再装哑巴,长“哦”了声,连忙抢答:

  “好像是那边有个什么公案,与琼林有点不清不楚的干系,容时箐身为邺城县令,亲自去了琼林。”

  “就这么不凑巧,正好碰上了匪寇横行,就顺道……”

  裴逸风没说完,其实,听说是容时箐在琼林办完公案,还特意多在那里待了两天,这才有了后面的匪寇出没,顺势剿匪。

  这前后的时机精确凑巧到,就好像容时箐提前得知了琼林一带会有匪寇似的,特意赶在了匪寇出没的节点,赶去了琼林。

  说到这个,其实裴逸风觉得,他家嫡兄好像也能精准预料琼林会有匪寇一样,要不然,怎么好端端,突然让他带人去琼林?

  要知道,琼林那个地方,民风质朴,一般甚少有匪徒流寇出没。

  至少近四五年来是没有的。

  今年刚有了这事,他嫡兄和容时箐就先后或亲自、或派人去了琼林,就跟……能未卜先知似的。

  真是怪事了。

  裴砚忱眸色深谙,看不出具体情绪。

  别的话他没问。

  倒是段逾白,感慨着随口说:

  “琼林那一带,虽甚少有匪寇出没,但近日被容时箐剿灭的这些匪徒,听说都不是仁善之辈,好在他们还没来得及伤民,不过容时箐剿匪有功,升个一官半职是没悬念的。”

  裴逸风在旁边点着头附和。

  裴砚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看了眼当前的时辰,拂过袖摆,对段逾白说起另一件事:

  “大理寺传了急信,有案子要处理,正好中途遇见你们了,省的让人再传信了,大理寺一案,你去坐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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