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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澜直接愣在原地,这系统还挺重女轻男的,不过等一下!这是谁给我生了一堆孩子?
难道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睡了谁,还让他怀孕了吗?
是我记忆错乱了还是系统错乱了?
陆锦澜陷入自我怀疑,她甚至开始追溯时间线,掰着手指回想十个月前发生的事儿。
琢磨半天,毫无头绪。最后暂时认为是凛丞一胎生了四个,至于具体情况,等家里来信再说吧。
三天后,封赏的圣旨终于到了边关。
陆锦澜率全体将士接旨,她呈报的一百多名将士都有封赏,宣旨官整整念了两刻钟才念完。
陆锦澜升了二品嫖骑将军,地位仅次于宋婧骁的大将军。还加封了靖安侯,皇上将北州赏给她做封地。
晏无辛升任从二品左将军,项如蓁升任从二品右将军。
左隋之、孔鸾、孙乐闻、楚易舒等人,都得了五品杂号将军衔。
凌照人在囚龙关一役中负了伤,背上中了一箭,肩上被砍了一刀。
凌照人这家伙平素虽然傲慢,但大家毕竟同窗一场,还曾一个寝室住着,朝夕相处过半年,彼此虽有过不快,但也算不上大仇。
晏无辛那日挟持她是情非得已,心里一直歉疚着。眼看着凌家要完,她便和陆锦澜商量,“她这人虽然没有脑子,但也不算太坏,好歹是同窗,能保她就保保她吧。”
陆锦澜道:“我也是这样想。定北侯一旦倒下,凌氏一族恐怕都要完了。但照人现在伤成这样,我也不希望她被连累。”
考虑到凌家的情况,陆锦澜特意在战报里多给凌照人写了几笔,夸奖她英勇作战以致身负重伤云云。
皇上大约看出了陆锦澜的用意,虽然已经把定北侯下狱,但还是封了凌照人一个五品杂号将军,封号是恭顺将军。
皇上准了陆锦澜的提议,许她将四十万凌家军重新整编,挑选精兵组建赤诚军。两个月后,二十万赤诚军驻扎北境。
剩下的二十万兵马中,皇上让她再挑选五万精兵,带回神京加入禁卫军,其余编入各地驻军。
组建赤诚军是陆锦澜想到的一计,用来安抚皇帝敏感的神经。她发现皇帝特别喜欢在封号上做文章,于是投其所好,选用了‘赤诚’二字。
其实她打完这场仗,感触最大的就是称号没什么用。叫什么归叫什么,做什么归做什么。
用晏无辛的话说:“称号这东西要是不和权力挂钩,就是忽悠人的,没几把用。”
凌家军还叫凌家军呢,可定北侯久不在军中,只靠着几个心腹操控这么一支庞大的队伍,还要带着大伙干掉脑袋的
事儿,关键时刻人全跑了。
同样的道理,赤诚军也不意味着多赤诚。
陆锦澜不是傻子,她也得为自己考虑。费了这么大的劲,得了这支军队,她至少得让她们忠于自己,关键时刻自己能调得动。
至于是否忠于皇上要看情况,反正她现在是忠于皇上的,赤诚军自然也是。但她不得不防备着,不能让自己沦为下一个年羹尧或者岳飞。
有了定北侯的前车之鉴,陆锦澜意识到主将和将士关系的重要性。很多东西,是书本上学不到的,一定要亲自体会,才能懂得其中的微妙之处。
比如囚龙关一役,她发现那些死死跟在她身边的,都是她平常关怀过的战士。
有些战士只和她说过一两句话,但对方会觉得‘陆将军记得我,我就跟着她干’。
在生死考验面前,个人情感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依然起到了无比巨大的作用,这是陆锦澜之前完全想不到的。
她之前想不通凌家军为什么一次次执行主将后撤的糊涂命令,自己带兵之后便明白了。
有些战士不懂这个那个的大道理,人家就跟自己的主将熟,不听主将的难道听她一个陌生人的?
这就像她自己,如果让她为别人卖命她肯定不愿意,凭什么呀?但是让她为项如蓁和晏无辛去出生入死,她二话不说。
对于将士们来说也是一个道理,只要关系到位了,为谁卖命不是卖呢?
所以陆锦澜趁着自己在边关带兵的时间,努力搞好关系收服人心。
有事没事就翻翻名册,充分利用一下自己的好记性,记住战士们的名字。夜晚巡查各处,对值夜的守卫都关怀几句。
操练间隙,她就和战士们拉拉家常。问问大伙,“家里都好不好啊?有没有什么困难?”
遇到偶感风寒的战士,她便解下自己的披风,慷慨相赠,给将士们感动到哭得稀里哗啦,项如蓁和晏无辛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陆锦澜心道:“什么皇上什么定北侯,你们懂怎么抓部队的思想工作吗?你们懂如何关怀战士吗?还得是我啊!又当首长又当政委,我他爹的真是个人才。”
今日这番封赏下来之后,她身为主将,去和每个人拍拍肩膀,说几句鼓励的话,顺便关怀下伤员的伤势。
一套流程下来也累够呛,她回到屋里刚喝了杯茶,项如蓁和晏无辛提着酒来恭喜她。
晏无辛笑道:“怎么样啊陆侯,今晚喝一个吧。”
项如蓁道:“干脆我去打几只野鸡,咱们一会儿到河边野炊去。难得咱们同步高升,必须得好好庆祝一下。”
陆锦澜笑了笑,“庆祝是得庆祝,但不瞒你们说,我今天又领悟到一个道理。你要是让皇上知道你能干,她就让你往死干。”
晏无辛不解,“为何这么说?”
陆锦澜从怀里掏出一道密旨,“你们自己看吧。”
第90章
这道密旨和封赏的圣旨是一块来的,传旨官私下给了陆锦澜。
密旨上赵敏成给陆锦澜下达了两个指示,一是让她协助使团和姜曲两国谈判,二是让她找到凌之静通敌的证据,回京时把证据一并带回去。
项如蓁看完奇道:“你上次见索红珠的事儿,只有咱们这几个人知道。姜国皇宫存有凌之静通敌书信的事,除了我和无辛之外,你没和别人说吧?”
陆锦澜无奈地笑了笑,“我当然没和别人说,我又不是没话聊,我说这个干嘛?”
项如蓁道:“那就怪了,皇上怎么知道的?她怎么知道你能找到通敌的证据呢?”
晏无辛嘿嘿一笑,“我有个恶意的揣测,说出来你们听听。我猜啊,皇上根本不知道通敌证据是否存在。”
“反正现在凌家军已经不存在了,定北侯被夺了爵位丢到大狱里,只缺一个天大的罪名,皇上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下旨斩首。你们说,皇上这意思都这么明显了,谁会追究证据的真伪?”
“皇上既然让锦澜带证据回去,她多半是认定你这人做事不讲章法,够邪性。她肯定觉得就算你找不到证据,也能造一个证据给她带回去。到时候你俩一个完成任务,一个有了杀人的由头,这不是一拍即合吗?”
陆锦澜点了点头,“她大概就是这么想的,只不过她想不到,我真的知道证据在哪儿。我说这老太太一直抠抠搜搜的,这回突然大方起来。又是给我升官,又是给我封侯的,原来没有一样赏赐是好拿的。搞不好,我真得走一趟姜国皇宫。”
三人正说着,外面人来报,北州牧于继芳到访。
陆锦澜忙把密旨收起来,让人把于大人请进来。
于继芳刚得了消息,是来贺喜的。
一见面满脸笑意,拱手道:“恭喜恭喜!恭喜三位将军高升,更要恭喜陆侯提领北州,我给侯君见礼了。”
陆锦澜忙把于继芳扶起来,“于大人别逗我了,咱们老相识,不必多礼。”
三人忙请于继芳入座,命人奉上热茶。
于继芳笑道:“皇上自登皇位以来,还未给过谁封地。独独这次将北州给了陆侯,真是皇恩浩荡啊。”
陆锦澜呵呵一笑,“我说于大人,别人这么说也就算了,你这么说可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咱这儿没有外人,咱都实话实说,”
陆锦澜往椅子上一靠,开始吐槽。
“不是我嫌弃北州这地界,但你们说,这北州是出了名的穷。那长州是流放的地方,好歹还有矿场,一年的税收都比北州多两成。皇上把北州给我做封地,应名是一年赋税都给我,可实际上能有多少啊?于大人,这你最了解。”
于继芳尴尬一笑,“北州前些年,年景好的时候一年能收个十几万两。当然,这点钱你们陆家应该看不上。另外这几年不是有灾情吗?财政上三年没结余了,每年还倒欠几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