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同学给她椅子上加了靠垫。
这个时候,白云溪走了进来,挑眉一笑,说:“我准备的,颜色是蓝色的,你喜欢的颜色。”
苏虞感动地说:“谢谢你,云溪。”
白云溪摆了摆手。
很快,上课了,苏虞这个时候,才看向江砚,压低声音,只用两个能听见的声音说:“江砚,什么叫欲擒故纵?”
江砚背脊往后一靠,手指随意耷拉在一侧,不紧不慢道:“欲擒故纵就是让觉得能得到我,又觉得得不到我。”
苏虞:“我怎么问什么你就回什么,我以后也要向你学习!”
“好啊,”江砚勾了勾唇,侧眸看向她,语气带着些许意味深长,“那我问你,你想得到我,还是不想得到我?”
苏虞立马打脸自己:“我收回上一句话!”
江砚:“你这叫言而无信。”
苏虞:“……”
这节课上完后,江一隅来到了金牌班,他拿着上次月考的成绩,翘着嘴角,站在了苏虞的面前。
然后,江一隅兴奋地说:“姐姐,我这次全年级第一,也在金牌班了。”
说完后,江一隅就把他的成绩单放在了苏虞的面前,又等着夸奖地说:“而且今年我也可能有保送,我也会和你上一个学校的!”
江一隅已经开始幻想了,说:“到时候,你就是我的学姐。”
苏虞正拿着江一隅的成绩单看了一遍,脸上露出惊愕。
这成绩挺牛逼的。
忽然,一只修长的手将她手上的成绩单给拿走了,江砚扫了一眼成绩单,又抬眸看了眼江一隅,勾着嘴角说:“还真让你装到了。”
江一隅:“……哥,别难过,虽然你的保送没了,但是你也可以通过考试跟姐姐一个学校。”
随后,江一隅看向江砚,嘴角翘起挑衅的弧度,说:“这一段时间,哥,你好好学校,我就带姐姐吃喝玩乐了。”
话音一落,江砚眼神暗了暗。
苏虞却心脏一沉,心情复杂,她突然拍了拍桌子说:“江砚,要是你考不到清北,我也不去了。”
瞬间,教室一阵安静。
这个时候,白云溪摇了摇头:“这个我不赞同,虞姐,你做其他的我不管,可是前途比什么都重要。”
而魏欣却说:“也不一定,江同学成绩那么好,就算没有保送,也能考上,我们中国人的浪漫不就是一起考进清北吗?”
白云溪诧异问:“你到底看了多少小说?”
魏欣嘿嘿一笑:“不多,几万本而已。”
白云溪:“……”
苏虞这个时候抓住了江砚的手腕,眼神认真:“从今天开始,我要陪你一起学习。”
江砚薄唇一勾,挑了挑眉,说:“这是你给我的浪漫?”
苏虞说:“你说浪不浪漫?”
过了一会,江一隅默默地说:“浪不浪漫先别说,把我成绩单还我好吗?”
苏虞:“……”
她把江一隅的成绩单还给了他,江一隅拿着成绩单,欲哭无泪。
原本来用成绩单在江砚面前装逼,顺便让苏虞看到他的成绩跟江砚差不多。
但是到头来,平白无故被喂了口狗粮。
……
下午的时候,苏虞从图书馆借了一大堆的题,准备和江砚刷题,只是她刚从图书馆出来,就看见陆淮安把一些记者放了进来。
那些记者就跟脱缰的马一样,匆匆地往苏虞这边赶来。
苏虞连忙保护着自己好不容易借来的书。
而这个时候,其中一个记者说:“苏小姐,别装了,都有人爆料了,说是你才是真正害死江氏创始人的真凶,而不是江砚。”
苏虞一愣,看向了记者。
记者继续说:“爆料人说自己是江氏内部人员,江砚这么做,损失了保送,也只是换你一个前途光明。”
苏虞抱紧自己的书,半晌才说:“是我的错,但是也不全是我的错,你们应该去问,当初绑架我的人,而不是抓着我一个受害者不放。”
她紧皱眉头,一改之前面对记者的恐惧,侃侃而谈:“我是受害者,不是加害者,作为江氏创始人的去世,我也很难过,你们这些记者这么想要问出个答案,不如就去找找当年的绑匪,这才是你们该干的事情!”
撂下这句话,苏虞从记者中间走过。
而记者们已经目瞪口呆,忘记了拦住苏虞。
苏虞离开记者后,看见不远处站着江砚。
少年勾了勾唇,浑身带着一股懒散的劲,慢悠悠说:“嗯,长大了,不需要老公出手了。”
苏虞哼一声,说:“反正我想通了,与其躲着,不如正面交流。”
就这样,苏虞带着江砚回到了苏家。
一回去,她刚把书放在桌子上,紧接着,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接通电话,那头传来的是江父的声音:“你还有点本事。”
苏虞一愣,没有从江父的话中反应过来,江父已经继续说:“把手机给江砚。”
她下意识说:“江砚去洗澡了。”
话音一落,江父一阵沉默,说:“还真赖在你家了……”
下一秒,手机就落在了江砚的手机,江砚不冷不热道:“什么事?”
苏虞凑近去听,但没听见说什么,只看见江砚冷淡地点头,然后切断了电话。
看到手机重新到了自己的手里,苏虞一阵好奇:“江砚,你爸爸说什么了?”
江砚慢条斯理往沙发一坐,挑了挑眉,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说:“他说,让我以身相许报答你。”
第235章 过期不候,线索
苏虞:“啊?”
这个时候,苏虞手机又响了几下,她低头看了看才明白原因。
原来是记者采访的事情改变了一些事。
之前还在全网讨论江氏创始人被苏虞害死,以及江砚心狠手辣的事,此刻又多了一个风向。
就是不应该把错全归在两个受害者身上,而是绑匪导致了一切。
学校还提到江砚的录取依旧作数。
看到这里,苏虞眼睛一亮,转头看向江砚,激动地说:“太好了!”
刚说完,江砚就不紧不慢地解开浴袍的带子,动作漫不经心,看得苏虞一愣,她忍不住问:“江砚,你干什么?”
江砚薄唇一勾,抬了抬眼皮,眼神隐晦又闪过意味深长,说:“当然是报答你啊。”
苏虞:“……”
她连忙过去给江砚把腰带重新系上,又不自然轻咳一声,说:“先留着。”
江砚也没强迫她,挑了挑眉,问:“留多久,过期不候。”
苏虞:“……”
而另外一边,姜雨菲瞪大眼睛,拿着手机转头看向余阮阮,难以置信道:“怎么回事?我感觉我做了好事?”
余阮阮也一阵头疼:“现在好了,苏虞几句话不仅改变了网友的看法,还让江砚重新拿到了保送,我们得重新想个对策。”
姜雨菲非常不甘心:“那我花这么多钱找记者,算什么?”
余阮阮沉默许久,才说:“算做好事不留名。”
姜雨菲:“……”
*
翌日,苏虞回到学校,心情舒爽。
也算是解决了一点问题。
她不用担心江砚不能和自己上一个大学了。
但是网上还有一些不好的言论,苏虞知道这件问题很严重,凭她一己之力也改变不了,但没关系,一件一件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她刚一到教室,就听见说是关于学校的传说,说是他们学校谈恋爱的学生,毕业就会分手。
但是如果在今天去学校的后山,摘桃花,就会免灾。
苏虞听到这个传说不屑一顾,直至魏欣说:“我靠,你还别说,这个真挺神奇的,上一届的几对情侣,只有一对信了,去了后山,他们没分手,其他的全分了。”
随即,苏虞就问:“桃花具体在哪个位置摘?”
话音一落,全班一阵安静,都看向了苏虞。
而苏虞耳边响起江砚轻漫的声线:“摘桃花?”
苏虞:“……就是问问。”
魏欣立马说:“虞姐,我们都没机会去摘了。”
苏虞一愣,“为什么?”
魏欣说:“这传说说是第一个摘的人才有用,听说陆淮安去了。”
苏虞:“?”
江砚却眯了眯眸子,眼神隐晦不明。
放学的时候,苏虞回到了家里,正打算去找刘楚严,让他舅舅帮忙去查十年前绑架案,关于绑匪的事情,而她刚从房间里出来,脚步却一顿。
江砚此刻正穿着浴袍,应该是新的款式,领口开得很大,隐约都能看到腹肌的程度。
而腰部的带子却松松垮垮的,仿佛轻轻一扯,就能全部解开。
苏虞一愣,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问:“江砚,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