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一走,余阮阮直接掉下了眼泪,看着巨额的赔偿款,说:“哥,我们还有明天吗?”
余文尘眼神一沉,看着起诉书上要偿还的金额,深深吐出一口气:“我会想办法的。”
包厢其他同学也吃不下去这余阮阮的生日蛋糕了。
毕竟……
他们害怕余阮阮开口问他们借钱。
纷纷找借口走了。
……
外面。
苏虞杏眼瞪得很圆,盯着江砚,哼一声说:“江砚,什么时候我弟成你弟了?”
她似乎没有想到,白云溪就算了,怎么就连苏驰也站在了江砚这边。
江砚单手扣住了她的腰,垂眸看着她,眼神幽深道:“我都是你的了,还在意苏驰是谁的弟弟?”
苏虞:“……”
包厢里。
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余阮阮和余文尘还有陆淮安。
陆淮安深深叹了一口气,已经开始觉得嫁入豪门这条路走不通了。
毕竟,在走下去,他害怕他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舔狗。
就在陆淮安告诉余阮阮,他们之间的计划他不参加时,余阮阮似乎已经看出了他的想法。
便说:“淮安,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陆淮安:“确实发现了,以前苏虞是我的舔狗,现在我成苏虞的舔狗了。”
余阮阮说:“……不是,你没发现苏虞挺恨你的吗?”
陆淮安点头,把他当小日本整,简直可以说是恨之入骨了。
然而,余阮阮却说:“这就对了。”
陆淮安:“?”
余阮阮说:“恨比爱长久,说明苏虞还是喜欢你的,她怎么不恨别人,等她真不恨你了,那才是对你完全没意思了。”
话音一落,陆淮安还真的被余阮阮的三言两语给绕进去了。
半晌,陆淮安心跳加速,怔怔地说:“你的意思,我还有机会?”
余阮阮点头。
……
苏虞这会正跟江砚去吃饭,眼皮忍不住一跳,看向江砚说:“江砚,你说余阮阮和陆淮安是不是打算报复我了?”
她现在让这两人可以说是成了阴沟里的老鼠。
苟延残喘地活着。
跟前世辉煌完全不一样。
但是江砚慵懒的声音落入她的耳边,格外性感:“这不是你老公在呢,出了事,有老公顶着。”
闻言,苏虞心跳加速,翘着嘴角说:“刚才谁叫我苏同学?”
在苏虞终于抓住江砚把柄,好好占上风的时候,没想到……
江砚勾了勾唇,挑眉说:“我有说过这话吗?”
苏虞:“……”
原来江砚还真的遗传了江父的睁眼说瞎话。
*
吃完饭,苏虞回到了家,就看见苏驰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薯片,一边看向她。
看见她回来后,直接从沙发翻了出来,径直朝她跑过来,说:“姐,怎么样?看见我江哥怎么整余阮阮了吗?”
苏虞冷笑两声,活动着筋骨,说:“苏驰,饿了吗?姐姐赏你吃嘴巴子。”
苏驰:“……”
苏驰赶紧往后倒退一步。
这个时候,苏爸苏妈也回来了,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说:“余阮阮那边怎么说?”
话音一落,苏虞立马意识到了什么。
她怔怔地说:“爸妈,你们也跟江砚联合了?”
苏爸苏妈点头。
苏驰立马挺直腰板,说:“爸妈,我姐要请你们吃嘴巴子。”
苏虞:“……”
苏爸忍不住一笑:“爸妈刚吃饱了,对了,余阮阮那个钱要是还回来了,小鱼,这钱就给你了。”
闻言,苏虞眼睛一亮,说:“放心,我绝对会把这钱要回来的!”
她看了一下,起诉的金额在一千多万,这笔钱她可以用来给江父夺回江氏的启动资金。
既然以后她要和江砚结婚,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属于她的资产落入别人手里。
毕竟那可是江氏……
……
晚上,苏虞正在联系律师,确定可以拿到所有的钱,但是苏氏也有律师。
苏虞却对自家的律师没有信心。
毕竟之前问陆淮安要她的二十万,要了很久,最后也没有要到,还是她想了合同这招,让陆淮安偿还利息。
到头来,还是陆淮安一家放弃了奶奶的生命偿还了全部的钱。
所以说,自家律师只有苦劳没有功劳。
但是江氏的律师就不一样了。
全国顶尖的律师团队。
苏虞紧皱眉头,想到现在江氏已经不是江父和江砚得了,她要去找江氏的律师,还得去找江一隅。
人情比钱难还。
就这样,苏虞又没有睡好,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去上课。
一到教室,魏欣打量着她,关心地问:“虞姐,你最近怎么了?”
苏虞放下书包:“没事。”
但魏欣说:“你额头又长了痘。”
闻言,苏虞感觉天塌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惆怅道:“用最贵的面膜,熬最爽的夜。”
话音一落,江砚也进了教室,下一秒,魏欣直接对江砚说:“江同学,你最近是不是没有陪我虞姐睡觉?”
苏虞一惊,已经来不及去捂魏欣的嘴。
“熬夜?”江砚挑眉,看向苏虞,目光在她脸上打脸一圈,薄唇一勾说:“再熬夜,我得亲自哄你睡觉了。”
第245章 既要又要、压他一头
苏虞:“……”
这个时候,刘楚严背着书包进了教室,笑着说:“苏虞,不如就让我妹妹最近陪你吧。”
苏虞摇了摇头,“我是有事才睡不着,不是一个睡不着。”
闻言,刘楚严点头:“那就好。”
说完又看了江砚一眼。
江砚目光却没从苏虞脸上移开,直至上课铃声响起,才收回了视线。
……
晚上放学后,苏虞低头正看着手机,因为她正在查着全国最好的律师。
这个时候,江一隅不知道何时已经在她身后,幽幽说了一句:“在为余阮阮的养育费找律师吗?”
苏虞点了点头:“嗯。”
江一隅刚想说可以找他时,江砚已经出现在苏虞的身后,薄唇一勾,语调懒散道:“工具人不是在这吗?”
苏虞沉默几秒,江一隅却立马说:“让我帮忙可以,我要的东西,不知道姐姐你能不能给的起?”
但是江砚却挑眉说:“我是说我这个工具人。”
江一隅:“……”
苏虞还想说什么,这个时候,余阮阮从教室出来,看了眼江一隅一眼,转身走了。
因为余阮阮知道江一隅不会派出江氏的律师团队。
毕竟……江一隅要的东西,苏虞可不敢给。
而且余阮阮知道这个钱她是不用给苏家的。
她手里可是有苏爸当时签的收养手续,这些是具有法律效应的,苏家养她十几年,是他们天经地义的。
苏虞看向江砚说:“我就不信了,世界上除了江氏没有更好的律师了!”
说完后,苏虞瞪着江一隅说:“江砚,我们走!”
江一隅一愣,目送苏虞和江砚的背影,莫名有种就算继承了江氏,也抢不过江砚的既视感。
苏虞去找了江父,但是却没见江父,只有助理在。
在她问江父去哪时,助理有点心虚地说:“江总他去搬砖了。”
苏虞诧异地问:“真搬砖去了?”
助理点头:“江总现在身无分文,当然得赚钱了。”
闻言,苏虞想到江母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还能过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吗?
苏虞叹了一口气。
苏虞便转身要走,而这个时候,江氏大楼里突然出来一个身影,在背后叫住了她。
“儿媳妇。”
苏虞一回头,发现说话的人是江一隅他爹。
江一隅他爹朝她一笑说:“儿媳妇,不来看看好戏吗?”
闻言,苏虞一边纠正江一隅他爹,一边说:“我是你弟弟的儿媳妇,不是你的,还有什么好戏?”
江一隅他爹挑了挑眉,说:“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就这样,江一隅他爹带着苏虞进了江氏,然后两人在总裁办公室站住了脚。
因为总裁办公室是玻璃门,里面的景象映入苏虞的眼帘。
而里面坐着的人正是江砚和江一隅。
江砚随意坐在沙发上,姿态懒散,而江一隅却脸上满是得意,说:“我就知道你会来。”
江一隅一边观察着江砚,看江砚慢条斯理地喝了口咖啡,他也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然后被苦的龇牙咧嘴,但为了展现出自己不比江砚差,硬是挤出一丝美式一点都不苦的笑。
在江砚饶有兴趣的眼神中,说:“哥,你要我公司的律师,我要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