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余阮阮的小品还是这么有意思,没白来。”
校长是时候出面缓和气氛。
国际高中的聚会结束后,苏虞还没见到江一隅的人。
她在国际高中转悠了一圈,最终,她站在了男生洗手间的面前。
苏虞想,除了这里没找。
她深深吐出一口气,在外面笑声说:“有人吗?”
没人回应她。
苏虞心想,那刚好,没人,她可以进去看,江一隅是不是躲洗手间了。
于是她抬脚就走了进去,但是刚迈出一只脚,里面出来一个身影。
修长的手臂直接勾住了她的腰,将她几乎是拖了出去。
苏虞一懵,还没反应过来,江砚已经松开了她。
然后,江砚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嘴角勾着玩味的弧度。
“分手了,已经偷窥我到这种地步了?”
苏虞呼吸一滞,承受着江砚炙热的视线,半晌才说:“我找人。”
闻言,江砚挑了挑眉,弯腰靠近她,哑声道:“哪个男人能让你来这里?”
苏虞吞了吞口水,实话实说:“找江一隅。”
话音一落,她害怕江砚生气,但是出乎她意料的是,江砚沉默几秒,语调轻漫:“他不在这里。”
苏虞愣了愣神。
不在国际高中?
苏虞刚想问,江砚知道江一隅在哪?
江砚却轻启薄唇,低笑一声:“想知道?”
苏虞点了点头。
江砚说:“晚上来找我。”
说完后,径直从苏虞的视线中离开。
她盯着江砚的背影,心想,去哪找啊?
好歹给个地址啊?
……
苏虞从国际高中离开后,回苏氏还有点事。
公司一大堆人等着她开会,解决现在的危机。
苏虞刚走到公司的大门口,就看见杨洲已经在门口等着她。
一见苏虞过来,他立马冲了过来。
然后,杨洲趁着这会都是下班时间,一把抓住了苏虞的胳膊,指着苏虞的脸,朝那些从苏氏出来的员工说:“就是她,勾引我不成,要毁了我。”
苏虞:“?”
苏氏的员工纷纷嗤笑一声。
杨洲见这些人不信,有些气急败坏,说:“别不信,我和阮阮都订婚了,但是我听阮阮说,从小到大,你就喜欢抢她的东西。”
“所以得知我和阮阮要结婚,搞得我破产,就是想得到我。”
苏虞:“……这么能编?”
说着,苏虞上前一步,看着杨洲的脸红唇一勾,冷笑道:“不是哥们,你的眼睛像核桃,嘴巴像香肠。”
“你连我前男友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抱歉,我没有恋丑癖。”
杨洲:“……”
这个时候,江砚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苏氏,然后从自动门里出来,眼神带着些许意味深长。
然后,在苏虞身后慢悠悠地说:“苏总,你说得的前男友……”
“是我吗?”
苏虞一惊。
杨洲突然蹦出一句:“苏虞,我只承认我比不上我队长。”
只是此话一出,苏虞震惊杨洲对陆淮安是真爱啊!
但是江砚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上的手机,掀了掀眼皮,眼神凌厉地盯着杨洲。
杨洲被看得吞了吞口水。
平时就算再惹到江砚,也不会这么阴戾的眼神。
江砚薄唇一勾,眼底却没有笑意:“也是,该去监狱陪你队长了。”
闻言,杨洲忍不住翻了翻眼皮。
就算他破产,他江砚还能只手遮天了?
但是下一秒,江砚语调懒散地说:“接手了杨海华的公司,好的没学,光学坏的了?”
杨洲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这个时候一辆警车是时候停了下来,然后警察径直走向了杨洲。
以杨洲性骚扰女性要将他拘留。
而且证据确凿,那些网红纷纷在网上发出杨洲性骚扰她们的证据。
甚至以捧红她们为由,陪睡等等。
杨洲明明是来算账闹事的,没想到,把他自己葬送进去了。
苏虞看着杨洲上车的背影,心跳加速。
意识到早上那会,江砚说处理掉,应该就是这件事。
怎么分手后,她还在帮她收拾欺负过她的人。
这么好的江砚,她真的舍不得。
苏虞声音微微发抖,小声说:“江砚,你来苏氏,是不是为了这个?”
江砚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薄唇轻勾,说:“怕你跑了。”
苏虞:“啊?”
苏虞反应了过来。
苏爸苏妈从路边的车里出来,江砚便识趣地走了。
苏虞看着江砚的背影,心底一阵酸涩。
唉……
现在要躲着她爸妈了。
不过……她一定要解决现在的麻烦,让自己和江砚重归于好!
然后让江砚给她求婚!
……
晚上的时候,苏虞前往了一个地方。
就是她和江砚之前住的家。
她打开门,却没见江砚的身影,她以为自己猜错了,便打算去别的地方。
只是这个时候,浴室的门被打开,她一扭头,就看见了这么一幕。
江砚刚洗过澡,只围了一条浴巾,短发滴着水,水顺着结实的胸膛、腹肌、最后没入性感的腰间……
苏虞瞳孔一缩,心跳加速。
她怔怔地说出一句,发自内心的话:“江砚,睡你多少钱?”
闻言,江砚慢条斯理擦着头发的动作一顿,眼神闪过意味深长:“一百万。”
苏虞几下意识蹦出一句:“镶钻了吗?”
话音一落,四周安静至极。
气氛也逐渐微妙起来。
苏虞属于是嘴在前面飞,理智在后面追的程度。
她以为江砚会因为她的话生气,但是——
江砚唇角荡漾起兴味的笑意,又靠近她,浑身散发着荷尔蒙,薄唇轻启,声音落入她耳边说:
“你免费。”
第327章 他的罪、上瘾了?
苏虞呼吸差点要停滞了。
然后,江砚伸出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以前两人温存的床,凉了几个月,终于有了温度。
……
翌日苏虞醒来后,掀开眼皮,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看到江砚已经穿好了衣服。
苏虞走到了江砚面前,手指笨拙地给江砚打起了领带。
她从来没做过这事,所以打的领带也不是很好看。
江砚垂眸看着她,眼神柔软了不少,哑着声音说:“这都做不好?”
苏虞哼了一声,说:“那你自己重新系。”
江砚挑了挑眉,没说话。
过了一会,两人从这里离开,昨晚的旖旎就像是幻觉。
两人仿佛谁也不认识谁。
关上门是夫妻,开了门是陌生人。
……
苏虞一边定着去澳城的机票,一边前往了机场。
到了机场后,她得知江一隅和他爹都回到了澳城。
怪不得这一段时间这两人销声匿迹了。
在等待登机的时候,等候室的电视播放着京市的财经新闻。
记者采访着商界新贵江砚,然后,诧异地看着一身矜贵一丝不苟的男人,但是领带却系得格格不入。
“请问,您的领带是因为着急没系好吗?”
男人轻笑一声,声音低沉悦耳:“嗯,挺着急的。”
苏虞捏着机票的手指微微发抖,心跳也加速起来了。
……
但是她快准备检票上飞机了,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不对……
她去找江一隅,那么有一件事没有处理,很有可能她还没让江一隅主动承认是他造成的失误。
就会让别人趁虚而入。
苏虞转身从机场离开,顺便把机票改签了。
她径直去了一个地方。
就是监狱。
她跟余文尘见了一面。
苏虞大概能想到,余阮阮那么破釜沉舟做出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应该是余文尘给指使的。
果然,在余文尘见到她后,脸上的笑意消失。
苏虞坐在余文尘的对面,似笑非笑地说:“怎么?以为我是余阮阮?”
余文尘没说话,因为他知道自己低看了苏虞,导致让他混到现在这地步。
还不如闭嘴,言多必失。
但是苏虞却挑了挑眉,说:“没事,你哑巴,我就慢慢说。”
“我这里有你的证据,”苏虞不紧不慢道,“以前你爸底下的景和破产……好像是因为你吧?”
余文尘瞳孔一缩,满脸的难以置信。
苏虞压低了声音:“自己小时候推了怀孕的母亲,导致母亲难产生下余阮阮。”
“然后,为了毁了证据,把还在襁褓中余阮阮给扔了?报仇?是为了抚平自己心底的愧疚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