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要……不要喂你。”
殷姝自然知道他口中的玉糕指的什么,她面色通红, 被热汽熏得粉潮。
“乖些,小姝儿。”
姜宴卿低低捻出一声, 而后在少女唇瓣上安抚的一吻。
在小姑娘哼哼唧唧的抵惧中将那双藕臂交握着钳在腰后,勾出一道柔软的曲线弧度来。
爽口嫩滑的玉糕送至了唇边,姜宴卿垂涎欲滴,再不抑制饥辘的苦楚,贪婪的朵颐。
光吃一点自然是不够的,他饿了三日, 很快便将一整个噬进了嘴里蚕食。
噬之知味, 馋獠生涎。
香糯的玉糕含在嘴里嫩滑的一瞬间便融化掉, 可爽口的韧润又酝酿出浓郁而不腻的甜蜜。
水雾迷蒙中, 柔美温润的少女眼角氲泪,不停打着哆嗦看着吃着玉糕的男子。
矜骄的太子爷竟也会有这般口馋垂涎的贪婪模样。
可他吃得畅快了, 可难受的却是自己。
“唔姜宴卿……宴卿哥哥……”
她似猫儿一般细弱的唤他,却只得来他安抚的捻了捻腰窝。
酥酥的痒意让她浑身发软,只能全身依仗着他。
飘荡着鲜美花瓣的水漾出丝丝的涟漪,男子白皙又狂悍的铁臂她一只手并不能握全,堪堪挂在上面轻挠抵惧,却无济于事。
“姜宴卿……”
她用指尖捏了捏,更是无任何的威慑力。
姜宴卿已将一整个尽数咽进嘴里了,吃完一个,又将握控着变了身形的另一个又塞进嘴里。
“这玉糕……极好。”
边蚕食着,暗沉的话自糜啧的声线中溢出来。
殷姝直打哆嗦,在不经意间被人捞着细腰贴得更近了些。
姜宴卿噙着隐晦的笑,在少女耳侧哑声低语,“孤还要吃姝儿酿造的蜜酿。”
“什么蜜酿?”
殷姝怔了会,还未反应过来已被姜宴卿就着这姿势单臂箍在了腰间。
少女能察觉那修长的指节微一挑,泡在水里她自是不会察觉到冷意,可不过须臾的功夫,薄彻的绸丝亵裤便漂浮在了水面上。
“姜宴卿!”
殷姝吓坏了,如此便是蛟蟒要潜行于底的前兆了。
而后自己又会经受那般的如锥钝痛,痛的放肆呼吸都会是极大的奢求。
“呜呜……”
她哆嗦着哭出声来,不知被摁着亲了多久,腰身被箍得极紧,仍不防初露水面的春茎紫药噙抵住海棠兰蕊。
纵使殷姝没养过花,也知瑟瑟发颤的海棠不该在此时便开花的。
“宴卿哥哥,我怕,我怕……”
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儿抵在前襟,触及燙石更的胸膛,又是瑟缩一下。
姜宴卿正辗转亲阭在少女的玉颊雪腮,察觉少女的抵惧,阭了下少女的耳垂。
如此一来,娇生生的少女更是娇呼出一声。
“宴卿哥哥……我好怕呜呜……”
“不许怕,姝儿,”姜宴卿握控着盎春融酥,喉舌涩燙中哑声道:“宴卿哥哥什么都会教你的。”
他早已失去了理智,所以的邪气翻天覆地幽回蹿腾,更是耐得他脑仁疼。
“放小姝儿养了三天,这次补回来好不好?”
“不好、不好!”
少女眼尾泛起湿亮的红,下一秒便要哭出来了。
“我不要,宴卿哥哥……我不要……”
她不知道,自己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更是惹得姜宴卿愈加难耐,灼热的气息彻底围绕在鼻端。
“啊呜~”
吻又落了下来,将所有的淅沥残吟尽数吞入腹中。
糜啧的水声响彻在热汽氤氲的耳房里,殷姝落入狼爪,根本无一丝一毫的余力反抗。
姜宴卿大掌也正日无暇晷的忙碌,化作糕点师傅正捻摩着一块面团。
少女全身发软,没了任何力气。
忽地,她又被姜宴卿似孩童般抱了起来,男子在她眉眼留下慰哄的一吻。
“别怕,小姝儿。”
说罢,他长腿迈开,抱着怀中的娇娃娃出了浴桶,两人身上的水溅落了地砖,带出翡丽的花瓣。
殷姝趴在姜宴卿的肩头,随着他长腿迈开间,无意窥见了那扇镜子,两人如此亲密又无遮掩的紧紧抱在一起让她羞得一声轻呜,又赶紧埋进了他的肩头深处。
对小姑娘这般反应,姜宴卿低笑,怕小姑娘着凉,长臂扯过一块毛毯盖在了少女身上。
两人自耳房出来时,少了那扑面的温热水汽,阖得严严实实的大殿内正是明光渲染,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