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开男人的眼神,顿了顿,继续道:“也不要那个。”
话说完,脸已是要烧起来了。
殷姝难以忍受这样的羞赧,嘤咛一声赶紧将自己埋进了男人的胸膛深处,蹭了蹭,抱得极紧。
“宴卿哥哥,好累了。”
她没有说谎,这几日真的很累。可明明是累的酸慰,却又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欣快感。
在那样的时候……
察觉自己想到什么,殷姝赶紧咬了咬唇瓣,将这混沌的思绪尽数扫进。
心中暗道,一定是和姜宴卿做太多了,自己也被他教坏了。
“我已经好几日未出去过了,带我出去一次好不好?”
过了会儿,殷姝扬起头来,娇酥酥的嗓音字字撩进了姜宴卿的心底。
然男人的面色仍沉稳得不改声色,可那微眯的瞳眸,分明展示了他很受用。
殷姝悄悄勾起一抹笑,又继续压着嗓音撒娇,“好不好嘛?宴卿哥哥。带我出去透透气嘛。”
话说完,殷姝却愣了愣,须臾间不敢再动。
她垂眸觑了眼,分明察觉那蛟蟒又龇牙起势了。
“这……”
她有些懵,似乎自己什么也没做呀。
很显然,姜宴卿也发现了那异样,可他早习以为常。
微勾唇一笑,便在如玉精致的脸上又邪又魅的绽放。
“乖宝贝。”
他低低唤了声,大掌熟稔将玉糕捏在手里。
“再疼疼夫君?”
说罢,便作势要将新鲜出炉的糕点团酥喂进自己嘴里。
殷姝吓得软背一颤,攥住了男人的铁臂,可却有些无济于事。
玉糕一如往常被吞咽干净,留下清透的水痕。
殷姝不敢多看,脸烧的红彤彤的,就如四月的樱桃染了雨水的滋润。
沉湎几许,姜宴卿却大发慈悲的停了,支起头来看她,“我也心疼姝儿。可它一看见你就这样,乖宝贝说,该如何是好?”
暧昧的颠了一下,殷姝实质性的察觉那已是吞云吐雾,磅礴狰狞的态势。
过及自己的手臂。
这样的骇人,她到现在还是没想明白,到底是如何挤着撑着容纳的。
而今做的多了,倒是习惯了些,至少在总角初始之后,不会一直是那般苦楚的刨腹撕骨之感。
想着想着,她深深吸了口气,“我……我可以……”
“可以什么?”
后面的话,殷姝实在是说不出口,只用行动表达了。
饶是姜宴卿也被这般纯涩少女大胆的举止惊得长睫一颤,旋即一瞬,是压低着眉骨,艰难滚了滚喉结。
“姝儿……”
方才还清越温润的声线骤时如衮了岩浆般的涩。
他一向知道少女的手儿如雪玉润腻,又如新春的嫩芽。
掐握着写字……
“乖宝贝……”
喉间又溢出一声,姜宴卿气息乱了,心跳也乱了。
是因少女的大胆,又因少女的主动。
铁臂一揽,便紧紧将软乎乎的少女摁进了怀里抱着。
写字的过程漫长,亦是有些难以控制。
殷姝累极了,可却还未成功在宣纸上写下半字来。
喷洒在颈间的吐息愈发急促,烫红了那一边雪肌,殷姝也有些难受,可听着男人不时间溢出那暗哑到极致的嗓音,心却觉得有些痒。
她想起了姜宴卿熟稔跪在自己面前的举止。
心念不知因何而动,已跳得快要窒息似的。
殷姝重重深吸了口气,第一次鼓起勇气直视平日里自己害怕畏惧到极致的凶残狂蟒。
饶是呼风唤雨,又昂藏秋波。
可现在,却真的老老实实蛰伏称臣。
“乖宝贝。”
姜宴卿知道少女视线凝着,又哑着嗓音喊了一声。
骤时之间,姜宴卿瞳孔紧缩,一向深邃幽深的锐眸晕开一丝迷蒙。
须臾的功夫,他反应过来,大掌连控着少女的颈,想将人扶起,却得更融化开来的玉。
软糯滑腻,又香甜蜜泽。
他无数次品捻过少女的檀口,又阭过那怯生生的丁香小舌,自然知道这到底有多么的诱人和蛊惑。
可如今……竟……
姜宴卿心跳得极快,最后又如初初那次,全交了。
“咳咳!”
毫无防备,殷姝呛到了,扑朔蝶翼抬起眼来,那双眸迷离又委屈,已憋得是通红。
殷姝很难受,咳了好多下,却都没平复过来呼吸。
犹是自己被喂着吃过无数次的白玉藕粉,她终于第一次知道是什么味道。
“姝儿。”
姜宴卿将人拉进怀里,手接在什么少女红润润的唇边。
那样夺目的艳丽娇嫩,又淬了些不合时宜的……
“乖宝贝,来,吐出来。”
他柔声慰哄,心也一直砰砰落着。
然此刻浓比花娇的少女却只是睁着一双雾蒙蒙的水眸看他。
轻轻眨了眨,而后当着他的面,喉间动了动。
是吞咽的动作……
刹那间,姜宴卿头脑嗡的一响,长久的空白。
猛窜的心率先反应过来,而此时,化作妖精的小美人依旧窝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