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更气了,“你说,你是不是想让别人怀你的孩子……和别的女人……”
一边倾诉,声线愈发的发颤,眼尾泛上了一层潋滟的红绯。
姜宴卿有些发笑,以唇缄默。然殷姝正气着,不想要他亲,自然是抵拒后撤。
然顽固支撑不了须臾,便被滑腻钻进檀口绞弄。
密匝的水声响彻耳际,殷姝被亲得肺腑里的空气似都要被汲光了。
姜宴卿松开了她,空气中划过一道清透的银意。
“你……你……”
殷姝这下是又气又羞了,可还没骂出什么来,自己向来最是脆弱的耳垂被沉沉的一阭。
“呜……”
声线变了些味道,她被如被捏住命门的小幼兽牢牢控在手心里。
纤细的娇躯被死死摁在恶狼的怀里发颤,雪肩哆嗦。
姜宴卿噙着危险的低笑在人儿耳边低语,“乖宝贝真是没良心,那么多那么浓的菩提水都喂给了你,一滴都不剩了,怎还如此冤枉夫君?”
说罢,他给怀中的小皇后缓过神来的时间,唇瓣暧昧的磨蹭莹润面颊,辗转留下轻吻。
待孱颤的吐息没那般急了,他这才捞着人,望进那双莹莹又颤巍巍的春水秋眸。
“宝贝,为何想要孩子了?”
男人的声息逼近,是化骨柔的蜜意和蛊惑,殷姝难以遏制的感到心间悸动。
殷姝想了想,小声道:“我们成婚这么久了,可你每次和我做都要喝避子汤……云清姐姐的孩子都已经被秦明教着习武了。”
“所以姝儿也急了?”
“不是……”殷姝咬了咬唇瓣,敛下了眸,又有些不敢直视姜宴卿那双犀利又揉开柔情的沉眸。
“那是什么?”
这次,无论姜宴卿如何诱哄着她启唇,殷姝都死死抿着唇不开口。
最后抵不过姜宴卿的攻势,又旧计重演扑进他怀里好生藏着。
怀中的软玉盈盈满怀,姜宴卿无奈又宠溺的轻笑,“宝贝又这样耍赖。”
话音落下,他的娇娇小皇后软软哼唧一声,埋得更深。
姜宴卿眉梢笑意不止,逗弄似得伸手捞了捞,没拉动,最后手臂收紧,将人儿尽数箍在自己怀间深处。
外头喜鹊叽叽喳喳,清风携着淡淡的花香拂进殿内,沙沙的荡的轻纱碎响。
殷姝作乌龟似的藏了许久,方小心翼翼一动,就被拍了下小屁/股。
“舍得出来了?”
“哼。”殷姝嘟着粉唇,又将自己埋了进去。
如此举动却惹得男人笑意更深。
“那夫君就一直抱着我的小皇后,嗯?”
清润如珠玉的尾音极是悦耳,殷姝听着,心都有些酥了。
正有些恍神间,又闻姜宴卿道:“姝儿还这么小,如何能生孩子?轻轻掐一下都疼,如此娇嫩,哪受得了生娃娃的苦。”
话音轻轻落下,殷姝眨了眨眼,半晌,说道:“可是我已经不小了……”
“姝儿真的想要?”
“嗯。”殷姝点了点头,自姜宴卿肩头探出头来,迎上那明亮深邃的目光。
“宴卿哥哥,我是真的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了。”
不自不觉间,殷姝已经将方才有些难以启齿的缘由说出来了。
姜宴卿一愣,眼底晕开了一道墨色,又渐渐漾开沉沉的晦色。
“好。”
他轻声应下,唇瓣已覆在了殷姝唇瓣之上。
发狂的力道有些迅猛,又辗转亲着莹白的下巴,颈子……
不足方寸的紧绷裹狭似要将他逼疯,喉结滚涩,掩抑着闷在骨子里去的喘。
同样的,殷姝也不好受,紧紧皱眉。
“吃不下去……”
她弱弱的吐息,发出娇哝的委屈求饶。
然回应她的,是男人愈发压低的沉音,“乖。”
……
日光自窗格子里射进来,殷姝有气无力半阖着美目,忽地忆起晚上还有场盛宴。
察觉她的走神,抵的力大了些。
“宴卿哥哥……”她捏了下十指紧扣的指节,破碎道:“时辰不够了……”
话说不完整,亦是很艰难。
然姜宴卿只挽开玉稠藕腿,折棠蕊更深。
沉吟了会儿,回她一句,“哪有皇长子重要。”
接下来,殷姝说不出话了,似启未启的朱唇被严严实实的堵住。
直至墨色昏暗,刘德全在外头催了三五回,姜宴卿这才放过了人。
瞧着平薄的小肚子已是饱胀,白玉藕粉半滴也未浪费,他终是满意一笑。
然此刻的小娇瓷娃娃已是晕乎乎的几近沉睡,微微掀起的唇瓣似捈了层蜜似的透亮娇艳。
姜宴卿没忍住又啄了下,果真得瓷娃娃溢出一声嘤咛。
“饱了……”
“乖,不闹你了。”姜宴卿掩着低哑的笑,柔柔拭去人儿眼角的珍珠。
小皇后被自己疼爱成如此,怎能带出去叫别人看了这潋滟绝伦的模样。
如是,姜宴卿启唇又说了声:“姝儿等夫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