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很快就来。”
炙热的吻落在唇瓣上,殷姝松了手上的力道,看见人走远,又补充了声:“你要快些回来。”
她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一看见姜宴卿消失在自己眼前 ,心底好不容易缓下去的不安和恐惧又升了上来。
她是期待这个孩子的,可自己当真有了身孕,又怕着接下来的种种。
怀孕的艰辛,分娩时的苦楚……
耳房里“哗啦哗啦”的响动很快便传了出来,动作真的很快,一阵便过去了。
姜宴卿出来,身上还染着些湿气,仅只披了件素色长袍。
“宴卿哥哥。”
殷姝支起身软软的唤,声线有些不安的湿糯。
姜宴卿没说话,径直朝龙床上走去,待身上热意回笼,这才将殷姝揽进怀里。
“别怕,夫君一直在,夫君一直在。”
男人低垂的眼睑掩过眸底的心疼,大掌轻柔的抚在小腹处。
殷姝牵住他的手,安心的趴在男人怀间深处阖上了眼睛。
*
孕初期时,殷姝呕吐并不是很厉害,就是身子极容易累。
姜宴卿早已搁置了手头上的许多工作,除了必要需要离开的事,几乎时时刻刻陪在殷姝身边。
每每牵着人去御花园走上一会儿,殷姝便娇酥酥的喊累想睡觉,如是男人便宠溺的将人抱回去一同躺在榻上陪她睡觉。
有了身孕之后,从前软软绵绵的娇娃娃更白嫩了些,娇俏眉眼间漾开的尽是蛊惑人的潋滟,而身上的香甜气息姜宴卿也嗅出了丝丝甜甜的奶味。
凝睇怀中女子如玉的娇颜、殷红润润的唇瓣……姜宴卿漆黑的瞳眸掠过晦色,而后黯然了几分。
视线浅浅下移,曾经日日皆是布满暧昧红痕的细颈早已恢复珠圆玉润般的雪嫩。
——怕伤着吓着他的娇娃娃,已三月未曾碰过。
而掩藏得极好的白生生兔子,似因怀了孕,更生长了些,隐隐窥得见些许身形。
姜宴卿喉结发涩,鬼使神差唤了声:“宝贝。”
声音哑的不像话,掩进骨子里去的沉裕。
“……嗯”
得娇娃娃迷迷糊糊翕动唇瓣,姜宴卿受了蛊惑般倾尽,长睫微眨,“宝贝,让夫君亲亲你可好?”
默了好一会儿,殷姝轻轻应了声,“好。”
温软的唇瓣贴了下去,触及香甜的蜜泽,姜宴卿舒喟吐了口气,轻轻噬啃了几下,将舌尖探入檀口中吸阭。
滑腻的香甜软糯,久违的快要将他逼疯。
顾及吓着人儿,他搅得很轻,亲得很缓。
温泉般的舒适流遍全身,殷姝睡得迷蒙,也怯生生的回应。
待口中的滚烫滑腻撤去时,她微皱了皱眉头,娇滴滴嘟囔:“还要亲……”
她似听到一声低笑,紧接着又满满当当的吻了下来。
“嗯唔~”
她将手臂挂在姜宴卿的颈脖之上,姜宴卿将人儿吻得更深。
他也想像以往那样,将娇娃娃狠狠箍在怀里,摁着狠狠的亲,直亲得气喘颤孱才好。
然而今怕硌着碰着孩子,只能虚虚的抱着。
亲了许久许久,他都不记着时辰了,这才舍得放开甜蜜的芳泽。
密匝的旎音停了,似花瓣般的唇瓣润亮,染着娇艳欲滴的蜜泽。
姜宴卿满意的笑了,又将吻落了上去,这次是那莹润白嫩的脸颊。
轻轻咬了下,又辗转鼻尖下巴,雪净的纤肩……
娇娃娃无意识溢出酥软的哼声,湿得滴进了心里。
直至玉糕新鲜出炉,氤氲出淡淡香泽。
并非最初品捻时,小巧的桂花糕或者桃花酥,而今经过糕点师傅的精心制作和熟稔的手法,早已是蜜桃之形。
姜宴卿从善如流捏着一个送进嘴里,轻轻抿了抿,仍是以往的爽口弹牙,嫩滑的似豆腐。
甜甜糯糯的酥香,糅合了独特的材料,能品出些似奶味的香甜。
姜宴卿没忍住,又咬了口,吞咽着进入腹中。
他晌久的品捻,吃下一个又另一个,玉糕渣子不剩了,又反复抿在唇齿里品味。
“宴卿哥哥……”
殷姝总算醒过神来了,朱唇轻启有些艰难,闯入视线的第一眼就是那将近而立之年似小孩童一般的垂涎咀嚼。
怎还这般惦记玉糕团酥呀,明明没什么味道……
殷姝迷蒙的想,但也由着他吃。
直至过了三秋那般长,他似乎终于吃饱了,可压低的眉骨还蹙着,似控着极大的苦楚。
殷姝疑窦眨了眨眼,还没问出来,男人搂着她躺在了身侧。
只是浊息滚烫,还有些急促。
殷姝愣了一会儿,察觉到什么,明白了。
她没忍住偷笑,曾经皆是自己苦苦求饶,可越哭,那嵌在腰窝的大掌掐得愈紧。
到现在,是他难受了。
正偷偷想着,耳垂兀自被轻轻一咬,可仍是让她浑身一软,长长的呜咽。
“乖宝贝,别笑了……”
暗哑的嗓音里晕了丝丝的可怜意味,殷姝觉得更好笑了,又不能笑出声来。
过了会儿,温度仍没降下来。
要不要帮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