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摆驾回宫,两人还一同坐在龙撵上,姜宴卿便没忍住将软乎乎的小妖精抱在了腿上亲。
因喝了些酒,甜蜜的芳泽里弥着清甜的酒味,更是让人上瘾的痴醉。
这样的狂肆和不遮掩,殷姝怕羞,是有些不愿的,然推着阻着,反倒被抱得更紧,欺得更狠。
时至寝宫大门,姜宴卿也没停,就那样抱着她进了浴池。
很快的,又至了龙凤呈现,红鸾叠被的大床上。
这是姜宴卿特意命人提前布置的,殷姝被放上去时,还有些迷蒙,直到姜宴卿咬着她的耳垂,细腻的阭,暧昧的咬。
“宝贝,今夜才是我们的洞房之夜。”
“唔……”
殷姝虽是头脑混沌,但也吓得纤肩微颤,还在男人嘴里辗转的玉颈已是僵直了些。
姜宴卿捏着控着玉糕慰哄,“别怕,宴卿哥哥会好好爱你的。”
说罢,黏腻又犯着邪恶的幽眸愣了下来,久久锁着在掌间变换身形的昂春融酥。
这些年的同床共枕,又夜夜抵足而眠,虽什么也未曾做过,但他能察觉到他的小姑娘如雨后春笋的变化。
就连小姑娘第一次来月事亦是他一手操办。
那是自睡梦中醒来,血浸染他的里衣,慌慌张张的查看,结果竟是如此令人喜忧参半。
喜的是,他的小姑娘长大了。
但又忧的是,这便意味着娇娇的人儿每月皆有那么几天身子憔悴羸弱,腹痛难忍。
“……宴卿哥哥。”
思绪拉回,姜宴卿将玲珑小巧的糕点喂进了嘴里咀嚼,而后循序渐进,确保小姑娘不会过于难受时,便循着幽蜜总角初始。
然实在大相径庭,苦楚必不可免。
他柔柔的安慰轻哄,却仍是不减娇娃娃的痛苦,缓了许久许久,夷犹撑近。
鎏台上的喜烛呲剌的燃烧,明晃的光亮将暗涓的朱砂血色映得清清楚楚,倒映进男人心底深处。
他感受着全身血脉贲张的喜悦和心悸,他将心呵护多年的小姑娘此生再难与他分离半分。
娇娃娃完完全全属于他,而他亦是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的小姑娘,他的姝儿。
然意想不到的是,眉心压低间,独为小姑娘蓄藏储备的菩提水不过须臾便交了。
“……”
一时间,难以接受。
但好在,方可卷土重来,一夜轻纱帷幔撼摇如幻海,殿外候着的司寝宫女耳红心跳,羞得无地自容,但好在很快便得遣散。
直至翌日天光大亮,殷姝睁开了眼,发现姜宴卿紧紧抱着她将她嵌在怀里似的霸道强势。
空气中还有些浓浓的麝香旖旎之气,思绪也便跟着思及了些又羞又怯的场面。
“宝贝,难受吗?”
猝然落下暗哑到极致的嗓音,殷姝脸更红了。
“你坏。”
细绵绵又娇滴滴嗔了声,又赶紧埋进姜宴卿的胸膛深处去藏着。
姜宴卿掩着画骨柔的宠溺,死死抱住小姑娘轻抚旎哄,却又觉得如何也不够。
亲不够,爱不够。
他觉得自己几近疯魔。
直至闻见人儿细匀的呼吸声,姜宴卿这才敢露出疯执又痴狂的黏腻眼神,凝了许久,又爱不释手将嫩嫩的软玉扣进怀里。
……
殿外绿意葱茏盎然,金灿灿的日光透过树丛枝丫铺散,留下斑驳的日影。
微风顺着打开的窗扉轻晃珠帘轻纱,又撩动一池春水。
簇簇疾风,殷姝是被狂硕的蛟蟒闹腾醒的,她颤孱睁开眼睛,只看见笼罩在头顶的莫大阴翳。
“宴卿哥哥,红烛燃尽了,你、你怎么还……”
溢出来的嗓音淅淅沥沥的连不成完整的一句,然话说出来后,却是被拖拽进更暗潮的深渊里。
许久许久过后,殷姝被抱起来往浴室里走,宫灯闪烁,粼粼的水面波光晃动玉石台阶。
待入了温暖的汤池,殷姝缓了些酸楚胀涩的苦楚,她缓缓抬起眼,看见的却并非二十有余的姜宴卿。
而是,已过而立之年的成熟男人。
宠溺柔情的幽眸没变,变得是岁月沉淀下来的稳重和肃穆。
殷姝惊得忘了呼吸。
“姝儿也做了那个梦是吗?”
惊窦之间,男人的嗓音徐徐飘进耳朵里,殷姝更懵了。
“做了那个养大乖宝贝的梦?”姜宴卿将人往怀里抱,又道:“在梦里,我不记得宝贝,但最后……又再一次爱上了我的宝贝。”
清磁的嗓音很缓,一字一顿,若春水暖流淌过心间。
殷姝抿了抿唇,双臂顺着姜宴卿收拢的拥抱,也将男人抱得更紧。
“所以,都只是梦吗?”
须臾过后,殷姝缓缓启唇,靠在姜宴卿身上听着滚烫的心跳声仍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姜宴卿没回答,只是将人抱得更紧,“将姝儿摔疼了吗?”
殷姝眨了眨眼,很快反应过来他问的是“梦”里那初见之时,他对自己的无情凉薄。
“疼的。”
殷姝委屈的出声,清凌的眼因浴池的水雾氲得湿漉漉的,看起来更惹人垂怜。
须臾,似想到什么,殷姝哼了声,“你之前还用茶盏砸了我的手腕,那次也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