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 《他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女尊)》作者:荒原的白牙【完结】
简介:
去了京都之后,她发现原本正常的生活一下变得混乱而离谱。
之前收养过的少年紧跟不舍地黏在她旁边,一边柔弱地哭泣自己有多么惨,受人歧视,没有脸面,一边又没有廉耻地满嘴说要她娶他。他的家族暗地里警告她不要异想天开,攀龙附凤。
无脑蠢笨没有安全感的大少爷固然貌美,但是她无福消受。
救过的少年失去了双亲,无人倚靠,故作坚强地跑到她面前,说要报恩,选择了最为离谱的方式,以身相许。免费的东西都有问题,骆荀一从来不相信,只好避着他。
一个温柔成熟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把她带进了暖香华贵的卧室里,脱下外衣露出成熟饱满一掐就能出水的身躯,柔色的唇紧贴在她的衣领,吐出的字却是要她成为入幕之宾,往后前程都不需要担忧,只要她不离开他。
搭车虽然方便,可他有病,骆荀一不可能选择一个有精神病还难以摆脱的人。
好在考中后,她就能摆脱他们,可没料想,她陷入了夺嫡的风波中,面临着两种选择。
入赘&蹲大牢
两相对比之下,骆荀一选择了入赘。
大婚当天晚上,她就见到红盖头下面容美艳的男子。
她松了一口气,他只是一个柔弱可怜的男人。
婚后,他的确越发贤惠温柔起来,除了偶尔不正常的吃醋和占有欲,还有格外爱哭。
某日,她发觉有些不对劲,迟到的剧本终于让她想起自己拿了一个什么剧本——混混,混吃等死,不该沾的都沾了,还跟隔壁的寡夫有着不正当的关系,关了反派,折了他的腿,还让他成为自己的奴隶。
骆荀一感觉天都塌了。
眼前柔弱贤惠的正君正低声询问她怎么了,柔软无骨的双臂搭在自己的脖子,面带薄粉,眼眸湿润,上衣凌乱,身下无物。
骆荀一僵着身子,放在他腰上的手慢下来,瞳孔骤然紧缩??
完了。
什么时候反派成她老婆了?
1.防盗比例是百分之七十。
2.女主性冷淡,其他人一半都是疯子。
3.掺杂女凝风写作
4.1v1,双洁。
主角视角:骆荀一 徐韫
一句话简介:他太善妒了,一点也不贤惠!
立意:独立自主
第1章
发疯的哑巴 山间的雾有些大,……
山间的雾有些大,行走在野路的骆荀一背着篓子,手上拿着铲子,目光扫着草丛中的草药,又要时刻注意脚下的路。
她昨日早上在乱葬岗捡到了一个少年,药草未采成,反倒提前给自己增添了负担。
去采药,骆荀一需要经过乱葬岗。
此刻,她的衣领被雾气浸染,五官的攻击性因此柔和了许多,眉眼间的温和格外突兀。
一袭青绿色的外袍,清冷淡然。
身形高挑,像青竹一般。
从山林走出来,骆荀一拿着碎布搭在上面,避免被太阳晒得没了水分。
这个时辰,村子里的人大部分已经开始干活。
“骆大,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说话的人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眉毛浓郁,皮肤黝黑,裤脚处的黄泥已经凝固,显然刚从地里出来。
“家中有事得提前回去。”骆荀一温声回道。
骆荀一今年刚好18岁,已是可以成婚生子的年纪,虽说长相周正,却没有媒翁上门给她说亲事,尽管适龄的男子看上了她。
曾经有人要求她入赘,被她一口否决。
她并不认为自己要靠别人才能成功,而且,她完全没有想要成婚的想法。
七年前,骆荀一家中母亲便从山头上摔了下来,连尸骨都找不到。
父亲两年前病逝,她又要读书,花费钱财的地方多的是,前程更是不可知。
在外人看来,她又穷得一两银子都掏不出来,哪家敢把自家儿子嫁过来。
七年前刚穿过来的骆荀一穷得连棺材板都买不起来,天天起早摸黑去给别人家干活还钱,家里的米缸连老鼠都不稀得来,过得很是痛苦。
跟那人分别后,骆荀一回到自己的家,推开门将东西放在地上,洗干净手后回到房中查看少年的情况。
屋内,少年身上穿着洗了发白的单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头上包着一层纱布,脸色苍白。
看着非常可怜。
这是昨日骆荀一找了隔壁的寡夫帮忙换上的。
他身上有伤,骆荀一顾及男女大防,每次涂抹药草都得去找隔壁家的寡夫。
她只能希望他早点醒来。
随即,她打开屋内的窗户,将煎好的中药放在一侧放凉。
这是原身之前住的屋子。现在,骆荀一搬到了较大的屋子,也就是原身母亲居住的地方。
计算好时间,她的指腹轻轻触碰碗,看着里面浓得发黑的中药,慢慢挪开了目光。
屋内都是发苦的药味。
她一边用勺子将药送到他嘴边,一边将他的嘴打开。
昏迷的少年格外乖巧,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牙口健康。
一勺一勺喂下去,骆荀一额间的碎发都有些濡湿,发梢洇着草药的气味。
喂完药后,骆荀一走到门口通气,刚抬头就看见大门口出现一个人。
是隔壁家的寡夫。
她微微怔了一下,对于他的突然到来有些不解。
寡夫生得好,被村子里的那些男人暗地里骂,身材匀称,面容艳丽,性格更是好说话,举手之间还有一股香味。
刚刚穿过来的骆荀一经常能看见他的门口有一些女人经过骚扰,那几年,骆荀一可没少受他牵连。
“我知道你要来找我,我便提前过来了。”寡夫姜栏说道,格外善解人意,“还没醒来吧。”
骆荀一走上前,微微摇头,有些歉意,“麻烦你了。”
寡夫走进来越过她,轻笑道,“这叫什么麻烦,不过是擦药而已,更何况你也是帮别人。”
骆荀一取来药膏,打好一盆水放在床头。
他接过她手上的药膏,指尖像是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掌心,白皙的手腕整个裸露在她的视线中,莫名的涩情。
骆荀一面上没什么表情,按捺手心痒意后缓缓收回手,好像没发生什么一样。
屋门再次被关上,骆荀一站在门外等候,等会儿,她还需去镇子上把药草卖掉。
骆荀一正在攒钱,明年三月份便是春闱。
如今正值深秋,一月前,她从书院回来准备备考。
她像是想到什么,去厨房拿出昨日在镇子上买的糕点,这是她特意买来酬谢他的。
看着紧闭的屋门,骆荀一轻吐一口浊气。
昨日里去镇子上打探消息,也没听说哪个大户人家前夜死了人或者失踪。
骆荀一记得,捡回来的人被丢进了乱葬岗,这种埋葬方式很难评判。
要么是哪家的侍夫,要么是哪家不受宠的庶出。
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骆荀一侧身看过去,见姜栏出来,走上前去。
“这是我特意买来当作谢礼。”骆荀一将手上的糕点递给他,模样温良恭谨,额上的黑发轻轻晃了晃。
姜栏愣住,扫了一眼她手上的东西,抬手接过,柔柔地笑道,“你还是这个样子。”
欠一点人情都不愿意,他想做些什么都没有机会。
姜栏敛眸掩住眸中情绪,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她提醒道,“今日他应该就会醒来。”
“我知道了。”
骆荀一将人送到门口,姜栏走前转身看她,出声道,“你今日如此忙碌,来我这吃一顿饭,你也好轻松一些。”
骆荀一摇头,“不用了。”
人走后,骆荀一打开屋门,看着床榻上依旧昏迷的人,有些犹豫。
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人来找她。
骆荀一可负不起他被人毁了清白的责任,这里的男子被毁了清白,大多数选择了自杀,况且还是在村子里。
骆荀一并没有结婚的打算,至少现在没有。
村子里总有那些混日子的人,白日里在赌坊度过,夜里偷鸡摸狗,在村子里游荡,说句实话,村子里的人道德水平并不高。
即便骆荀一手上有一些积蓄,对外皆道穷得只能去誊抄书本,去码头搬东西,家里从来不买新东西,即使买了村里的人也会趁她不在把东西拿走。
因此,骆荀一每半年才会回来一趟,家里什么都没有。
她又重新将窗户关上,背上篓子关紧大门后赶往村口。
听到隔壁的声响,姜栏走出门来,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目光又看向关紧的大门。
他想起被她藏在屋子里的少年,从乱葬岗捡回来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长得再怎么好看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