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琅:“是是是,塘风是最最想本王的那个,超厉害的。”
柳塘风笑靥如花,明知道殿下在哄他还是忍不住开心,挽着殿下的胳膊撒骄,平时最爱俏的人跑的急,都没注意到发鬓松散了,只柔柔挨挨的和殿下说话。
进了屋子,棠溪琅让其她人退下,然后顺手拆了他头上的发簪,乌黑的头发瞬间披散了下来,衬得美人无辜的脸更小了:“殿下?”
棠溪琅顺着他微凉光滑如丝绸的头发:“最近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柳塘风没有多想,以为殿下只是在关心他,眯着眼睛享受的趴在殿下腿上,拉着殿下的另一只手把脸蛋放上去嗅闻亲吻。
“侍身体恢复的可好了,府医太医都说没问题,都是殿下的功劳,现在塘风可以绕着王府走两圈。”
然后就感觉到头上的胸膛传来嗡响,殿下在笑。
棠溪琅眯起眼睛,明显十分愉悦,自从学乖了之后,柳塘风十分坦诚,最喜欢亲亲贴贴,总让她幻视自己是电视剧里的反派,他是时常依偎在反派身边的小夭精。
“王府的两圈,真不得了,塘风现在体力这么好啊。”
柳塘风还傻笑着点头:“是呢,侍现在……唔”
手指伸进来了,担心口水流出来,柳塘风闭紧嘴巴包裹住殿下的手指,怕牙齿咬到了就用舌头去舔。
棠溪琅垂眸,更像了。
湿滑软糯的触感很奇妙,棠溪琅两根手指夹住乱动的舌头,给揪了出来,人很听话,顺从的吐出舌头。
但也有点不乖,他眼神变得更魅惑了,四目相对他一双桃花眼含春带欲,怯雨羞云,因为长久不眨眼都酸涩的出现了泪花,棠溪琅冷淡的回视着。
直到那一颗泪珠真的滑下去,棠溪琅才松开手,揽腰上提低头,亲吻走那滴泪。
嘴唇碰上肌肤就很难离开了:“让本王见识一下你走两圈的体力,嗯?”
柳塘风被压在身下,胳膊搂着殿下的脖子,抬头迎上去使得两人更加贴近,笑的甜腻:“求之不得——”
直到深夜,叫了水洗去一身黏腻,棠溪琅让人上了两碗鸡汤面,才揽着没力气的人说了府务的事情。
柳塘风惊讶的瞪大眼睛:“原来王夫有喜了,难怪他最近总是很累的样子,侍还以为……”
棠溪琅无言,白天她要上值,晚上回来时姜春祺早调整好了状态,永远认真的对着她,这才一直都没发现他的问题。
柳塘风捂住嘴,说这话好像不太尊重王夫,偷偷看了眼棠溪琅,还好殿下没生气,他下次可一定注意。
“殿下,可是侍从来没有学过如何管理事务,怎么能打理好这偌大的王府呢?殿下您信任侍,可侍不敢擅专,再给您添麻烦,那侍会愧疚死的。”
那可是府务呀,能得到说明受殿下看重,平时他们能参与一星半点都代表着殿下的宠爱,可是他不傻也不贪,比起做不好惹了殿下厌弃,还不如老老实实窝着呢。
柳塘风回想,被赐予殿下后,他好像除了学习怎么讨殿下欢心,别的什么都没学………想着神情有些严肃了,不会吧,他真的什么本事都没有?!
想着屋子里那堆书,不是《狐美人与俏书生》就是《纯情表弟偷香窃玉》 ,都是他的技艺宝典,里面写的可好了,女子会喜欢什么样的男郎,怎么讨好殿下等等。
但是掌管内务,他不会呀!
棠溪琅已经透过他严肃的脸蛋看破了内里的不学无术:“放心吧,经义和德明负责大头,你只要处理一些她们不好管的事就行,而且王夫做的事都有条理,遵循旧例来。”
毕竟他是侧侍,在府中主子不方便的时候,就需要他顶上。
柳塘风安心了:“是殿下,侍一定不会乱来,有问题侍可以去请教王夫吗?”
棠溪琅:“尽量不要打扰他,不过有实在拿不准的,去请示他也行,不要频繁叨扰。”
柳塘风乖乖点头,这才有心情把那碗面吃光。
吃完之后洗漱了口腔,他爬上床榻准备休息,结果就被握住了脚腕。
回身疑惑的看着殿下:“殿下?”
棠溪琅勾唇,背对着蜡烛只能看到眼里的幽光:“没记错的话,本王说要见识一下你的体力吧?现在就开始吧。”
柳塘风:“咦?!开…开始?不是已经……”
棠溪琅笑而不语,只是手上用力将半往前上榻的人一把拽过来,本就宽松的衣衫散落遍地。
柳塘风最后呜呜咽咽的哭诉,被见识过之后,再也不敢说大话了,体力好什么的。
他以为的结束竟然只是开始,太天真了,他被折腾的最惨,第二天都没有下来床,两条腿抖的像面条一样。
结果梅香等他醒来又端上了一碗面条,柳塘风手哆嗦,指使着让他换了。
短时间内他是再也不想吃面条了。
最后还是殿下赏赐下来的发簪治愈了他,晚上愣是起来让梅香给他上了装做了个头发,戴着发簪喜滋滋的臭美。
“侧侍,明日您就不能睡懒觉了,两位总管今日将内务整理了,明日需要向您说一说。”
柳塘风欲哭无泪,还有些期待,若是他也有孕就好了,最少要负责管着府务十个月呢,好久………
小蝴手一抖,心中忐忑,殿下不让他告诉侧侍不能有孕的事情,万一侧侍知道了……
不,不能说,小郎会疯的,还不如让小郎抱着希望,反正子嗣本就艰难,有些人一辈子也不会有孕。
决定了之后,小蝴彻底让自己忘记这件事情,避免在侧侍面前露了马脚。
待过了一个月,胎稳之后,琅王夫有孕的消息传到了宫里,换来大批大批的赏赐。
姜春祺偶尔还会遗憾如果自己早些发现有孕,会不会就能避免给殿下纳侍的事情了,又摇头让自己不要多想。
毕竟他有孕,不能伺候殿下,更应该给殿下安排人才对。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保住这一胎,加上现在每日殿下都会来陪陪他,不仅心情好了,人还长了点儿肉。
第63章
“怎么了?眉头皱着……
“怎么了?眉头皱着, 有什么事愁着你了?”棠溪琅日常回府先来正院看姜春祺,就看到他为难的样子:“不是说不让他们拿事情烦你吗?”
姜春祺回过神来, 脸上带了柔光,被拉着手举着脸端详检查也全然接受:“臣侍今日也很好,没有难受的地方。”
棠溪琅摸着他手确实是暖的,脸色也自然有气色,眼睛也明亮不疲惫,才安心的拉着他一起坐下。
“臣侍只是为难……向夫郎来了,他说了些事情,臣侍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姜春祺看了她一眼,然后解释清楚原委。
“穆少嬟好像不太喜欢他,这倒也罢了, 相敬如宾过的也算和谐, 只是近些时日, 穆少嬟回府的时间越来越晚, 还屡屡嫌弃他,不愿意交流相处, 听他说,好像……有了心仪之人。”
他说的不好意思, 毕竟殿下和穆少嬟关系很好,但是他也不能瞒着殿下:“那位心仪之人清高矜持, 只做正夫不做侍, 所以一直拒绝了穆少嬟, 向夫郎怕自己被休弃,故此来求助于我。”
“向夫郎,在对待穆少嬟的事情时较为偏激,不自信, 平时也多会倾诉自己的难过之处,臣侍担心他这次会想不开,犯了错事。”
想到向连珠哭诉自己刚成亲时还得了妻主一两分垂怜,现在竟是一个多月没碰过他,不愿同房也不愿和他相处,希望能求着琅王夫帮他说说好话,毕竟琅王地位尊贵又与穆羽飞关系极好。
这话姜春祺没有细说,对着自己的妻主讲别人的房中事,他说不出口。
姜春祺最后表明自己的态度:“臣侍虽然和向夫郎有几分交情,但也不想殿下因为他误了您和穆少嬟的关系,所以在纠结向夫郎再来该如何安慰。”
毕竟他和向连珠只是因着殿下她们,才多了些见面的机会,关系并不密切,他更喜欢许无瑕那样天真烂漫,不需要动心思的外向人。
棠溪琅沉思:“最近羽飞确实有些不对劲,我还以为是政务上的难事,谁曾想竟是这样。”
能理解但不喜欢向连珠找上自己夫郎的事情:“联姻怎么可能轻易就和离休夫,不说羽飞还没有和那人情投意合,就是真的要休弃他,也是个人感情的问题,还指望我们强硬的要求羽飞宠爱他不成?”
棠溪琅拍了拍他的手:“这事我来解决,近期若是他再来,不要见了,这种烦心的家事,外人不好插手,如果你做的他不满意,怨恨你怎么办。”
姜春祺点头:“殿下说的有理,臣侍现在冒不得险,下次再来就推辞不见他了。”
棠溪琅摇头笑着:“什么叫现在冒不得险,不论何时、何地、何人,都不值得你冒险,听到了吗?”
姜春祺眼神明亮,直直的看过来:“不,殿下您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