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先生,你在用财富买一个妻子,还是在收藏一件战利品?”
冷裘御闻言低笑,笑声在喉间滚动,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沙哑:“阿妩,你怎么会是战利品?”
他伸出手,用指背轻轻擦过她紧绷的下颌线,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抚受惊的幼兽,“战利品需要征服,而你……”
他的眼神骤然变得滚烫,“是我甘愿打破所有规则,也要捧在掌心的人。”
冷裘御不容清妩有丝毫退缩,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手腕,将那枚深蓝钻戒径直推向她的无名指。
冰凉的金属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清妩猛地挣扎,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打滑,却被他更用力地扣住腰肢。
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胸膛的热度透过衣料传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戒指的冰凉依然停留在清妩的无名指根部,清妩的挣扎在他铁钳般的臂弯里化作徒劳的推搡。
当冷裘御的唇瓣轻轻擦过她的耳垂时,清妩的身体猛地一颤,听见了自己压抑的抽气声 ——
那处耳垂是她的敏感点,此时冷裘御却用牙齿轻轻碾过,带着一丝惩罚般的力道,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战栗。
“冷先生......”清妩的声音发颤,却在触及他滚烫的呼吸时骤然断裂。
男人的吻沿着下颌线向下蔓延,胡茬蹭过肌肤带来细微的刺痛,却诡异地混合着令人战栗的痒意。
“叫我裘御。”他的声音在她的颈窝处低低地喘息着,指尖已经悄悄地勾住了她衬衫最顶端的那颗珍珠纽扣。
随着“啵”的一声轻响,纽扣被解开,衬衫的布料微微绷开,露出了莹白的锁骨,冷裘御的目光瞬间暗沉如夜渊。
他用指腹轻柔地摩挲着那片肌肤,感受着她急促的心跳,忽然低笑出声:“阿妩,你在发抖。”
那笑声里带着洞悉一切的玩味,拇指重重按在她狂跳的脉搏上,“是怕我,还是……”
清妩猛地偏过头,后脑撞在屏幕边缘,蓝光在她瞳孔里晃动成破碎的惊惶。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约看到冷裘御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他缓缓俯身,浓密的睫毛在他的眼下投出一道扇形的阴影。
就在他的唇瓣即将覆盖上她的瞬间,清妩用尽全身的力气再次偏头躲开。
冷裘御的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然后他迅速地咬住了她的唇角。
他的亲吻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强势得如同他这个人一样——
将她所有的挣扎都无情地碾碎,化作无声的呜咽。
他的手掌滑进她的衬衫,沿着脊椎向上游走,每一寸肌肤的接触都像点燃引线。
当指尖触到内衣搭扣时,清妩猛地攥紧他西装外套的翻领,指甲几乎嵌进面料里。“别这样……”
她的声音被吻得支离破碎,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气音,仿佛是在哀求,又像是在喘息。“臻宝……”
冷裘御的动作顿了顿,抬眼时眸色深得能将人吞噬。
他凝视着清妩泛红的眼角和微肿的唇瓣,指腹轻轻地擦过她唇角的咬痕,仿佛在回味刚才的触感。
语气忽然变得异常温柔:“臻宝在育儿师那里会得到很好的照顾,你完全不用担心。”
说完,他再次低头,吻落在她锁骨凹陷处,然后轻轻地咬了一下那娇嫩的肌肤,留下了一抹淡淡的红痕,这暧昧的痕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现在,看着我。”
壁灯的光将两人交缠的身影投射在屏幕上,与背后未关闭的画面重叠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荒诞而又暧昧的图景。
......
私人飞机的舷窗外是割裂的云层,棉絮般的雪白被机身剖开,露出更深邃的湛蓝。
清妩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真皮座椅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这枚戒指此刻不再是冰冷的装饰品,而是刚刚从异国市政厅登记处盖下钢印的、具有法律效力的枷锁。
冷裘御坐在她的对面,长腿优雅地交叠着,指尖夹着刚刚拿到手的两本结婚证。
酒红色的封皮上,烫金的国徽在灯光下闪耀着光芒。
翻开结婚证,里面是她和冷裘御的照片——
她的表情有些僵硬,眼神里还残留着未散去的惊惶,而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而又笃定的浅笑。
眉眼都荡漾着受不住的爱意与喜意。
清妩接过结婚证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纸张的触感真实得可怕,上面的文字用z国语写着她的名字,配偶栏赫然印着——
第474章 被权贵觊觎的农村上位女(38)
“Leng Qiuyu”。
清妩突然想起顾沉舟 ——
那个此刻应该躺在病床上、被她误会了许久的丈夫。
感觉已经很久很久没见了。
而现在,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谋划与安排下,成了法律意义上的 “冷太太”。
到底是掌权者的手段,清妩总觉得......
当年和顾沉舟在h国领证的时候,也是这样被他全程安排,很快就结束了。
几乎是转瞬之间,她就成为了“顾太太”。
冷裘御欣赏够了清妩迷茫的有些可爱的样子,终于起身,走到她身边坐下,手臂自然地揽住她的肩膀。
“新婚礼物。”
同时看上去漫不经心地抽走了那本结婚证,然后贴身放好。
他话音刚落,平板电脑就被递到清妩面前,屏幕上显示的是银行的转账确认单。
那一长串令人眼花缭乱的零,让人头晕目眩。
冷裘御用法律和财富编织成了一个更加坚固的囚笼,终于换得了清妩——
留在了他的身边。
......
水晶灯穹顶折射出万千道如棱镜般的碎光,每一道光束都如同被精心切割的钻石,在意大利大理石地面投下晃动的星芒。
空气中漂浮着顶级香槟的气泡与晚香玉的馥郁,当冷裘御挽着清妩踏入旋转门的瞬间,施坦威钢琴的琶音陡然凝滞,水晶杯碰撞的轻响如潮水般退去。
无数道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齐刷刷地聚焦在他们身上——
冷裘御身着一套定制的枪灰色西装,剪裁完美,熨帖着他的身体,肩线削薄却充满力量感。
腕间的百达翡丽冷光闪烁,与清妩颈间若隐若现的蕾丝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反差,一刚一柔,相互映衬。
冷裘御的指骨在她腕脉处碾出的青白指痕尚未完全消退,真丝手套下的肌肤却能清晰感知他掌心的灼热 ——
那热度仿佛带着猛兽标记领地的原始亢奋,透过雪纺礼服的薄纱,一点一点地渗进她的骨髓,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清妩身上的特制银线刺绣在移动间泛着碎汞般的微光,却远不及无名指上的戒指的万分之一璀璨。
冷裘御果然信守承诺。
一和清妩领证,就迫不及待的带她出席各种正式的场合,宣告着她的身份。
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冷裘御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清妩是他的妻子。
有人小心翼翼的上前。
冷裘御一直都是这个圈子的核心人物,想要与他攀谈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但这却是他第一次带着女伴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更让人惊讶的是,一向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的他,此刻竟然嘴角挂着一抹浅笑,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
那淡淡的笑意宛如冰山融化后的春水,却在眼底隐藏着不容置疑的锋芒。
看得人心惊胆战。
冷裘御紧紧地牵着女人的手,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即使女人偶尔会有些许挣扎,他也完全不以为意,反而会将她的手牵得更紧,像是一刻都不能离开她。
终于,有一位冷氏的合作对象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试探着问道:“冷总,真是好久不见了啊!这位是......”
冷裘御似乎一直在等待着有人来问这个问题,脸上立刻浮现出矜傲的笑容,然后毫不掩饰地、大方地开口说道:“这是我的妻子,清妩。”
他特意将“妻子”二字咬得极重。
“阿妩,我这都是我们的合作对象。”
清妩无法,在外面只能给男人面子,嘴角挂着略显僵硬的笑意。
冷裘御也不在意,总归是人在他身边,他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而且现在这样,也等于是他的身份被承认了。
一旁的合作对象却压下了眼底的震惊。
什么时候,冷氏家主竟然结婚了?
照理来说,这应该是个大新闻才是。
而且这位清妩小姐生得如此之美,在上流社会中却似乎没有什么人认识她。
难道她并不是什么豪门子弟吗?
可是,按照常理来说,以冷裘御这样理智清醒、利益为上的性格。
他要么不结婚,要么就会选择与门当户对、有实力的家族联姻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