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洁叹了口气:“她就是个疯子。”
钱丽丽义愤填膺:“她不仅是疯子,而且脑袋还有问题,明明就是被那个老帮菜骗了,还以为是爱情,我真受不了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就在钱丽丽吐槽的时候姜希回来了:“你受不了什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钱丽丽也看了姜希,看到姜希钱丽丽眼睛亮了,无论什么事只要姜希出马一定能够解决:”姜希,你总算回来了,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吃了多少苦。”
梁洁也是心有余悸,惹上这么一个疯子,谁都得疯就,连钱丽丽这么乐观的人也都这样了。
姜希看着梁洁和钱丽丽,两人的脸色都不算好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钱丽丽和梁洁才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告诉姜希,姜希也是一言难尽。
钱丽丽忍不住问:“姜希,你说我们是不是惹上疯子了,我都跟汪云解释了那么多,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非得说我和钱阳有什么牵扯。”
“我怎么可能看上钱阳,而且我这段时间都没有再见过钱阳了,听到这钱阳的名字我都有些受刺激,可是她就是不信,偏说我要勾引钱阳,钱阳到底有什么好的,就那个老帮菜,我根本看不上好吗,就汪云当作宝贝,天天胡乱攀扯乱咬人。”
姜希:“她这段时间一直都来骚扰你吗?”
钱丽丽狠狠的点头:“他俩就是一对疯子,一开始钱阳不知所谓的跟我说什么让我跟他好,要给我钱,要对我好。”
“我看到他那张脸都恶心,已经明确拒绝他了,后来汪云又来了,说让我离开沪市,不要在沪市晃荡,不要再见钱阳了,不要抢他的宝贝钱阳,我简直是,我恨不得!害!”
钱丽丽咬牙切齿:“我从来都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我实在是太生气了,气得我都想让江涛给钱阳套麻袋了把他打成大猪头,让那个什么汪云心疼去吧,这样她就没工夫来找我了。”
钱丽丽会这么说可见气得不轻,姜希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解决,而且还是要从源头解决。”
和一个精神正常的人沟通是能达成共识的,因为正常人形式有逻辑,也懂得害怕。
但是姜希听了汪云的事,总觉得她的思维陷入了死胡同里,根本听不进外界的话,可以说是一个不太正常的人,对付不太正常的人就得用非常手段,否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谁知道她哪一天就炸了。
钱丽丽和梁洁也很想解决,尤其是钱丽丽:“我就知道你有办法,你说该怎么解决,快告诉我吧,我都快被那两个疯子烦的不行了!”
姜希冷静分析:“我在沪市曾经看过一本关于心理学的书,有提过一个案例和汪云很相似。”
钱丽丽疑惑:“这种事情书上还有啊?我还以为就我遇到了呢,原来其他人也遇见过吗?
世界上竟然还不止汪云一个这样的疯子?”
梁洁也很好奇:“那个案例是什么”
姜希说:“书里讲了这样一个故事,说一个女人长期被丈夫殴打,有好几次都差点被打死了,她的家人想让她和丈夫离婚,亲戚也劝她赶紧离婚,不然可能命都没了。”
“这个女人总是痛哭流涕,请求家人和亲戚帮她劝劝丈夫,可是就是不想离婚,她的丈夫因为女人不离婚,更加变本加厉地打她,直到女人的亲人都要跟女人决裂了,逼着她离婚,可是她却不愿意了。”
“因为她根本就离不开一直打她的丈夫。她的丈夫越虐待她,她就越离不开。”
钱丽丽震惊了:“为什么呀,明明一直挨打,还不赶紧跑,是被打傻了吗”
梁洁也不明白:“亲人都要帮她了,可是她为什么不愿意离婚呢”
姜希道:“那本书上说这是一种心理现象,女人被丈夫打骂,她从心底害怕丈夫,又因为丈夫偶尔的关心,女人又觉得自己是重要的,长期在这种情绪下,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一种固有的逻辑,那就是她离不开丈夫,我猜测汪云大概也是这样。”
姜希试着分析汪云的心态:“汪云可能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她的世界里钱阳是最爱她的,她和钱阳注定了要在一起。”
“可是当钱阳变了的时候,汪云没有办法接受钱阳的改变,只能去找外因,所谓的外因就是钱阳身边出现的人,丽丽就被盯上了。”
钱丽丽更加一言难尽:“你这么一分析,我倒是觉得她有些可怜呢,可是现在被她盯上了,我才是倒霉呢。”
“该怎么办呢,我真害怕她会突然出来又向我下跪,这不是折我寿吗,再说了我跟钱阳根本就没什么,她三番五次地跑过来究竟想干嘛呀,我又不能直接去找钱阳。”
姜希说:“怎么不能直接去找钱阳,他给我们带来的麻烦,我们就直接去找他,让他解决。”
这件事情归根结底就是钱阳的错,钱阳是个负心汉,他负了汪云,导致汪云精神受到了刺激,牵连到了钱丽丽,这件事情并不是钱丽丽被疯子缠上,从根本上是钱阳这个坏人做了恶事。
他不应该被隐身,就像姜希以前帮助谢小菊一样,她并不是帮助谢小菊和叶桂芬斗法,因为叶桂芬会欺负谢小菊,本质上是因为谢大柱不作为。
谢大柱作为一家之主,如果可以公平的对待儿子和女儿,为谢小菊出头,叶桂芬也不敢那样。
很多事情,隐身的不作为的全是男人,但是被骂的却是女人,他们只看到了女人的互相辱骂,歇斯底里,却没有想到根源其实是男人造成的。
所以姜希想要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就必须去找钱阳,他造成了这样的局面,凭什么他悠悠闲闲地,把这些烦恼全部甩给钱丽丽和汪云,甚至于影响到吴记糟卤的生意,这是姜希所不能容忍和允许的。
钱丽丽听到姜希的话第一反应是:“可是我们不是不跟他合作吗直接又去找他会不会得罪了他?”
姜希不是一个喜欢给自己树敌的人,但是事情到前头了,姜希也不会害怕冲突,就牺牲自己的利益息事宁人。
“我们在决定不跟他合作的时候,就已经得罪他了,现在因为他给我们造成的困扰,我们当然要去找他!”
姜希话音刚落,一个店员就火急火燎的进来,声音还发着颤:“那个人又来了,那个女人又来了。”
汪云诡异的操作,以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行为都给吴记糟卤的人造成了阴影了。
钱丽丽两眼一黑伸出手拍了拍脑门:“她还真是,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在跟踪我。”
梁洁也是两眼一黑,她最先考虑到的是不能影响生意,汪云赶走了又会出现,而且也不能让她在外边,她那副神经质的样子,在外边别人还以为吴记糟卤怎么了,
说不定顾客都要被她吓的不买东西了。
姜希也是第一时间考虑到吴记糟卤的生意,正好她也要从源头解决问题,刚才只是听钱丽丽和梁洁转述,正好可以和汪云接触接触,看看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好找出适当的方法,彻底解决这件事。
姜希果断道:“把她叫进来吧,我们去后厨的那条巷子里,顺便问问,她究竟想干什么。”
汪云已经在吴记糟卤守了好几天了,这些天钱阳对她越发冷淡,就算是她站在钱阳家门口,钱阳都当她是一个陌生人,还会用厌恶的眼神看她,威胁她不要再缠着她。
汪云本来就受了刺激的神经更加崩溃,她歇斯底里,不断的逼问钱阳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对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以前汪云哭的时候,钱阳会着急会替她擦泪,会马上道歉,说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要掉小珍珠了,因为他会心疼。
可是现在汪云在钱阳面前哭到几乎晕厥,她双眼红肿,不依不饶地看着钱阳:“你说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你要娶我的。”
“我跟你的时候我才15岁,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男人,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钱阳的眼神冷漠带着些不耐烦,甚至多说一句话都欠奉,他只是冷淡地用手推开汪云:“该说的我都说过了,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你赶紧走吧,天天在这儿别人都要说闲话了,你不想过日子,我还想过日子呢。”
汪云面色凄楚:“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不怕别人说闲话,那时候我跟你在一起,别人都说你带着的人是不是你的侄女。”
“你怎么跟别人说的,你说我是你的对象,你说你要向所有人你说你要在所有人面前介绍我,就算别人不理解,但是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那些俗气的人根本体会不到。”
“那时候你怎么不怕别人说闲话,现在你倒是怕别人说闲话了,我跟了你整整五年了,难道我对你不好吗,你和我继续在一起好不好。”
“我求你了,我真的离不开你,我会好好对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你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好,我就好好的改正,你不要生我的气了,我们继续在一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