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各种小东西就算了,考研题她也会!
逆天还得是姜岁。
姜岁跟着橙子,去了她家里睡。
为什么会考研题,因为考过,卷过,疯过。
姜岁还去考过公,不过因为他爸后来成了老赖,政审被刷了。
总之,各种考试,也算是考过很多次。
比如会计考试,比如教资……
那些疯狂的岁月。
院子内,安南夕拿了一块尖尖上冒着红的木块。
嘉宾和摄影师纷纷站了起来,因为安南夕疯了般的以为那是可以扔来扔去的烟花。
摄影师们将摄影机搬得远远的,然后再放大。
敬业还得看《生活浪淘沙》的。
“安南夕,你放下。”
谢鹏人都麻了,头发本来就不多,还被烫了几块。
“你冷静一点,爱情并不是生命中的全部!”
楚瑜舟也赶紧接话,“对,你不能在一根歪脖子树上吊死,我团里,不是,我有朋友单身,我介绍给你。”
富婆啊富婆!这兄弟不得争气给搞到手啊,一年那可是一千万的零用钱。
遇到这么好的富婆就嫁了吧。
安南夕一边傻笑,一边骂骂咧咧,手还不停舞动着手里带着火星的棍子。
“呜呜,钱啊,钱,我的零花钱,我都平时都花我的工资……好大一朵烟花。”
说着便又开始舞了起来。
“哎!我卷毛……更卷了,都烫卷了……”
楚瑜舟绝望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手心都烫着了。
两个女嘉宾都穿着戴帽子的,赶紧把头发塞进了衣服里面。
折腾了一个小时,安南夕终于停歇了,拿着棍子在地上写写画画。
最后还是蒋泽把人给扛了进去,怕半夜又起来发疯,便将安南夕的门给锁了。
[哈哈哈,现场给哥们介绍富婆]
[楚瑜舟:周应可真该死,兄弟的锅,都拿给自己背了]
[网上都炸锅了,哈哈哈,大家今夜根本不用睡了]
[CC男团今晚怕是都疯了,尤其是楚瑜舟的经纪人]
[楚瑜舟经纪人:这都什么事啊,参加个综艺而已,咋还团灭了]
直播的第六天,综艺的热度迎来了高潮,有些粉丝竟然不远千里,跑来这个乡村看这个综艺的嘉宾。
今早,姜岁是从橙子家吃了饭过来的。
打开院子,就看到安南夕背着一捆柴,在院子里面走来走去。
看起来像是在清扫战场。
【负荆请罪?】
安南夕抬起头来,跟姜岁打招呼。
“岁姐,早上好呀,我一大早的出去捡了点柴火。”
“早。”
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根本就没脸提,社死,太社死了。
喝酒后,第二天就记得清清楚楚的安南夕,一觉醒来就来收拾院子里。
一想到昨天自己乱扔的柴火,便出门拾了一些。
【湿漉漉的,烧不了,只能用来熏腊肉】
安南夕:“……”
她不太懂,默默的把背上的东西取了下来。
施玲出门就看到了安南夕,这人昨天差点就把她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还是安安静静的度过这两天,赶紧溜了吧。
再不溜,整个娱乐圈都要炸了,就没几个正常的人。
“衣服挺时尚的。”
路过施玲的时候,姜岁说了这么一句。
施玲以为就来几天,并没有带多少衣服,借的花棉袄也还回去了,昨天就穿的一件大衣。
现在这件大衣被烫得,到处都是黑焦的地方。
【战损风,某大牌还要卖几万呢】
施玲:“……”
并不喜欢这样的大牌。
她尴尬一笑,“也就这么几天了,还能行。”
她可以,能坚持住!
“倒是你,昨晚逃得倒挺快。”
原本就是一句嘲讽,但姜岁完全不觉得,甚至觉得自己很牛皮。
“那可不,不然我今天发型都要换一换。”
此时,刚出门的楚瑜舟,卷毛更卷了,还是那种随机小卷卷。
没多少头发的谢鹏幽怨的出来,看了安南夕一眼。
安南夕低着脑袋,想说话,但不知道对谁说起。
“抱…抱歉……我现在就去给施玲姐借衣服。”
但看着楚瑜舟和谢鹏,又感觉格外的可怜。
她慌忙的跑出去,又慌忙的进来,想看看这俩的头发。
楚瑜舟和谢鹏赶紧捂住自己的头发,惊恐的看着安南夕。
“别别别,我就这几根头发了,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谢鹏捂着脑袋跑开,楚瑜舟跟着一起跑走了。
只留下一脸窘迫的安南夕。
[哈哈哈,笑死我了,真实的醒来后啥都能记得]
[社死现场不过如此]
[安南夕估计这辈子都不想参加综艺了]
[飞舞的夜,只等着你的伤痛,痛啊痛,哈哈哈]
[孟涵自动退入厨房,此时一个众望所归的被排挤人出现]
[这放谁面前,不害怕,我昨天都怕摄影机被她的流星球给砸坏了,虽然富婆小姐姐也不差钱]
安南夕赶紧去找人,先给施玲借了衣服再说,其他的再慢慢来。
昨晚一夜的热搜,把CC男团给扒了个干净,每一个成员都有各自的黑料。
#史上最抓马男团
#我要用金主的钱养女友
#粉丝就是我老婆 现实生活中已有老婆
#爱美比你还美
#粉丝是我临时老婆
#不喜欢粉丝 我是夜店小王子
#我当鸭的那几年
#扒不完 根本扒不完
……小剧场:
第16次重生:心情很好,暗杀姜宝,计划周密,毫无疏漏,暗杀成功,进了监狱。
新的人生再添一笔,她在监狱混成了老大。
姜岁:今晚的饭不好吃,麻烦给我换一下
第59章 精准干活,开挖掘机拆迁
节目组收嘉宾的手机,现在得到了最大的效果。
那就是预防嘉宾知道热搜后,尖叫,虽然也差不多了,估计拿到手机就会急救的程度。
安南夕去给施玲借了一套衣服,花棉袄确实更暖和一些,价格也便宜。
帮村民宰了一上午的猪草,获得了花棉袄一套。
“这衣服好奇怪……”
之前还能有条正常的裤子,现在连正常的裤子都没了。
安南夕讨好一笑,“这个可暖和了,试试?”
施玲硬着头皮去换了一套出来。
【中国风就是这么简单,大富又大贵】
施玲:“……”
开得茂盛的牡丹花,在施玲身上绽放。
【别说,走搞笑风,你都不用去勾搭那些老头子了】
【七八十的还能搏一搏争家产,那四五十嘎掉的,还是太少了,有风险】
施玲呆得像个随意摆弄的木头,任由安南夕理来理去。
姜岁的脑回路,为什么能想这么远。
都想到七八十能死的几率大了。
她还真没想过,施玲单纯是想要个资源。
现在想想,老头好啊老头妙,老头有低保,还死得早。
考虑考虑。
施玲甩了甩脑袋,咋还被姜岁给带走了,越想越不对劲,还是离姜岁远一些。
【精准干活,开挖掘机拆迁】
众人:“???”什么玩意儿?
“岁姐,你今天要去干嘛?”孟涵从厨房出来问道。
姜岁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披上一件军大衣,跟施玲凑成了一对。
“橙子家老房子要拆,我去借了一套挖掘机设备,给他们推房子。”
孟涵震惊的张了张嘴,“您…您还会开挖掘机呢,这玩意儿不是要考证才能开吗?”
姜岁进了房间,没过一会儿又跑了出来。
手上拿了一个本本,看起来很新。
“考了,前不久考的。”
孟涵凑过去一看,日期还很新鲜。
姐,你是一边当群演,一边去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证考了个遍啊。
人这一生跟闹着玩儿似的。
姜岁默默的收回自己的证件,“我去找事做了,你们自己做饭不用等我。”
看着远去的背影,总有一种父母出去做工,来照顾嗷嗷待哺的崽子们。
家里的菜已经足够这两天的吃食了,昨天的串甚至还留了一些。
[真牛,姜岁怎么什么都会]
[用着最面无表情的脸,说着最牛批的话]
[她到底还考了什么证!]
[唔…我就说我怎么在月嫂中心看到过姜岁,还真是姜岁]
[什么?什么?月嫂,她考这个干什么用的,不会是怀孕了吧]
[你见过开摩托车开得飞起的孕妇吗……]
姜岁踩着摩托车呜呜呜的就开走了,留下一股子浓烟,差点把摄影师给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