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哪会容她这么装死,力气一股脑儿地往一处使。
温凉脑中如同一把亮白刃劈下来,闷哼出声,混沌了几秒钟才回过神。
男人随便用床单擦了擦手,解开皮带。
毫不犹豫,提枪上阵。
他浑身畅快地叹了口气,“傅太太,?”
“呜。”
滚。
“我?”男人笑了笑,俯下身叼住她的肉,“谢谢夸奖。”
温凉:“……”
“舒服吗?”
温凉不作声。
“不说话我也知道,你的身体反应骗不了人。”
“……”
房间内安静下来,只余下彼此喘息的声音,粗重暧昧。
男人又说话了,“傅太太,你好像很喜欢?是不是觉得特别刺激?”
“呜。”
呵。
“是?我喜欢傅太太坦诚的样子……”
温凉默默翻了个白眼。
忽地,外面传来阿姨的声音,“小温?我煮了牛奶,你要不要喝一点?”
话音落下,男人闷哼一声,压低声音,“别紧张,放松……”
他又说,“我拿开你嘴里的布,你不要叫……如果你向她求救,那么今晚上你们两个都活不了!答应就点头,不答应我等会儿趁她睡着就去杀了她……”
温凉:“……”
她有选择的余地吗?
“小温?那么快就睡着了?”见温凉没有回答,阿姨又喊了一声。
“答不答应?”男人低声问。
温凉隐忍地点点头。
男人慢慢把布团从她口中拔出。
一直被迫张着嘴,温凉的下颌有些发酸,总算可以闭合了。
她清了清嗓子,“阿姨,我不喝,今天工作太累了,我早点睡了。”
声音听着有些哑,像是眯了一觉又醒来的样子。
“哦哦,那好,你赶紧休息吧。”阿姨忙说。
男子刚舒一口气,就听阿姨又说,“我做了三明治放在冰箱,你半夜饿了的话就用微波炉热一下。”
他有些不满,故意在这个时候折磨她。
“好,我……知道了。”
温凉咬了咬下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客厅归于平静。
男人开始放肆。
温凉忍不住轻吟出声,发觉的那一刻立马收住。
男人笑了笑,说,“傅太太,你声音很好听。”
温凉“哼”了一声,“你声音也好听。”
“哦?”
“比傅铮好听,比他身材好……嗯哼……我早就想……啊哈……想跟他分开了嗯啊……”
“傅太太!”男人的语气忽然变得咬牙切齿。
“怎……怎么了?”温凉无辜地问。
男人沉默几秒钟,笑了,“没什么,傅太太,谢谢你夸奖我,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伺候”二字,他咬字格外的重。
男人说话算数,唇舌手指一起上阵,好好伺候了温凉一番,解开她手腕脚腕的束缚。
等结束的时候,她已经浑身瘫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疲惫却又舒适,叫温凉昏昏欲睡,已经无力去管那男人了。
这时,“啪嗒”一声,灯亮了。
刺眼的白炽灯叫温凉反射性的闭上双眼,她用手指捂住眼,睁开一条缝,慢慢适应着。
男人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放到沙发一角。
温凉看着他没穿衣服在房间里走动,别开眼,给自己拉上被子,“你不是出差了吗?”
“我没有上飞机。”
“歹徒”傅铮走过来,掀开被子与她躺到一起。
“为什么?”温凉歪头看着他。
在最开始被人捂住嘴按到门板上时,她的确吓了一跳,魂都快飞了。
但他一开口,她便认出了他,嗅到那熟悉的清香,更是确认了自己的判断。
这么多年的熟识,即便他再压低声音,她仍旧能轻而易举地辨认出他的声线。
“因为我发现,这回的项目有些奇怪,我怀疑是有人想要引我过去。”傅铮说。
平白无故,他收到了那封邮件,引他去费城。
当时他便在想,背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
在费城伤害他?还是调虎离山?
无论那一点,他留在江城都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他去了机场,却没有登机。
温凉不免想起了今天一系列奇怪的事,一一讲给傅铮。
傅铮把自己所知的也告诉温凉。
“……原来那白车是你的人,还好梁飞机灵,趁机叫警察送我们过去,这么说,奶奶入院也是刻意安排的。”
“嗯,人已经被我关起来了。”傅铮眸光暗了暗。
“你审出什么了没有?”
当然。
那些人知道的不全,但一点点也能拼凑出,指使他们的人傅清月。
他垂了垂眸,说,“审出来了,跟国外一个竞争对手有关,想要伤害你让我分心,我过几天会亲自去处理一趟。”
“在别人的地盘上,小心一些。”温凉嘱咐。
“嗯,我会的。”傅铮应道,随即转移了注意力。
温凉赶紧抓住他作乱的大手,“别,够了。对了,你怎么进来的?”
她已经由着他乱来了一次,再来真吃不消了。
傅铮笑了笑,看她拙劣地转移话题,把她抱进怀中,“趁着阿姨出去买菜,开门进来的。”
她就知道是这样。
这小区安保还算可以,最重要的是这是高楼中层,门完好无损,除了知道密码的人,她想不到歹徒怎么进来,还能不被阿姨和外面的保安发现。
“还没吃晚饭?”
“嗯。”
“活该。”
她以为房间中还有其他人,他被人威胁,迫不得已才这么做,便配合了他。
谁知……
“刚才伺候的你舒服么?”
温凉:“……”
第567章 想搬过来
温凉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打了个哈欠,“我又困又累,先睡觉了,冰箱里有三明治,你自己去热热。”
傅铮支着脑袋,笑了笑,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故意说给她听,“应该是很舒服的,我能感觉到你特别紧……张,特别敏感,没几下就到了。”
温凉咬了咬牙,就当作没听见,闭上眼睛睡觉。
见她一直没有回应,傅铮也没再闹她,翻身下床,敷衍地穿上衣服,去了卫生间。
房间里安静下来。
温凉睁开一只眼,望了望四周,这才浑身舒展地翻了个身。
闭上眼睛,脑海中便凌乱地闪过方才那些肢体纠缠的碎片。
她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唾液。
刚开始,她不知房间内还有没有其他人,真情实感地配合他,害怕和恐惧也不完全是装出来的。
没多大会儿,她意识到房间内只有他一个人,看他演戏演的那么深入,就继续配合着,想看看他接下来想干什么。
后来,她明白了,他想干——她。
角色扮演。
并且是毫无预兆的。
他非常敬业地扮演着一个劫色的凶手形象。
她知道那是傅铮。
傅铮也知道,她一定认出了他,才会那么配合。
他们心照不宣。
可在脑海混沌时候,也有那么一瞬,她觉得伏在自己身上的真的是个悄无声息闯进房间的胆大包天的匪徒……
顾忌着她怀孕,他的动作很轻。
比以前轻多了,。
但不知怎么,她却去了,很多次。
那种酸到极致,一瞬间炸开、不受控制的感觉,仿佛还在上演。
忽地,被子被掀开,双腿凉飕飕的。
温凉一个激灵撑着身子,缩起双腿,看着掀起被子一角的傅铮,“你干什么?”
傅铮晃了晃手上的热毛巾,“给你擦一擦。”
“……哦。”
温凉重新躺下。
傅铮打量她几眼,捕捉到她心虚的眼神,笑了笑,“我刚才走过来,你没听见么?……还是说,你在回味什么,走神了?”
被说中了心事,温凉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有些应激,“胡说!”
她意识到自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放平了声音,闭上眼睛,“我差点就睡着了,被你给吵醒了而已。”
“哦……看来是我误会你了?”傅铮挑眉,拖着长长的尾音,看着她红彤彤地耳垂,眼底闪过一丝意味深长。
听着他别有深意的语气,温凉咬咬下唇,用被子盖住了头。
傅铮单膝跪在床上,大手掌住她的膝盖,分开。
忽然没了动静。
温凉有些后悔,她不该盖住头。
视线看不见的情况下,有些感官会越发清晰。
比如现在。
她仿佛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落在那里,让她坐立不安,忍不住轻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