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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公主重生后成了真贵妃_听蝉声【完结】(97)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头,试探问:“晚晚还疼吗?”

  姜映晚还不知人世险恶,天真地摇头:“不疼了。”

  其实本来也没有多疼,只是有些灼热,昨晚上完药就好了很多,早上醒来时更是感觉清清爽爽毫无不适。

  “嗯。”天子淡淡地颔首,神情正经得不行。

  结果就在女孩儿茫然的眼神中,俯身朝她压了下去。

  “不要……”姜映晚才反应过来他的意图,亲吻间呜呜噫噫地发出一丝声音,又被他堵住。

  “乖,朕这回快一点。”天子轻哄的声音贴在她耳畔。

  姜映晚睁大眼睛,明明昨晚才说过再也不会这样的。

  果然,他就是骗她,坏透了!

  这一番折腾,再起床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姜映晚趴在梳妆台上,眼尾泛着红晕,呜呜哭着:“你骗人,我不要理你了。”

  说好很快,结果又磨蹭了好久好久,她都没脸出去见人了,哪有新婚第二天早上还闹起来的,幸好这宫里没有皇后太后,她不需要早起去请安。

  天子帮她梳拢着头发,下了床榻他又变回那个冷静威仪的帝王,一点也看不出先前荒唐的模样。

  “朕年岁渐长,总盼着能再得个麟儿。”玉梳划过发尾,他俯身在她耳畔低语,“晚晚多担待些。”

  姜映晚抬起头,眼眸湿漉漉的含着春水,没什么气势地瞪着他:“我才不要……”

  话音未落,自己先红了耳根,这种闺房私语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天子轻笑,拇指轻抚过她微肿的嘴唇:“除了晚晚,这宫中还有谁能孕育朕的子嗣?”

  “您不是已经有太子哥哥了吗?”她话音未落,便觉得抚在唇上的指尖骤然收紧。

  天子眸色暗了暗,随即若无其事地执起螺子黛:“来,朕给你画眉。”

  这话题转的生硬,姜映晚却轻而易举地被他吸引走了注意力,她警惕地后仰:“您……您别给我画成大花脸了。”

  她还记得他先前拿着毛笔在她脸上画小猫的事,还叫郭公公看见了,想起那日的窘境,连脖颈都漫起了薄红。

  “朕会不会,你一试便知。”他说起这话时十分自信。

  姜映晚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接着就被他一只手抬起了脸。

  他在她脸上细细地打量着,思考片刻才终于下笔。姜映晚眼睫轻颤,紧张地屏住了呼吸,望着他那张认真的脸,不知不觉又出了神。

  她平日里见过他执笔批阅奏折的模样,神情冷峻威仪十足,让人不自觉想要臣服,可如今他捧着她的脸为她画眉,眼神认真的竟是和批阅奏折时一模一样。她恍惚觉得此刻他捧着的不是他的脸,而是另一片需要精心描摹的河山。

  过了许久,天子才搁下笔:“晚晚看看,可是满意?”

  铜镜中映出一双远山含翠的罥烟眉,衬得她杏眼愈发清澈如水。

  姜映晚指尖轻触眉梢,那弧度竟然比她平日描的还要精致三分。

  “陛下……”她抿着唇,“莫非常为嫔妃画眉?”

  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颊边飞起两片红云。

  天子微微一怔,随即轻按住她的肩,目光灼灼与她对视:“朕此生,只为晚晚一人画眉。”

  姜映晚抬眸看了他一眼,小声嘟囔:“那您怎么就画得这么好呀?”

  她自己第一次学画眉时,都险些把自己画成了大花猫,莫非陛下格外地天赋异禀?

  天子眼眸微垂,指腹摩挲着她方画好的眉尾:“或许是……朕早在梦中,已为晚晚描摹过千百遍。”

  在更早之前,甚至他还不知晓晚晚身份的时候,偶然一次见她对镜画眉,他心中便生出了这般妄念。

  这话听得姜映晚心尖发烫,转身扑进他怀里,脸颊贴着他胸膛闷声道:“那……便饶过九郎这回。”

  到底舍不得同他置气,连晨间被折腾得泪眼汪汪的委屈也暂且搁下了。

  天子抚着她的脸,眼神温柔,缠绵的情意在两人之间交汇着。

  如今姜映晚在这后宫中位份最高,今早众妃嫔本该早起来向她请安,只是她一想起那些人在过去都曾做过自己长辈,再见面总是有些尴尬,便免了她们拜见。

  然而有些人却不得不见,姜映晚瞥了身旁的天子一眼,又望向下方来请安的太子。

  真不知道陛下和太子哥哥这是在较什么劲儿,非要让太子亲口认她为母亲。

  今日并无外人,她也不似昨日那般拘束,依旧喊他“太子哥哥。”

  反正太子殿下就是她的哥哥,她、陛下还有太子,他们三个各论各的。

  第77章

  养生必须养生!

  姜映晚乖巧坐着,听太子向陛下汇报着政事,他们父子说这个从来不会避讳她。

  从前做公主时陛下教过她,所以她也能多多少少听懂一点,只是越到后面他们说的越深奥难懂,实在让她有些头晕了,就在这时,天子从桌子上抓了颗果子递到她手上。

  姜映晚低头咬了一口,又偷偷看了他一眼,他在太子面前正襟危坐,气势沉静,一点也看不出先前在床榻上放浪形骸的模样。

  她也是被他给骗了,陛下从前在她心中既是威严冷酷的君王,也是温柔慈爱的父亲,现在更是霸道缠绵的夫君。

  一个人怎么能够有这么多面呢?

  临近晌午,天子便停下来开始逐客:“今日便到这里,你先回去吧。”

  姜映晚睁大眼睛,忙道:“太子哥哥也一起留下用膳嘛。”

  话音方落,两个面容相似的男人便同时向她看过来,小的那个微怔一下,微笑地点点头道了声:“好。”老的那个脸色却有些发沉,幽幽地注视着她没有说话。

  先前做父皇时的余威尚在,姜映晚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想到如今自己的身份不同以往,又大胆地道:“来来去去多麻烦呀,太子哥哥这几日也辛苦了,一起留下吧。”

  她现在可不是陛下的女儿了,她是他的妻子,坚决不能再怕他,他……他也不能再拿训女儿那一套来训她,不然她就不让他上床了。

  太子目光柔和地望着她,虽然不能娶晚晚做妻子,可像现在这样能日日见着她,似乎也不错。

  姜映晚见陛下仍沉着脸,上去抱着他的手臂撒娇道:“您之前去越州寻我,将太子哥哥一个人丢在宫里,他多辛苦呀,您就不心疼一下您自

  己的儿子吗?”

  算起来太子哥哥不知道为陛下承担起多少的政务了,最开始她和陛下出宫去别苑,舜华宫是交给太子重建,在行宫里他也是将一大堆事物都丢给太子,再加上最近几次……陛下可真是太任性了,仗着太子懂事又能干,就肆意剥削他。

  太子哥哥好可怜的。

  天子垂眸看着她挽在自己臂上的手,唇角勾起一丝浅笑:“晚晚越来越有做母亲的风范了。”

  姜映晚和太子二人同时脸上一僵,接着她气呼呼地瞪着他道:“我就不能还做太子殿下的妹妹吗?”

  太子也在心里默默点头,虽然晚晚嫁给了他父皇,可他还是只能将晚晚当作妹妹,母亲这个称呼他实在叫不出口。

  “你叫他哥哥,”天子伸手捏了一把她鼓鼓囊囊的腮帮,语气浅淡,“那该叫朕什么?辈分不可乱。”

  他……他还敢提辈分?若不是顾着太子在场,姜映晚都要拿手指着他了,明明昨夜他还逼着她叫“父皇”呢,结果一下床他就半点不认了。

  她羞恼地低下头:“我不理你了。”

  太子看着她和自己的父皇打闹,心中感到了一丝冰凉,为什么父皇要喜欢上晚晚,但凡那个人不是父皇,他都能有一争之力。

  他甘心吗?无论甘不甘心,在他父皇面前,他都必须表现出甘心。

  天子享受着她对自己发些小脾气,也没错过太子艳羡的眼神。

  他当着太子的面抱住她低声安抚,让太子亲眼看见他们夫妻之间是如何相处,不同于以往的父女身份,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当着天下所有人的面与她亲近,无人敢说出半个不字。

  说笑间,他也默认了太子留下来。

  姜映晚正为自己拿捏了他而沾沾自喜,结果等太子用完膳离开后,她就迎来了他的报复。

  桌案上的书册早已散落一地,她被压在上面,衣裳松乱,雪白的锁骨上散落着点点红痕,发间的凤凰发簪在身后不断的冲撞下终于撑不住,“啪”地一声滑落坠地。

  天子俯身在后,身上衣裳倒是整齐严肃,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她的喉咙,堵住了她“呜呜”的哭声。

  “晚晚,”这种时刻下,他声音居然冷静得不像话,灼热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还叫他哥哥吗?”

  姜映晚眨眨眼,泪水汩汩落了下来,滴在桌面上溅起一滴小水花。

  “呜呜……”她摇着头模糊叫了两声。

  他却故意当作没听懂,这一下又深又重,撑得她手指都攥起来,却滑得什么也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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