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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小妖精:别撩,反派黑化中_长安有初一【完结+番外】(444)

  “要我再进去转转吗?”

  权酒看着通体红色的匕首,嘴角又勾起了笑意。

  刺客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吞咽,舌头和口腔大面积受损,疼痛让他根本无法正常说话。

  权酒听了一阵,自顾自点头道:

  “懂了,还是不想说。”

  刺客绝望溢出两行泪,疯狂摇头,全身都在挣扎,手铐撞击刑架,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不是他不想说!

  而是他根本没办法说话!!

  权酒:“既然不想说,那这舌头留着也没用了。”

  她缓缓伸出匕首,鲜血一溅,很快,屋内的男人就痛晕过去。

  这说一不二的手段,让审讯过不少犯人的沈三都是心底一寒,他眼睁睁看着权酒走向另外两个刺客。

  权酒神色淡定,甚至还带了点儿顽皮童趣:

  “他晕了,你们两个可别像他这么不经玩儿。”

  简单一句话,让剩下的两个刺客通体生寒。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刚才的刺客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她分明知道,还将匕首捅进他嘴里,只能证明那个时候,她就决定不留活口。

  原本口舌紧闭的两人露出松动之色:“我说,我什么都说……”

  权酒却没有露出想象中的满意之色:

  “这样吧,你们两个同时说,谁提供的线索越多,谁就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她出乎意料的绝情,只留下一个活命的机会。

  在生的边缘,人往往会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望,不等权酒招呼,两名刺客就争先恐后地开口。

  权酒对招供的过程没兴趣,看向沈三:

  “你将他们的供词整理好,再交一份给我。”

  众人都以为权酒要走,可她绕道去了池边,将沾满鲜血的手伸入池塘中。

  确保双手干净,权酒这才站起身,走出审讯室的大门。

  审讯室外,奶团子担忧看着她:

  “你不要难过,我问过太医,他没事。”

  权酒拍了拍他的脑袋,眼底不再是阴冷笑意,一片平静:

  “我不难过,我也是大夫,我知道他没事。”

  沈琅这条命,她硬生生从阎王殿抢了回来。

  奶团子松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就想抱她大腿。

  权酒先一步后退,拉开距离:

  “我身上全是血,脏。”

  奶团子已经换上新的干净衣服。

  “不脏。”

  奶团子鼻尖微动,不让她躲,固执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腰。

  “我就想抱抱你。”

  他还以为他又要死了。

  虽然死过无数次,可他依旧不喜欢死亡,不是恐惧死亡本身,而是因为他不确定这一次死了过后,下一次见到她又要多久。

  在见她这件事上,他讨厌一丝一毫的不确定性。

  ……

  沈琅醒来的时候,四肢沉重,浑身酸痛,仿佛同人打了群架。

  他长眉轻蹙,想要坐起身,四肢却不听使唤。

  “你毒素刚排出去,乏力是正常现象,过两天就好了。”

  耳边嗓音清脆,带着稚气,沈琅不用睁眼就知道床边是谁。

  “她人呢?”

  没有见到意料中的人。

  奶团子坐在床边,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

  “她在给你煎药,她说别人煎的,她不放心。”

  沈琅愣了愣,垂眸,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奶团子舀了一勺药,放在嘴边吹了吹。

  “啊,张嘴~”

  沈琅脸色黑如锅底,盯着眼前的小屁孩,仿佛在看一个智障。

  奶团子见他不配合,耐着性子同他讲道理:

  “我也不想照顾你,可她要给你煎药,还要追查凶手,真的很累,你这么娇气,会给她造成负担。”

  太娇气了,连喝个药都要人哄。

  莫名成为沈娇娇的男人一脸无语,音量提高:

  “我娇气?!”

  有人骂他阴险,狡诈,恶毒;骂他断子绝孙,活该下十八层地狱,唯独没人骂过他娇气!!

  奶团子一脸沉思状,像个小大人:

  “男人还是有勇于承担事实的勇气比较好。”

  沈琅:“………”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奶团子:“张嘴吧,我喂你。”

  他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他给他喂东西,这样的场景,奶团子不是没有想过,可背景都是在养老院。

  沈琅不允许自己被一个小屁孩喂药,费了好大力气,大汗淋漓坐起身:

  “我自己来。”

  第693章 舞女公主vs东厂提督53

  奶团子秉承着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没有和他抬杠,一动不动,等着他来端碗。

  “咳咳咳……”

  沈琅刚起身,整个人还没坐起来,伤口被牵动,肺部一阵阵抽疼,咳嗽声连续不止,脸色惨白,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奶团子怕不小心弄到他的伤口,不敢上手拍他背,只能给他一个活该的眼神。

  “你那是什么眼神?”

  沈琅不得不重新躺在床上,一抬眸,就对上奶团子复杂的眼神。

  奶团子自然不会说真话:“尊老爱幼的眼神。”

  男人就是作。

  沈琅躺在床上,只有眼珠子灵活转动,他抿了抿唇:

  “我又不蠢。”

  所以不会信。

  奶团子换了一个话题,抬手将他枕头垫高,给他喂药:

  “你喜欢她?”

  沈琅:“大人的事,小孩少管。”

  他疯了才会和一个奶味儿都没褪干净的小孩讨论爱不爱的问题。

  “她的事,我不能不管。”

  奶团子的语气并不强硬,可仔细一听,里面全是强势。

  沈琅第一次被人喂药,不自然又尴尬,迟疑许久,才缓缓张嘴。

  药太苦,将尴尬感压了下去。

  他将重点落回奶团子的话上:“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今天这群刺客明显是冲奶团子来的,孟长溪不可能看不出来,面对敌众我寡,随时会丧命的情况,她仍然选择挡在他前面,孟国的前朝公主对北齐未来的储君以命相护,这根本解释不通。

  奶团子眨了眨眼睛:“像亲母子般的关系。”

  他用了一个“像”字。

  像,就代表不是。

  沈琅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陷入了更加扑朔迷离的疑惑中。

  所以孟长溪到底为什么护着他?

  “乖,张嘴,喝药。”

  奶团子见他闭嘴沉思,努力担当起作为小小男子汉的责任。

  沈琅刚拧眉,奶团子又颇为烦恼的开口:

  “你这么难搞,我真的很难做。”

  这样的沈琅,总让奶团子想起自己以前救过一只流浪猫。

  他给它喂药,它非但不识好歹,还一脸嫌弃踢翻了他的药碗,最后翘着尾巴高傲的离开。

  沈琅明显感觉到他不同于同龄人,心智更加早熟,说话方式也一板一眼:

  “小孩子还是乖一点讨喜。”

  奶团子:“我又不用讨你喜欢。”

  沈琅:“那你想讨谁的喜欢?”

  奶团子一挑眉,脸上的表情翻译过来是——“这还用问”?

  沈琅:“………”

  他真的不想和一个奶娃娃争风吃醋。

  “阿琅,我要照顾她,还要照顾你,很累的,你配合一下。”

  奶团子举着勺子,喂到他嘴边。

  沈琅:“………”

  他杀人如麻,到头来,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奶娃娃教育。

  权酒进屋的时候,一碗药已经见底,她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这么配合?”

  奶团子麻溜收拾药碗,还不忘给沈琅擦嘴:

  “长溪,阿琅很听话的,你不用担心。”

  权酒:“………”

  看着奶团子给沈琅擦嘴,她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一幕场景。

  中风瘫痪、生活不能自理的老父亲躺在病床上一动不能动,孝顺的儿子伺候他的吃喝拉撒。

  孝顺的儿子……

  权酒看着只有五岁大的奶团子,嘴角抽了抽。

  “中箭的位置很刁钻,如果不是你听见动静,身体提前挪动,这一箭百分百刺穿你的心脏。”

  沈琅终于看见她的身影,不想挪开视线,直勾勾盯着她。

  “你听见我在说什么了吗?”

  权酒见他没有反应,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看着他。

  沈琅黑眸凝视着她的眼睛:

  “我知道我躲不开那一支箭。”

  一切发生的太快,他就算武功高强,用尽全力,也只是堪堪避开致命要害。

  “中箭的那一瞬间,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箭上抹的是七息夺命散,我今天恐怕就交代在这里了。”

  七息夺命散的发作时间太短,七个呼吸间,就能收割一条人命,在濒临死亡的边缘,他脑海里剩下的最后一个想法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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