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她目前的处境来看,似乎很难通过自己的努力实现什么人生价值,沈星川对她的控制欲越来越强,他像摆弄心爱的娃娃一样,决定着她的方方面面。
等到毕业之后,沈星川大概率不会任由她脱离掌控,去找一份相对自由的工作,出国更是没有指望,姚映夏思来想去,开始准备考研。
沈星川得知她的决定之后,倒是全力支持:“夏夏在学习上一向有天分,考研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如此一来,两个人又要面临更长时间的异地。可再怎么说,学校的环境还是要单纯一些,如果她真想靠自己找份工作,沈星川也会觉得为难。
社会上人心险恶,她这样毫无防备的投入其中,还不知要招惹多少觊觎。虽然沈星川很享受清理苍蝇的过程,却也不想让姚映夏更害怕了。
毕竟最近两个人相处融洽,沈星川并不想轻易打破这份平衡。考研是他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最好的选择了。
沈星川帮她在许念的病房里添了一张书桌,方便她在医院的时候也能学习。从前两个人偶尔会在周末晚上一起去看个电影,或者找个什么地方约会,如今外出活动也都基本取消了。
他们一起窝在书房里,沈星川拿着电脑办公,姚映夏就在一旁刷题,他工作累了,就看着姚映夏放松一会儿,如今的生活他非常满意,倒是有些岁月静好的味道了。
某天姚映夏大概是遇见了什么难题,沈星川看见她在演草纸上写了三四页的解题思路,大概是最终结果跟答案并不一致,她赌气的将那几张纸揉成一团。
沈星川很久没有看到她这样鲜活的模样了,当即就笑着安慰说:“夏夏,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就算考不上也没有关系。毕业之后,可以直接来川河集团上班。你学金融,就先从财务部、审计部、投资部轮岗,以你的能力,大概只需要七八年的时间,就能坐到CFO的位置,到时候你管钱,我也放心。”
他果然连自己之后的人生也规划好了。
姚映夏乖乖点了点头,松了口气的模样:“谢谢,我现在一点都不焦虑了。”
说完就将刚刚被自己揉皱的演草纸一页一页展平,耐心的查找错误开始的
地方。
平时姚映夏顶多学到十二点钟,这一晚却硬生生坚持到了凌晨两点,连沈星川都有些熬不住了,催促她去洗漱,姚映夏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了笔。
沈星川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好好学习,就要每天跟自己朝夕相处,相比之下,还是上学快乐多了。
每当这种不经意间被发现她想跟自己作对的时刻,沈星川都觉得姚映夏无比可爱,哪怕她的出发点非常令人生气。
这一晚他们休息的太晚了,姚映夏原本以为沈星川会放过自己,毕竟刚刚在书房的时候,他看起来已经困得快要睁不开眼。
可刚一回到卧室,沈星川又变得兴致勃勃,他对自己说:“夏夏,我们今天玩点儿有趣的游戏好不好?”
姚映夏看到他的眸色已经暗了下来,瞬间感到头皮发麻:“什么游戏?”
他笑着说:“老师学生的游戏。”
如果放在从前,姚映夏可能会单纯的以为沈星川要给自己上堂什么课。
可在玩过护士跟病人、警察和小偷的游戏之后,姚映夏知道他又突发奇想的要玩些新花样了。
果然,很快沈星川就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水手服,亲手给她换上,那样短的上衣和裙子,几乎什么都遮不住。
姚映夏很想藏到被子里,却被沈星川拖了出来,男人强迫她乖乖坐好:“老师上课的时候,你要认真听讲,知道了吗?”
姚映夏的脸涨的微红,垂着眼睛点了点头,不知何时,沈星川手里竟然多了一根教鞭,在她身上慢慢游走:“老师问话的时候,你要认真回答。”
那样带着凉意的坚硬材质,故意划过她非常柔软的地方,引得女孩身体轻颤,她不得不小声回答:“知道了。”
沈星川面色一沉,当即就有了老师的威严模样,似乎真的遇上了冥顽不灵的学生,需要好好教育一番:“称呼呢?”
姚映夏攥紧双手,细若游丝的喊了声“老师”,沈星川却并不满意,又拿教鞭往她大腿移去,轻轻打了一下:“老师听不见。”
他真的没用什么力道,手中的教鞭也是专门定制的材质,外面裹了一层皮绒,可姚映夏大腿上的皮肤还是微微泛了红。
哪怕姚映夏后面还是声音很小,沈星川也没有再打她了,转而开始了下一步的教学任务。
手中的教鞭一边在她身上移动,一边带她学习生/理结构,姚映夏的脸越来越红,最后连身上的皮肤都羞成了粉色。她不敢想象竟然有人能无耻到这种程度,很快脑子就乱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没有办法听清男人说了什么。
可更无耻的事情他还能做得出来,等到授课结束,沈星川竟让她将刚刚学到的知识复述一遍。
姚映夏牙口无言的张了张嘴,她的羞耻心太强了,打死也不肯说出那些令人恨不能晕过去的荤/话,最终也只是说:“老师,我没学会。”
沈星川微微皱眉,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老师怎么教了你这么笨的学生。”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说过她笨,姚映夏一脸无助的样子,令人看了只想变本加厉的欺负她。
沈星川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手中的教鞭从她衣服下面伸了进去,面上却是十分正经的样子:“老师只能再教你一遍了,夏夏,这次可要认真听。”
可无论教了几遍,姚映夏都咬死没有学会,终于将他逼得失去了所有耐心。
沈星川解开扣到喉结下方的衬衫扣子,终于决定身体力行的惩罚这个笨蛋学生。
下一秒姚映夏就被翻过来按在了床上,屁/股轻轻挨了一掌:“老师这么认真的教你念书,结果你什么都没学会,真是令人失望。”
眼见她只一味将头埋进被褥里,另外一边的屁/股很快也挨了一下:“说话。”
她的声音黏糊的不成样子,终于还是开口道歉:“老师,我错了。”
“知道错了还不好好学习?”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种古怪的沙哑,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果然几秒之后,姚映夏就被一个高大的身躯完全覆盖了,她腰下被塞了只枕头,摆弄成更加方便他的姿势。
沈星川进去之前,发出了一声轻笑,凑到姚映夏的耳边说:“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这根教鞭。”之后惩罚就开始了。
沈星川似乎当老师上了瘾,过程中还想教她些其他东西,姚映夏只当自己是个哑巴,死活不肯开口,沈星川并不计较,许久之后,姚映夏终于受不住,哀哀的求饶:“我想下课。”
他愉悦的笑:“可是老师还没上够。”
姚映夏害怕的瑟缩一下,沈星川感觉自己整个都被束缚住了,超乎想象的愉悦来的很快,他终于结束了这一堂课,此时也离天明不远了。
第88章
时间一晃就到了十二月。
S市的冬天非常寒冷,虽然宿舍和教室里都装有地暖,可是来回路上难免受冻,入冬以来,姚映夏的感冒就没有好过。
沈星川看了心疼,不停给她添置各个品牌的新款羽绒服,最后甚至弄来了一套南极科考装备,姚映夏的感冒终于见好,只是日常裹得非常厚重。
虽然严寒难熬,姚映夏却非常喜欢S市的冬天,这里偶尔会下几场非常大的雪,鹅毛一般铺天盖地,足以掩埋一切罪恶。
撑伞走在大雪之中的时候,姚映夏总是感到格外安心,纷繁的雪花形成了天然屏障,似乎再也没有人能看清她,窥伺她。
从教学楼走到宿舍的短短距离,姚映夏的手已经冻的通红,幸好这一天只有早上一节大课,她准备之后就在宿舍里学习,省的再出门挨冻。
可是刚刚走到宿舍楼下,姚映夏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他穿一件白色羽绒服,浅色牛仔裤,站在雪地里没有撑伞。
大概是站的有些太久了,黑色线帽上积了一层雪,他摘掉帽子抖了抖,蓬松的雪花被轻松抖落,只是很快又落了一层。
直到一把伞撑到了他的头顶。
肖安太高了,她踮起脚才能勉强做到这种程度,有些不可思议的问:“哥哥,你怎么来了?”
两个人上次见面,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偶尔姚映夏能在医院里看到肖安,却极为克制的不再靠近。
A市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泥潭,总会令人充满不安。可如今这里是S市,远在千里之外,除了自己,不会有人认识肖安。
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露出雪后初霁般的笑容,下一秒就被肖安抱进了怀中。
他一向都是非常温柔的对待自己,这次却不受控制的用了些力气,似乎已经想她想到发疯。
无数个日日夜夜,肖安犹如行尸走肉,此时此刻才终于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