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睁大眼睛，和李冰珍的两个血窟窿对视。
“啊————”
杨梦雨拼命挣扎起来，温柔死死抓着她，任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冰珍咽气，痛苦不堪的，以狰狞的面孔死去。
她的嗓子都喊哑了，却逃不出温柔的掌心。
“好可惜，才这么几下就死了。”
“恶魔，你是恶魔。”
温柔嘿嘿笑着，拔出李冰珍身上的匕首，开始在杨梦雨脸上肆意的划。
一道两道，将她的脸划烂。
脸烂了，接下来就是身体，从上到下，每一处都没有完好的皮肤，却不致命。
让她感受到疼痛却不会轻易死去。
杨梦雨毁容了，头发也被温柔抓下来一把又一把，头皮撕裂。
挥舞着刀子，着重刺入她羞耻的地带。
血液崩的到处都是，女人挣扎着，手刨脚蹬，指甲盖全部翻起，十指染血。
系统在一边都有些不敢看了。
宿主这次是真的被刺激的不轻。
以往，她想要杀人，还从来都不需要用虐杀的方式。
可是这次......他别过头不去看。
杨梦雨变成了一个血人，可是她还没死，胸口剧烈起伏，沙哑着嗓子道：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让你这样对待我。”女人委屈极了，可是眼泪却也流干了。
匕首拍打着她的脸，什么都不说。
【宿主，警察向这里来了。】
温柔手上的动作一顿，却没有离开。
【宿主，快走吧。】
温柔仰头看天上悬挂的圆月，长长呼出一口气。
“系统，我不想走了。”
系统一愣：【宿主，你杀人了，不走的话，是要被执行死刑的。】
“我知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就算这几个人渣罪大恶极，也该交由法律处理，可惜法律处理不了前世的债啊，今生我又不能让剧情里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系统皱眉，他明白她的意思。
杨梦雨对顾晨的伤害是不可逆的，可是就算如此，法律也不可能将她们三个强.奸犯枪毙。
剧情里，如果顾晨没有杀了她们。
她们顶多被关两年，然后放出来还可以洗心革面好好生活。
可是顾晨呢？不管身体还是心理，伤害是一辈子的。
更何况，这次剧情没有发生，温柔杀人要偿命。
她如果想销毁证据易如反掌，可是她又不想。
温柔捂脸，苦笑：
“我可真是坏啊，到死都想让顾晨永远记得我的付出。”
【宿主......来了，警察到了。】
温柔把杨梦雨从地上抓起来挡在胸前。
全副武装的警察足有十多人，手里拿着枪，枪口对准温柔。
等看清温柔怀里只剩下一口气的血人时，连他们这些见惯了杀人抛尸场面的刑警都被震惊到了。
再看地上还躺着一个，也是惨不忍睹，看样子早就死了，真真是惨无人道。
“放下武器，你已经被包围了。”
放下武器是不可能的，但是温柔决不会对人民警察动手。
她举起了手里的尖刀，毫不留情割了杨梦雨的喉咙。
大动脉被割破，鲜血四溅的同时，枪声响起。
温柔身中数枪，在倒地之前，她看到了一抹身穿白衣的熟悉身影。
那人连滚带爬的冲到温柔身边。
“柔柔...柔柔......”除了这两个字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温柔想冲他笑，可是枪伤太疼了，她笑着笑着眼泪流了出来。
“不怕。”
不，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柔柔会死，他知道她马上就要离开了。
警察见目标中弹，刚要走过来，却被顾晨声嘶力竭的吼住。
“别过来——”
他弓着身子，双唇无意识的亲在温柔脸上。
温柔用法力幻化出来的人腿渐渐变回了鱼尾。
这一变故令周围的警察大惊失色，拿着枪的手都有些发颤。
美人鱼？这是美人鱼？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美人鱼的存在，她还杀了人。
顾晨盯着温柔的鱼尾，头又开始疼了，有零散的片段从脑海中闪过，可是他想不起来。
他也不想去想，心里眼里都是温柔。
“柔柔，你说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可现在你却要失言了，你骗我。”
温柔脑子开始模糊，伸手想要最后再摸摸他的脸，可是眼睛看不清了，抬起的手最终落了下来。
“你不是说要生儿子吗？我们的儿子以后叫多多，福气多多的意思。”
“没有你，我怎么生儿子，你说啊。”
怪不得他睡的好好的，心口会突然针扎一样的疼。
原来是他最爱的女孩儿要离开他了。
这个认识才两个多月，每天都爱摸他，有点霸道的女孩儿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了。
顾晨悲伤的眼里，突然闪过冷光。
冷不丁抓起了地上的尖刀。
“你要干什么？把刀放下。”警察再次紧张起来。
“呵呵呵......我最爱的人死了，既然她说了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就是死，我们也不能分开啊。”
话落，尖刀割裂喉咙，顾晨和温柔同时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