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我大哥,最喜欢找妓女……”
“我三哥,是我爸的私生子,他更变态,他给我二姐下药,我二姐到现在还不知道……
“我们全家好像个个都疯狂迷恋这档子的事,我相信基因,我也会是这么烂的人。”
陆十屿看着横躺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她嘴里吐出来的信息量,让他有片刻的怔愣。
可傅明霜却笑着,抬起脚撩陆十屿的裤腿,裙摆继续沿着光滑的大腿滑落:
“喂,你听到我刚刚说的那句话吗?我从小就看着那些女人怎么取悦我爸,你知道我学习能力一直很强,真的不试试吗?”
“那你去找别的男人。”陆十屿不领情地拨开她的脚。
“你不喜欢吗?你是处吗?”
傅明霜对他穷追猛打,但却像打在软趴趴的棉花上,掀不起陆十屿的情绪。
“陆十屿,我看你就是杨伟。你是不是不行?”
“激将法对我没用。”陆十屿平静地说,浅浅的眸色都不带点闪躲。
“没意思。”傅明霜翻身起来,盘坐在沙发上:
“按照小说那些烂梗,你应该把我按倒,一声冷笑说‘不行?要不试试?’,然后我们就可以酿酿酱酱,结尾我再装模作样地哭着求饶说‘我错了’。”
“傅明霜你很吵,能不能别再说话了?”
“看我小嘴叭叭叭是吧?那就吻我,堵住我的唇,这也是小说经典烂梗之一。”
陆十屿放弃,黑着脸走进自己的房门。
等陆十屿关上房门,傅明霜脸上的表情才稍显凝重。
她捡起沙发底下露出半截的美工刀,细小的美工刀已经推出了一段刀片。
傅明霜一拉,把它的利刃收了回去,然后把刀藏在自己的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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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温馨提示!
大家别忘了“一口烟一个吻”的梗,目前只完成了一个,还欠着一个啊。
第29章 操、X、X、个、X
夜幕降临,陆十屿离开房间,发现傅明霜还在自己的公寓里。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着pizza,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地上还有一对崭新的、花里胡哨的女式拖鞋。
“你在干什么?”陆十屿依旧没什么情绪起伏。
“你这里什么都没有,我下单让外卖员送过来的。”
“你打算待到什么时候?”
“待到你把药吃了为止。”
“我没有药了。”陆十屿冷着脸说。
傅明霜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罐瓶药丢给他:“切记!有病就治,药不能停。”
陆十屿皱了皱眉:“你怎么会有药?
“我让人送过来的。”
“我是问,你怎么拿到这种药?”这是严格管理的处方药。
“用我的名义开的啊……”傅明霜一脸轻松地说:“不是早跟你说,我在精神病院待过,是官方认定的精神病患者。”
听到这里,陆十屿不免把目光凝在傅明霜身上。
所以,很久之前在自己家的那一晚,她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包括那句:【精神病院,我爸亲手送我去的】
傅明霜感受到陆十屿的凝重,便从吵吵闹闹的电视上移开了眼,抬头问他:
“干嘛?你也想去?老客户推荐新客户?”
陆十屿收回几分凝重,说道:“陆家的人,不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你妈不知道你有抑郁症?”
陆十屿没有回答,却让答案呼之欲出。
也是,控制欲这么强的人,怎么会不知道?
同样,控制欲这么强的人,怎么会甘心送自己最完美的儿子去那种地方?
也只有她傅明霜的爸,才会硬生生地折了她的翅膀,迫不及待把自己丢过去。
想到这里,傅明霜突然发出一串长长的大笑,笑得整个人都快瘫在沙发上了。
“你笑什么?”
“我笑这个世界。”傅明霜收敛了几分,似乎擦拭眼角笑出来的泪。
“明明我想活,却被关起来,而你想死,却不被人救……”
“操、X、X、个、X!”傅明霜骂了一句极其粗俗的话,像泄愤一样,“这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你又在发什么疯?”那五个脏字,着实让陆十屿生理不适。
傅明霜干脆挑明了来,从包里掏出自己刚刚藏起来的美工刀,拿在手里一推一拉地把玩着:
“你可别说是用它来削苹果。”
陆十屿的眸子暗了暗,一言不发。
“一刀划下去,只会爽那么几分钟,哪里够?”
“你试过?”
“我见过。”
傅明霜收起了笑容,重新把美工刀收回自己的袋子里。
“陆十屿,我们好不容易打败了几亿个竞争对手来到这世界,不妨多试一次?”
“怎么试?”
“其实也没那么难。这个病就是死了灵魂,什么爱、什么陪伴都不重要,死了的灵魂统统感受不到。我们要做的,无非就是寻求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重新刺激一下灵魂……”
“简单来说,就是……”
“做爱、做的事。”傅明霜把句子断得乱七八糟,自己先“咯咯”地笑了。
她笑起来,像被风撩拨的柳枝,宽松的一字领在一边的胳膊滑落,性感藏在披散开来的卷发里,媚然天成。
她伸手,扯住陆十屿的衣领,将他一把拉近自己。
突如其来的靠近,陆十屿看到她笑眼里的光。
她身上独有的香味,又强势地钻入自己的鼻腔。
红唇倾吐,口腔仍留有带着花香的烟味,像在诱人沉迷:
“试试,做一些能刺激到你的事情,寻找新的快感。”
陆十屿纠缠着她放肆的目光,然后沉着声音说道:
“像这样吗?”
他的手,探入她的裙摆,指尖不断推开丝质轻薄的布料,掌心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缓缓地,一路往上。
傅明霜错愕了两秒,然后笑了。
有种菩提树上唯一开出的那朵花,被自己摘下扔到尘泥里的快感。
第30章 肾上腺激素飙升
可这快感,随着陆十屿动作的停止,也瞬间被吹散了。
陆十屿的掌心,在她大腿内侧的根部停了下来。
掌心下覆盖的是什么,傅明霜心知肚明。
她僵着脸,本能地想夹紧大腿,排斥两腿之间陆十屿的入侵,可陆十屿空出的手,按住了她另外的膝盖,迫使她分开。
明明是这么暧昧的姿势,两人之间的气氛确是剑拔弩张。
最后,男性的力量占了上风。他分开傅明霜修长的腿,将一条条被白纸割过的伤痕,彻底暴露出来。
“这就是你刺激心脏跳动的方法?”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傅明霜沉着脸,声音也冷了下来。
“你第一次带着避孕套来我房间那一晚。”
那晚,傅明霜躺在他陆十屿的床上,短裙蹭了上去,看得不真切,但也还是看到了。
傅明霜脸色更沉了,硬着脖子,视线落到别处,如今倒是一副逼良为娼、宁死不从的样子。
掌心的温度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细碎的刺痛。
陆十屿拿着外卖的宣传单,在她细嫩的皮肤上,划出一道血痕。
“嘶……”
熟悉的痛感让傅明霜卸了一半的刺。
柔软的腰肢情不自禁地拱了拱,轻喘了一口气,眼神闪过迷离后,颤着睫毛合上。
陆十屿将傅明霜的一举一动全部纳入眼底,近似一江春色的景象,让他居然紧了紧……
眼眸。
“喜欢?”陆十屿低声问道。
“对,喜欢……”傅明霜睁开眼,重新对上陆十屿的琥珀,声音恢复了娇媚。
“我喜欢这种痛感。我不怕痛,甚至还想要更痛……狠狠地撞击灵魂深处的痛……横冲直撞,畅快淋漓,越深越好。”
傅明霜柔若无骨地攀上陆十屿,玉白似的手圈住了他,把两人的距离拉近,气若悬丝地说:
“我还想要更痛的。既然要沉沦,我们结个伴好不好?你可以弄疼我吗?”
这是一个致命的邀约,眼前的人,裸露着一边的香肩,裙子已经被掀了起来,媚得如一汪春水。
陆十屿能看到这个邀约是在深渊以下,他知道它要通往哪里,但就是有一双手,在勾着他不断往下探。
深渊底下,隐匿万年的恶魔猛地朝他张开血盆大口……
陆十屿一把将傅明霜推倒在沙发上,傅明霜发出一声娇喘。
但……
以为的干柴烈火并没有点燃……
陆十屿礼貌又不失微笑地说:
“谢谢你的建议,我会去找别人。”
“别人?”
虽然这话听起来很有礼貌,也很合情合理,但傅明霜还是觉得受到了一丢丢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