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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忘恩义?摄政王撑腰,不原谅_初点点【完结】(197)

  萧怀沣觉得,骆宁可能没想那么深远,竟还替她们考虑,以为她们可以安分守己做好侧妃,他有点难受。

  那些人,也糊弄他的王妃,更可恨了。

  “……内院的事,你多留个心眼。花园里盘踞两条蛇,你行走小心些。”萧怀沣说。

  他把他的态度,直截了当说明白了。

  “王爷,我都记住了。”骆宁眸色静,认真点点头。

  她这么一点头的模样,莫名很乖。

  萧怀沣很想摸她的脸,以及她的青丝。

  他忍住了,继续道:“若两位侧妃不满,就请家法。”

  想到她们的院子距离正院很近,骆宁要时刻和她们在一起,他略感不安。

  上次裴妤就给骆宁下毒。

  骆宁运气稍微差点,这会儿可能躺卧在内宅养病,甚至可能死了。

  “……现在天气还好,咱们住正院;等热的时候,你同本王搬到临华院去。

  临华院很凉爽,四根大铜柱都可放冰,盛夏宛如仲春,比正院还舒服。”萧怀沣说。

  “好。”骆宁笑了笑,回答他。

  萧怀沣堵在心口那一团怒气,瞬间散得一干二净。

  “歇会儿吧。下午带你去捕鱼。”萧怀沣说。

  骆宁:“自己捕?”

  “庄子上有个小池塘,我方才瞧见了。”他道。

  骆宁:“这倒是很有趣。”

  萧怀沣是专门带她出来散散心的,自然要处处有趣。

  骆宁都快睡着了,萧怀沣还叮嘱她:“下次遇到危险,你出声提醒本王即可,不要亲自涉险。”

  那条通体碧绿的小蛇,再次在萧怀沣的脑海里。

  蛇是极其灵活的,骆宁竟敢动手抓。

  “是,王爷。”骆宁迷糊应着,“睡吧。”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庄子上的幔帐轻薄,不像王府那么厚实沉重,故而光线还算亮,他可清晰瞧见她。

  女子身段娇柔,玲珑有致。

  萧怀沣忍了又忍,见骆宁呼吸均匀,他悄悄起身下床了。

  骆宁小憩片刻,醒过来听到院中兵器相接之声。

  她喊了秋华进来服侍更衣,又问:“外头谁在过招?”

  “是王爷和崔侧妃。”秋华说。

  骆宁:“……谁赢了?”

  “当然是王爷。”秋华说。

  ——都多余问。

  骆宁更衣,简单梳了头、漱口净面,这才走出来,立在屋檐下。

  崔正澜已经退下来了。三局三败,还是王爷定身不动的情况下,她输得很惨烈。

  她脸色有点白。

  现在对战的是萧怀沣和崔正卿。

  蔺昭也在旁边看。

  骆宁走过去,瞧见崔正卿的长枪耍得有模有样,很是意外。她对蔺昭说:“没想到崔公子的枪法也不错。”

  “听说,他跟王爷打小一起习武的。”蔺昭说。

  崔正卿坚持了三个回合,这才落败。

  他没有他妹妹那么好胜,败了也笑盈盈的。

  骆宁的弟弟骆宥实在忍不住了,朝雍王拱手:“王爷,我也想领教。”

  “去选一根枪。”

  骆宥选了一根和萧怀沣手里一样重的。

  骆宁听说弟弟最近把枪法捡了起来,练得很刻苦,也想看看成效。

  令人惊讶的是,他竟耍得不错,能接得住王爷的招。只是少年人还单薄,骆宁都明显看得出萧怀沣相让。

  对战结束,萧怀沣点评:“武艺有进益,只是力气太小。继续练。”

  骆宥面色平静一点头,说多谢王爷,眼睛里的神采却藏不住。

  骆宁见他在雍王面前装老成,忍不住笑容满面。

  第249章 王爷曾经的害羞

  这次玩得还算尽兴。

  下午捕鱼,只骆宁没下水,崔正澜穿着袜子、扎紧裤腿,直接下去了。

  蔺昭和秋华则挽起裤腿,跟男人一样。

  小池塘的水被抽干,众人在污泥里摸索。

  抓得最多的是周淮。

  崔正卿忍不住说:“你这小子,手上有点能耐。”

  周淮:“要扣紧鱼鳃。”

  崔正卿便要跟他学。许是天赋有关,学了半晌不见成效,崔正卿说周淮教得不好;周淮则反击说他学不会。

  连带着辰王也开朗了几分。

  骆宁站在岸上,看着众人在淤泥里打滚,心情轻盈。

  晚上各色鱼。

  有一道豆腐鱼汤烧得最好,骆宁夸了两次好喝。

  “……这次玩得可高兴?”夜里,萧怀沣问她。

  骆宁点头:“自然高兴。”

  “下次有空,再带你出来玩。”他道。

  骆宁道好。

  萧怀沣中午没睡,又是耍枪又是抓鱼,这会儿着实累狠了,片刻功夫睡熟。

  连带着骆宁也困了。

  翌日回城,萧怀沣没有骑马,他与骆宁同乘一辆马车,秋华和蔺昭换到了身后另一辆马车里。

  辰王与崔正卿同坐,兄弟俩说起了萧怀沣。

  “……怀沣是不是没开窍?他的王妃,还是一副姑娘相。成亲快两个月了。”崔正卿说。

  “怎么看的?”辰王问。

  崔正卿:“眉心。”

  辰王:“顾院判说了,这种是看不准的,是误传。你那群狐朋狗友,成天不琢磨正事。”

  “也是有些道理,我试过。”崔正卿笑道,凑近辰王几分,“三哥,你回头问问怀沣。”

  “胡闹。”辰王温和笑了笑,“哪怕是真,也是他夫妻二人之事。就连母后也不会管这么深。”

  “怀沣他,不至于有什么隐疾?若真有,我认识一名郎中,医术和药方都不错。”崔正卿又道。

  辰王:“这话,你可敢当面去问他?”

  “自然不敢,三哥你问。”崔正卿说。

  辰王便道:“你拿本王当枪使?聪明劲用错了地方,当心怀沣打你。你又打不赢。”

  崔正卿:“……”

  萧怀沣坐在马车里,正在与骆宁聊“行刺”。

  骆宁说她占卜了,有惊无险;可“行刺”会落下骂名。

  她逐渐明白了一件事:前世,皇帝去世后,整个朝政从未出过乱子,外朝是萧怀沣在维持着。

  他从小习的也是帝王术。

  可他对自己要求严苛,又自命不凡,势要同史书上那些流芳千古的明君比肩。

  明君们都没有什么把柄受万世诟病。

  不管是射杀祥瑞、行刺先帝,还是迫不及待取代小皇帝,都很容易给萧怀沣招黑。

  骆宁其实很欣赏有野心的人。

  帝王想做明君,又有本事,他就不会祸乱天下,百姓可安居乐业。骆宁是蜉蝣,局势稳,她才可以活得好。

  “……不管是谁下手的,王爷反正得当心。”骆宁说。

  萧怀沣微微颔首。

  回到了雍王府,他立马叫人去买了一株银杏树,种在后花园的凉亭旁边。

  后花园多了个花棚。

  骆宁诧异:“这是上次修的吗?”

  她知晓这件事。

  骆家修个冰窖,修了几个月,骆宁自然以为花棚也需要一点时间;不成想,都没多久,花棚里已经有好几名花匠在忙碌了,还开了些花。

  “是。”萧怀沣道。

  骆宁:“现在有什么花?”

  “等会儿去瞧瞧。”他道。

  萧怀沣与骆宁站在旁边,看着家丁把银杏树栽种好。

  “……等它长大了,秋天坐在这个凉亭喝茶,便有落叶可赏了。”骆宁说。

  “它长起来很快。”萧怀沣道。

  银杏树种好了,骆宁没有再说什么,她也没办法违逆王爷。只希望将来他的儿孙别心生芥蒂。

  那边,花棚里的花匠,亲自捧了一盆芍药出来。

  已经开了两朵,另有不少的花苞。

  花瓣层层叠叠,幽香暗递,美得炫目。

  “好看。”骆宁道。

  萧怀沣接了过来,亲自捧着:“回去簪花。”

  他看着这盆芍药,想起了去年的探春宴。

  他也是拿了一支芍药。芍药开得太秾艳,只骆宁的容貌有资格佩戴它,他有点想送给骆宁;偏偏崔正卿、三哥在旁边说什么“爱慕”的闲话,他很尴尬。

  萧怀沣当然知晓探春宴送花的意义。他要是真不想送,一开始他就不会拿。

  反正最后花扔到河里去了。

  事后他也觉得懊丧。只是当时被崔正卿和三哥那些话说的,他多少下不了台。

  今时回想,也不知自己那天争什么面子,到底跟面子有何干系。莫名其妙。

  ——也许他是被说得有点害羞,当然他绝不会承认。

  他看一眼骆宁。

  骆宁似乎没多想。

  王妃这点很好,从不忸怩,落落大方,比盛绽的芍药还有风姿。

  回到了正院,萧怀沣亲自绞下这朵花,替骆宁插在发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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