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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忘恩义?摄政王撑腰,不原谅_初点点【完结】(26)

  可那是她的玉佩。

  白慈容到的时候,就瞧见了骆宁与骆宣正在摘翠阁二楼的楼梯口,两人在争执。

  “……你想要搜我的身?简直荒唐,我要你的红宝石耳坠子?”骆宁语气很冲。

  ——计划进行很顺利。

  白慈容停住脚步,想着等一下再拿玉佩,骆宁已经瞧见了她。

  “表妹,你来评评理!”骆宁气得面颊发红,“二妹说我藏了她的红宝石耳坠子。”

  “大姐姐,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想看看有没有沾到你身上。”骆宣说。

  “你这话,实在欺人太甚。”骆宁说,“表妹,你来!”

  她两次叫白慈容。

  白慈容再不上去,显得很刻意。她上去了,也可以置身事外,还能做个见证。

  想到这里,她踏上了楼梯,笑盈盈:“阿宁姐、阿宣,你们别吵架。亲姊妹,为了一点小东西争执,失了和气。”

  骆宁神色不善:“是她过分。她分明指桑骂槐。我是她姐姐,说什么我藏了她的东西,她实际上想说,表妹这个外人,偷了她的耳坠子。”

  骆宣:“……”

  白慈容:“……”

  骆宁这张嘴,真能颠倒黑白。

  “阿宁姐,阿宣没有这个意思的。”白慈容说。

  “大姐姐,你误会我了,你听我说!”骆宣似要拉骆宁辩解,手却推搡她。

  骆宁早有防备,暗中拽了白慈容一把,骆宣整个人就扑倒白慈容身上。

  两人站不稳,骆宁趁机一使劲推搡,同时把白慈容的玉佩塞到骆宣腰封里,她们俩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骆宁瞧见玉佩把白慈容引了过来,就把玉佩从栏杆上取下;而骆宣太紧张,没留意到她。

  两个人尖叫着滚下楼梯。

  这不算什么。

  原本好好的楼梯,倏然就塌了一块,骆宣与白慈容竟直接摔倒了楼梯下的地面。

  地面有几块石头,大且锋利。

  骆宁听到了两个人惨烈的呼痛声。

  “原来是要我跌下楼梯受伤。”骆宁居高临下站着。

  这么点计划,弄得如此迂回。

  第31章 败了表妹的人缘

  表妹、庶妹摔下楼梯,哀嚎,骆宁警觉发现外面有人。

  她个子高挑,又是站在二楼的楼梯处,视线掠过摘翠阁的窗棂,瞧见了一个婆子。

  婆子换了件粗布衣裳,不太合身,急急忙忙跑走。

  她的身形、跑开时候的步调,骆宁认出了她是谁。

  “怪不得跌落后,楼梯板就塌了,原来是早做了手脚。”

  估计是早已把楼梯板做空,用木头支撑。一旦听到有人跌落的声音,就把木头踢开,楼梯板连带着人一起坠落。

  骆宁想到这里,大声喊:“来人,来人!”

  她的呼喊、骆宣白慈容的呼痛,把几名在后花园修理花枝的花匠与粗使婆子都吸引了过来。

  众人七手八脚扶人。

  又对骆宁说:“大小姐暂且稍待,别动。摘翠阁好些年没修了,恐怕其他板子也松了。”

  骆宁:“不用管我,快叫人看看二妹和表妹。”

  一场混乱。

  侯夫人白氏也被丫鬟请到了后花园。

  瞧见这一幕,她狠狠吃了一惊;再看身上明显见了血的白慈容,她又无比哀痛:“阿容,伤了哪里?”

  白慈容只顾哎哟:“姑姑,疼!”

  侯夫人眼眶都红了:“快来人,把藤椅找出来,抬阿容小姐回去;再去请医!”

  下人下去了。

  库房里的藤椅需要翻找,他们只寻了一张,把白慈容抬了回去;而骆宣,痛得失了知觉,则由粗壮婆子抱回去。

  骆宁还在摘翠阁,下不了。

  侯夫人临走时,透过空了一块的楼梯板,与骆宁目光对视。

  骆宁瞧见了她眼底的水光。

  眼泪那么真切,神色又充满了怨毒。

  骆宁静静站立,任由正月下旬微寒的风吹拂面颊,袖底的手,掌心一片冰凉。

  她半晌回神,自嘲一笑。

  母亲何曾为她这样担忧过?

  在她受到委屈时,母亲又何曾这样气急败坏,替她出头过?

  片刻后,文绮院的孔妈妈、秋华秋兰全部赶了过来。

  孔妈妈一节节楼梯尝试,对骆宁说:“大小姐别动,老奴看看还有没有楼梯板松动。”

  丝毫不在乎自己安危,只怕骆宁受伤。

  骆宁的手心与心口,逐渐有了暖意。

  她由孔妈妈和秋华小心翼翼搀扶,终于下了摘翠阁。

  回到文绮院,小丫鬟端茶给她压压惊,便退下去。

  只孔妈妈、秋华秋兰在她跟前。

  “阿宣故意去摘翠阁,丢下她的耳坠,引我单独去找。她要推我下去;我就拿了白慈容的玉佩,将她引上前。”骆宁说。

  孔妈妈等人很后怕、

  “二小姐她为何要算计您?”孔妈妈声音很低,“难不成,是有人唆使?”

  她没敢说“侯夫人”。

  到底是骆宁的亲娘。作为管事妈妈,是不能在中间挑拨离间的。稍有不慎,会丢性命。

  骆宁却道:“当然是有人唆使。看她的翡翠手镯,再看她的红宝石耳坠子,还瞧不出来?是侯夫人。”

  她不叫娘了。

  秋华秋兰等人,面色发白;孔妈妈眼神颤了颤。

  室内一时无声。

  “太过分了。”秋华先开了腔,“怎能这样对您?”

  “嘉鸿大长公主府的寿宴,侯夫人想带着白慈容去。”骆宁说。

  她揭开了遮羞布,把什么都坦白说明。

  不单单是让自己的心腹有个防备,别侥幸,也是提醒自己。

  说开了,就看开了。

  白慈容是骆宁这株树上的藤,她一定会吸走骆宁全部养分,取而代之。侯夫人白氏是帮凶。

  骆宁一步不让,她们至今没占到半分便宜,不会轻饶了她。

  利益驱使、贪心作祟,她们可能会越发丧心病狂。

  前世,骆宁几乎被吸干了,她们都要杀了她;而今生,又岂能放过她?

  “……你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凡事多留一个心眼。”骆宁对孔妈妈等人说。

  秋华、秋兰连连点头。

  孔妈妈虽然也点点头,心里还是震撼:“您、您是侯夫人亲生的呀。”

  “她生我的时候,受了很多苦。”骆宁说。

  侯夫人可能根本不想怀骆宁。

  怀上了无法,只得生下来;谁知道生的时候大出血,差点死了,堪堪保住一条命,越发后悔、憎恨。

  也许,骆宁是她对命运不甘心、对镇南侯厌恶的所有出口。

  前世骆宁也想不通。

  可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人有时候无法理解几年前的自己,更何况他人?

  骆宁已经放过了她自己。

  “……不要念着亲生不亲生了,侯夫人亲生的孩子多。”骆宁见孔妈妈还在沉思,便提醒她。

  又笑着对她们说,“振作一些。往后,你们可以依靠我。”

  几个人应是。

  孔妈妈出去打探消息,骆宁则去了老夫人跟前。

  三婶来了。

  “……二小姐和表小姐都摔下了楼梯。二小姐可惨了,左腿折断,恐怕几个月不能下床。哪怕痊愈,腿脚也会不便。”三婶说。

  老夫人念了佛:“作孽。好好的,跑去摘翠阁玩。”

  又蹙眉,“摘翠阁是纳凉的地方,过了端阳节咱们偶尔也去。坏得那么厉害,怎么不修?”

  对侯夫人持家的混乱,很是不满。

  “大嫂事忙,顾不上后花园,她没想到,楼梯会坏那么严重。”三婶笑道。

  明面上帮衬说情,暗地里拱火。

  骆宁对这位三婶,没有特别多的好感。

  虽然三婶也很讨厌侯夫人,想要争夺掌家权,和骆宁有相同的仇敌,骆宁却不愿意亲近她。

  相反,二婶无欲无求,骆宁很喜欢她。

  骆宁不看立场,只看人品。

  人品好的,哪怕立场相对,骆宁也敬她三分;人品不好,饶是此刻利益相关,他日也会刀峰相向。

  “……娘,阿容好像也摔伤了腕子。”三婶又说。

  自从正旦新衣事后,老夫人看白慈容一万个不顺眼。

  “同样跌下楼梯,她只是轻伤,我孙女断了腿。怎么她就命好?”老夫人冷冷说。

  三婶:“二小姐垫下面,阿容在上面,她压二小姐身上的。”

  老夫人站起身,对骆宁和三夫人说:“咱们去看看!”

  三夫人:“都在东正院。”

  骆宁搀扶祖母,另有两个大丫鬟跟着,一同去了东正院。

  侯夫人正在抹泪。

  瞧见婆母与妯娌来了,她打起精神:“小孩子贪玩,还惊动了娘,叫您担心了。不该告诉您的。”

  眼神睃向骆宁,认定是骆宁去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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