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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忘恩义?摄政王撑腰,不原谅_初点点【完结】(71)

  南汐哭得崩溃,大吵大闹。

  而骆寅仍没有找到。

  镇南侯更生气了。

  老夫人又愤怒,只说骆寅贪图享乐,还问:“他是不是跑去余杭找他舅舅了?”

  还说,“他以前在南边读书,听闻当时日子过得很逍遥。后来考麓山书院,第一试都没过。”

  又不知哪里走漏了风声,说南汐姨娘上吊自尽了,因为她的孩子已经没了。

  镇南侯更是头疼。

  白氏与白慈容也焦头烂额。

  直到骆寅的一个小厮要逃跑,被发现了。

  抓了他来审。

  这么一审,把镇南侯、老夫人和白氏吓得半死。

  “大少爷绑架了大小姐,他亲自驾车出去了。”小厮说,“是小人和阿福帮大少爷动手的。阿福那天晚上就跑了。”

  “胡说什么,大小姐好好在家!”镇南侯怒道。

  白氏心口一阵阵发紧。

  “可能是绑错了。大小姐院子里的初霜这几日没瞧见。”小厮哭着说。

  白氏的手微微颤了颤。

  镇南侯来了文绮院。

  他急躁又愤怒,逼问骆宁:“你的丫鬟初霜呢?”

  “她去法华寺替我烧香祈福了。”骆宁说。

  “你好好的要祈福做什么?”镇南侯不相信。

  骆宁:“有些心慌,最近诸事不安稳。”

  镇南侯:“快叫了她回来!”

  骆宁应是,让孔妈妈去趟法华寺。

  却发现初霜根本没去。

  一时间,镇南侯府对此事有了定论:大少爷竟与一个小丫鬟私奔了。

  “好几次瞧见他与初霜说话。”

  “他还拿了初霜送他的巾帕。”

  “半夜从文绮院角门走的,肯定是迁就初霜。”

  镇南侯怒到了极致。

  他们却又听到一个消息:有处土地庙烧了,里面虽然没有发现遗骸,可附近有一辆被烧毁的马车,像是骆家的。

  镇南侯急忙去查看。

  第86章 骆宁杀人还要诛心

  镇南侯去看了。

  是骆家马车。

  土地庙的废墟里,有一根大腿骨。却又没有最坚硬的头骨。

  事情到底如何,一时扑朔迷离。

  老夫人叫了镇南侯去问,白氏跟着来了。

  骆宁在老夫人身边。

  “爹爹,是否要报官?”骆宁问。

  “不可!”镇南侯拒绝,“家丑不能外扬。”

  骆宁神色忧忡:“万一大哥遭人算计呢?”

  镇南侯听到这话,怒从心底起:“他遭人算计?他不算计旁人就不错了。”

  骆宁迟疑,说了她想说的:“我的丫鬟……”

  白氏立马接了腔:“阿宁,你大哥下落不明,你非要这个时候提小丫鬟?娘买十个八个给你!”

  骆宁沉默了。

  镇南侯很烦躁。

  老夫人看向镇南侯:“事情到底如何?我心里七上八下。”

  温氏便在此时来了。

  她对镇南侯和白氏说:“爹爹、娘,您二位去趟我的院子。我里卧床榻下发现了东西,我不敢动。”

  白氏急忙问是什么。

  镇南侯已经起身:“我去看看。”

  他阔步出去,白氏跟着,骆宁搀扶了老夫人,和温氏一起往她院子里走。

  里卧只一个丫鬟看守。

  地砖下,一块金砖,价值不菲;另有一张布防图。

  镇南侯傻眼。

  白氏瞧见了金砖,忙说:“这是我的!”

  又对镇南侯和老夫人解释,“是我给阿寅的。”

  老夫人表情很震惊:“你有这么大的金砖?”

  白氏:“这是大哥送给我的。他想求我帮忙,替阿容谋个前途,这是让我帮着打点的钱。”

  老夫人一言难尽,半晌才道:“你有这笔钱,不如给了侯爷。叫侯爷替你谋划,不是更顺利吗?”

  镇南侯的情绪,远比老夫人更复杂。

  一块金砖,简直迷了人眼。

  可金砖旁边的布防图,又叫他心惊肉跳。

  他逼问白氏:“金砖是你的,这东西也是你的?你要骆氏全族陪葬?”

  白氏脸色惨白:“侯爷,我并未见过这东西……”

  她瞥向温氏。

  温氏柔软,怯怯解释:“我就更不清楚了,娘。阿寅是不会把他的事告诉我的。”

  没人怀疑她。

  “这两样东西,万一一起落入了有心人的眼睛里,骆家解释不清。九族脑袋不保。”老夫人在旁边说。

  她上了年纪,喘气不匀,愤怒也是低沉的,“白氏,你生的好儿子,他想要害死整个侯府吗?”

  白氏给老夫人跪下:“阿寅他不敢的。”

  “说不定大哥记恨爹爹,才想出这招。”骆宁在旁边说,“他宁可玉碎不为瓦全,死也要拖我们下水。”

  白氏厉呵她:“住口,你休要给你大哥泼脏水!”

  “你才住口!事实摆在这里,你还要替他狡辩?布防图这种东西,他哪里来的?他拿来做什么?还跟金砖摆在一起,他不是别有用心?”镇南侯怒极。

  白氏竟答不上来。

  她心里有鬼。

  她和骆寅都清楚,骆寅不是骆崇邺的儿子。

  太过于愤怒,对骆崇邺怨恨到了极致,骆寅是否做得出与骆家同归于尽的事?

  白氏惊悚发现,骆寅可能真干得出来。

  老夫人、镇南侯夫妻与骆宁、温氏关起门来,对了下此事。

  得出的结论:骆寅疯了。

  他要不是疯了,就不会想着偷布防图陷害骆崇邺;他要不是疯了,也不会半夜和骆宁的丫鬟私奔。

  现在他不见了人影。

  他到底逃去了何方,不知道。

  “全当他死了!”镇南侯对老夫人和白氏道,“往后由阿宥承爵,我不止他这一个儿子!”

  老夫人叹口气。

  白氏哭了起来:“侯爷,还是要找阿寅的。”

  “不许找!”

  镇南侯一生最重权势。当他看到布防图,明白骆寅会把他的一切都毁了,他在镇南侯心里,就是个死人。

  幸好镇南侯还有其他儿子。

  哪怕将来找到了骆寅,他也要手刃逆子。

  他这里,此事落案。他烧了布防图,威胁温氏闭嘴,此事不能泄露。

  侯夫人白氏却还想找。

  她知道镇南侯的亲信在破庙寻到了一根大腿骨,她想看。

  几番恳求,镇南侯同意给她瞧。

  这一瞧,白氏肝胆俱裂,哭得几乎死过去。

  她口吐鲜血。

  “这是阿寅,是他!腿骨有折断痕迹,他前几年跌下马,受过这样的伤。”白氏痛哭,“他遭人算计了,侯爷!”

  镇南侯与老夫人都不解。

  “他的腿,何时受过这样的重伤?”老夫人问,“我们没听说过。”

  白氏:“……他念书的时候。”

  “你一直没提。”老夫人道,“切莫胡言乱语。他是侯府的嫡长子,怎么会死?”

  白氏哭得接不上气。

  只有她自己知道,骆寅死了。

  镇南侯与老夫人,各有心思,绝不承认骆寅被烧死。

  哪怕死了,骆寅也没一个公道。

  白氏的心都碎了。

  她吐了一口血之后,浑身疼得痉挛,几乎在床上打滚。

  她的骆寅,她与邱士东第一个儿子,将来大好前途。

  他怎么会被烧死在破庙?

  白氏天旋地转。

  直到两日后,她的愤怒与悲伤淡化一些,她串联整件事。

  “是骆宁!”

  骆宁那边的角门开了,骆寅才失踪;小厮也说了,骆寅是绑架骆宁的,此事估计是真;骆宁的丫鬟不见了。

  很显然,骆寅想要害骆宁,却被骆宁反过来害死了。

  他死得窝囊。

  邱家没有他的一席之地;侯府不承认他死了。

  他死了,却连个坟地与墓碑都没有,无人祭拜,死了也不得安息。

  他只能做个孤魂野鬼。

  哪怕白氏想替他做道场,镇南侯与老夫人也不会同意;偷偷摸摸做,达不到招魂的效果。

  白氏的心,不停滴血。

  “我的儿,他本可以是这天下富有又尊贵的人,他怎么死得还不如阴沟里的老鼠?”

  白氏牙根都快要咬断了。

  她原本还顾念和骆宁那点血脉亲情,如今恨之入骨。

  她要骆宁死,替她儿子偿命。

  “她好毒的心!”白氏再次吐出一口血。

  白慈容扶住她,忍不住哭了:“姑姑,您别吓我。”

  白氏精神恹恹看着白慈容:“我会好起来的,我过几日就好了。骆宁她休想如愿。”

  她是骆宁的亲娘,她想要害死骆宁很容易。

  父母是天。

  她一直没真的对付骆宁,还想着她的前途,才壮大了骆宁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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