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苗疆已经覆灭几十年了,但那些钱财还是在的,只是现在在苗疆。”
那些钱财是苗疆圣女一族一代代传承下来的,好东西可不少。
不说富可敌国,但也能抵的上半个小国家的富裕了。
娘和奶奶告诉过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能将钱财告诉别人,未来夫婿也不行。
但白家对她太好了,她不想有所隐瞒。
白母心想这姑娘真实诚,一点心眼都没有,要是遇见坏人可怎么办。
“朵朵,钱不可外露,不要随便告诉别人你有钱知道吗,人心难测,若是别人起了贪念,丢失钱财都是小事,就怕把命搭进去。”
姜星朵点头:“伯母,我知道,我没有随便告诉别人只和你说了,我有嫁妆,您不用补贴我。”
“给你你就收着吧,你的钱不是在南疆吗,如今也不缺钱,若是安全就等它放着吧,若是不安全等老四有空了,让他带你回去将东西放好。”
“安全的,它们放在……”
姜星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母打断,这孩子还真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她们家族宝藏地址就这么说出来了。
“安全就行,所幸那些东西一时间也用不上,就让它放着吧,以后留给孩子们。”
姜星朵害羞点头:“好,都听伯母的。”
白母见姜星朵害羞,也忍不住笑了。
不放心又叮嘱道:“财不可外露,以前千万别随便和别人说。”
虽然不知道有多少钱,但看姜星朵说的样子应该也不会太少。
而且就算不多,人一旦起了贪念,只怕也不会善罢甘休。
姜星朵心里暖洋洋的,她就知道自己没有信错人。
“我知道了伯母,我不会说的。”
白母满意点头:“你那些东西就等它放着,我们也不是在乎嫁妆的人,以后嫁过来就是一家人了。”
姜星朵乖乖点头“嗯”。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齐书琪和何曼莹两人也来了。
见两人进来,姜星朵赶紧招呼:“齐姐姐何姐姐快请坐。”
白母也笑盈盈招呼:“你们俩这么快就来了,快过来坐。”
齐书琪接过姜星朵倒的茶,笑着道:“星朵妹妹不用那么客气,过不了多久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何曼莹点头:“对呀,对呀,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
看三人相处融洽,白母脸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家和万事兴,他们三妯娌能合得来就好。
姜星朵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齐书琪见姜星朵如此害羞,有些好笑:“朵朵,我们今天来是商量你和四弟的婚事,想问问你的想法。”
姜星朵害羞道:“我没什么意见。”
白母道:“我想着等局势稳定后就先订婚,婚礼的话初步定在十月份左右,那时候天气不冷不热正好,你们觉得呢。”
齐书琪点头:“挺好的,时间上也合适,不急不缓的。”
白母看向姜星朵,姜星朵:“我没意见。”
白母高兴:“那就这么定了,过两天我找大师合一下你和老四的生辰八字,选个好日子。”
商量好一切事宜,齐书琪接过侍女手中的盒子:“朵朵,这是我给你的添妆。”
何曼莹也跟着拿出一个盒子:“还有我的,这是我的添妆。”
姜星朵连忙摆手:“不用,我……”
“这是我们的一份心意,不要拒绝。”
何曼莹应和道:“对呀,不要拒绝,这是我们的心意。”
白母笑着道:“收着吧。”这份情谊难得,两个儿媳妇和她想到一块去了。
姜星朵点头:“好。”她真的很庆幸能遇到他们。
第316章 北境
确实如白非晚所想,皇上虽然很想取蛊,但如今是多事之秋,瑾王也不在京城,确实不是取蛊的好时机,他便推迟了。
瑾王这边赶到北境就立马将青霉素的用法告诉了军医,让军医给边关将士解毒。
等边关病情基本稳定了,他才得空处理卫驹。
瑾王坐在营帐里淡淡吩咐:“将卫驹带过来。”
卫驹很快被带上来,卫驹抬头看着瑾王。
瑾王也同样看着地上跪着的卫驹:“军营里的天花是你传播的?”虽然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卫驹眼神闪躲了一下:“我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当初他收到睿王的消息,让他将东西散播在军营里,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照做。
没想到会是天花,可是如今已经这样了,他也没办法。
“我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传播天花。”
瑾王把自己关了一个多月了,今天怎么会突然见自己,难道天花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了吗?
瑾王手指敲击着桌子:“本王敢这么说,就一定掌握了证据,不是你耍赖就能蒙混过关的。”
见卫驹不说话,瑾王一个杯子砸过去:“你知道天花危害有多大吗,一个弄不好,十多万大军都要为你陪葬,你怎么敢的。”
传播天花这样的罪他承担不起,他不能认,当初证据已经被他销毁,瑾王不可能有证据。
“王爷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瑾王冷笑:“你的副将已经招了,睿王传信给你让你在军营里传播的。
而且你不知道吧,睿王府和贤妃已经完了,他们不仅在军营传播天花,甚至在京城也传播天花,他们已经伏法了,你觉得你还有狡辩的机会吗?”
卫驹不相信,不可能,睿王怎么会败,若是睿王败了,他该怎么办。
看卫驹不可置信的表情,瑾王开口:“你觉得本王有必要骗你吗?这样的事一查就清楚。贤妃已经亲口承认你是她的人,她让你在军营里传播的天花。”
一切都完了,卫驹闭眼,那么多年努力化为虚无。
瑾王忍着愤怒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身为边关将士你应该是最能体会边关将士的不易。
他们不惧马革裹尸,可悲的是他们用性命守护的国家和子民,却将他们生命视如草芥。
将他们卷入朝堂之争,让他们成为权力的牺牲品。”
卫驹冷笑:“你是高高在上的瑾王,你知道什么,普通人的命本来就低贱如草芥,谁又会真的在乎他们的命,你也不用在这里假惺惺装好人。
成王败寇,如今是你赢了,一切都由你说了算。”
瑾王不屑:“人的命从来不是由身份尊贵来衡量的,上天不会因为我是瑾王,就能让本王长命百岁,同样,上天也不会因为是普通百姓,就让他少活一天。
这不过都是你自私的借口罢了,你为了权力牺牲了和你一起出生入死的将士。”
“你一出生就在金字塔巅,你怎么会明白我们这些普通人连活着都难,更别说想要拼出一番成就更是难上加难。
可是我们遥不可及的东西,你一出生就有,你知道为了当上将军我付出了多少吗?
可就是因为你,让我永无出头之日,让我的努力成了一场笑话。
我难道就不是你们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吗?你为了固权,得到北境军的兵权时,有想过我吗?
本来北境军应该是我的,就是因为你横插一脚,让这么多年的努力付之东流。
你也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不过就是命好,出生在皇家,你要是和我一样的出生,你也一定会和我做出同样的选择。
自古以来权力争夺都是不择手段,舍弃掉一切可以舍弃的,赢了才算本事,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不是吗?”
瑾王觉得卫驹就是晚晚说的脑子有大病的人,北境军是他凭本事的来的,什么叫抢他的。
瑾王铿锵有力道:“北境军从来都不属于谁,他是为守护大晋而存在,不是你争名夺利的工具。
本王带领北境军击退北狄时,你不过是北境军里一个小小副将,本王抢了你的位置,你也配。”
卫驹疯魔:“本来就是你抢了我的位置,我来北境军就是为了大将军的位置,只要再给我两年时间,我一定可以坐上大将军的位置,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要来北境。
你抢了北境军的兵权也就算了,为什么西北军的兵权你也要横插一脚。
都是你逼我的,若没有你,我怎么会是如今的样子。”
瑾王冷笑:“丑人多作怪,自己技不如人,还好意思怪别人。
再等你两年?你去和北狄说啊,让他们等你几年,你看看人家会不会搭理你,真是可笑至极。
无能的人才会将过错归咎给旁人,像你这样的人再给你多少年都没用。”
用晚晚的话说,这就是个神经病,瑾王也不再跟他废话,还是带回京让父皇自己处理吧。
瑾王淡淡吩咐道:“将他的脚筋挑断带回京让皇上处置。”
不能处理他,也不能让他好过,挑断脚筋防止他逃跑,也能折磨他,就当是为这些天将士们受的苦讨点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