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到后面，郑思蓓都有些疯魔了。
郑思蓓干脆投了当地的一家出版社，出版社拒绝她。郑思蓓就特意去跑去出版社，她就问那些编辑为什么拒绝她的稿子。
“你要想出版，你可以自费出版。”编辑道，“你这样的书稿，我们不可能给你稿费帮你出版的。”
出版社的工作人员都要工资，他们都需要钱，不可能不吃不喝。
就郑思蓓这样的稿子，谁爱要谁要去。
“好！”郑思蓓点头。
“……”编辑没有想到郑思蓓竟然说好，“你这样的书稿出版了，没有人买的。”
“乾坤未定。”郑思蓓道。
编辑想着郑思蓓要自费出版，那就自费出版吧，反正出版社也有赚一些钱。
郑思蓓回到家里，她就把家里的钱拿去出版社，她要自费出版。只要她不说，出版社的人也不说，谁会知道她的小说是她自费出版的呢。
当郑思蓓的丈夫得知她的举动，郑思蓓的丈夫都觉得她疯了。
“你这是做什么？”郑思蓓的丈夫叫姚盛，姚盛知道郑思蓓在投稿，他认为郑思蓓待在家里，郑思蓓做那些事情没有问题。但是郑思蓓要用家里的钱去自费出版，这让姚盛很不高兴。
“我已经把钱给出版社了，合同都已经签下来了。”郑思蓓道。
“别人写小说是赚钱，你这是倒贴钱。”姚盛道。
“还没有出版出来，乾坤未定，一切都还不好说。”郑思蓓道，“要是我能一下子就爆火呢？”
郑思蓓做着美梦，她要是爆火了，那她到时候还可以写一本自传，就说她的导师对她有多么不好，她要让徐晓晓遗臭万年。
“……”姚盛只觉得郑思蓓有点疯魔。
姚盛去找她的岳父岳母，郑父和郑母也很无奈。
“就让她自费出版一次。”郑母道，“自费出版了，她就知道会怎么样了。”
然后，郑思蓓赔钱了，她的小说没有人买。有个别人觉得那一本小说怪怪的，又看到出版社是郑思蓓所在的地方。然后，有人顺着出版社调查过来，郑思蓓在小说里污蔑导师形象的事情又传开了。
当然，还是没有人买郑思蓓的书，就算徐晓晓有黑粉，人家干嘛要买郑思蓓的书。郑思蓓是一个思想品德有问题的人，那些人才没有想着要支持郑思蓓的小说。
郑思蓓的小说总共才卖出不到一百本，那些人看到郑思蓓的小说都摇头。有的人一开始没有拆开书，他们就买了，等他们看了之后，他们愤怒地到书店要退书，说那本书狗屁不通。
而郑思蓓还让出版社出版了上千本小说，她还做着再版的美梦。毕竟白霜写的小说就有再版，这让郑思蓓想着自己的小说再版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当出版社的编辑告诉郑思蓓情况，郑思蓓还不相信。
“你应该明白，各个出版社拒绝你的稿件，那都是有原因的。”编辑道，“你写的小说，真的不行。你要是想骂人，你就直接写文章骂人，又何必写这样的垃圾小说呢？”
编辑知道了郑思蓓和白霜之间的事情了，她只觉得郑思蓓脑子有坑。郑思蓓把大好的前途作没了，这个时候，郑思蓓还想着要跟人家比，还想着在小说里去骂人。
郑思蓓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人来针对她了，她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出版社这边已经收到别人的举报信了，说郑思蓓是在小说里骂白霜，还直接写人家的名字。是，白霜的真名很简单，有很多人跟白霜的真名重名，但是郑思蓓这个身份，绝对不是简单的巧合。
“你以后不要在我们出版社自费出版了。”编辑直接道，她可不想被郑思蓓牵累。
郑思蓓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她真的想要碾压徐晓晓。郑思蓓以为自己写的小说很不错，还想着是不是徐晓晓压制她，她自己自费出版了，小说卖不动，这怪谁呢？
这让郑思蓓很迷茫，明明自己有能力考上南城大学的研究生，自己写的小说怎么可能那么烂呢。
郑思蓓不相信，她还去书店看，她想让别人买她的小说。
“这么难看的小说，没有人买的。”店员直接告诉郑思蓓。
他们书店有拆开一本给大家看的，那些人看了几页就没有继续看下去。毕竟是免费看的，那些人也就没有多说别的话。
“怎么会没有人买？”郑思蓓问。
“不好看，就没有人买啊。”店员道。
“确定不是你们把书摆放在角落的原因？”郑思蓓问。
“不算很角落了。”店员道，“知道白霜吗？她刚刚出版小说那一会儿，就在我们书店上架过。那个时候，她的小说才是在角落里，我是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小说从角落到重要的位置。她的小说来了，我们还在外面小黑板上写她的小说来了。”
店员在书店工作很多年了，可以说她看着白霜的小说一步步爆火起来的。
“她这样的人，才是真正有能力的。”店员道，“只要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手上的这一本小说，之前还摆放在更中间的位置，很多人都能看到的位置。结果别人都爱看，这么多天了，就卖出去一本，还是因为那个人不小心踩了那本书，书上有了脚印，他才买下小说的。”
“怎么可能？”郑思蓓不愿意相信，“是不是有人阻挠，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