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雨腰软得厉害,轻轻向后弯去。
谢屹周一直在笑,却没乱动手,不过是说到做到,他要给她换。
林疏雨不自在,被他告诉要习惯:“这有什么。”
“我紧张。”林疏雨拿他说她的话回应,低低闷闷,还有点乖。
谢屹周胸腔闷震几下,拿起另一套给林疏雨换上。
他手捏着拉链地方,自己往旁边撤了两步细细打量,毫不吝啬夸奖:“好看,很衬你。”
林疏雨要自己扯上拉链,谢屹周却没松手。
她眼里困惑,谢屹周说不用那么费劲。
他又说:“你刚刚紧张早了。”
玩味浑不吝的语气,林疏雨知道掉入圈套时已经晚了。
谢屹周垂下手,她身前一松。
林疏雨来不及跑,他脱下上衣,手不容置喙地从裙摆钻进。
这条裙子比前一条短得多,刚好方便了他。
而他的目的也就是这样。
她乱七八糟喊着他名字,手用力抵住谢屹周胸口,试图警告他不要乱来。
谢屹周压着她后倒,林疏雨跌进床垫又轻飘回弹。
她侧身躲他的动作,磕磕绊绊开口:“我明天要出门,会,会被看出来。”
“我尽*量轻点弄。”谢屹周能商量又不能商量的态度。
“那也不行啊。”林疏雨欲哭无泪,她衣服都是松散的,头发铺在锁骨和身后,勾得谢屹周不自觉低头。
他们太久没这么亲密,谢屹周在美国那几个月,到他回来的十几天,全都没。
他声音逐渐暗哑,看着林疏雨在他眼皮底下动来动去,下颌绷紧,裙摆在他手里一点点卷起,碰过小腹碰过柔软,卡在腋窝,谢屹周直白:“手抬起来。”
林疏雨坚决捍卫最后一点可能,模样分不清是倔强还是可怜,谢屹周拍拍她脸,依旧无所谓的语调,平铺直叙阐述下面要发生的事。
“我不介意穿着来,反正短,好看死了。”他又坏又痞,然后告诉她,“如果你舍得它明天报废。”
林疏雨震惊地张了张嘴,声音好小:“你怎么这样啊。”
谢屹周拽着她手拉到自己身前让她感受,故意:“我忍了多久啊,有没有良心,还我怎么这样,你什么心思自己不清楚。”
胆子肥了。
他拉着她起身,没得商量给她脱掉。
谢屹周赤着上身去拿东西,身子转了一半,余光里林疏雨要跑,他啧了声回来,拖着她腿到床沿,隔着布料猝不及防地撞向她。
林疏雨呜的一下抱住被子,记忆比感觉更先苏醒。
她本能地出现反应,酥麻得厉害。
谢屹周问:“发给朋友是吧。”
林疏雨拼命摇头。
谢屹周又问:“学坏勾我是吧。”
房间光都成暧昧的颜色,林疏雨眼里的光晕散开蹙眉。
谢屹周继续:“是不是就想看我这这样。”
林疏雨气息不稳改口求饶:“...男朋友。”
“男朋友啊。”谢屹周拖腔带调,似乎带了点笑意,却比上一次更用力:“谁是你男朋友。”
林疏雨蜷缩颤声念他名字:“谢屹周,谢屹周。”
“嗯,答对。”
他最后弄了她一下,捞出林疏雨走向浴室。
“奖励你,今天换个地儿。”
林疏雨被迫搂着他肩膀,脑袋后坠空中仰着哭丧的脸:“我明天真的约了思思。”
“知道。”
他关上灯,俯在林疏雨耳边,“你对我好点,我们就快点。”
第81章
淋浴间四周由玻璃围制而成,空间狭窄地面湿滑,林疏雨不知道谢屹周为什么要关灯。
她怕滑倒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
世界变成水汽朦胧的烟灰色,林疏雨声音不知是被水流还是别的的冲的断断续续,急促:“...为什么不开灯。”
“镜子。”谢屹周从后侧面吻着,力道教她看侧面。
玻璃逐渐爬满雾气,瓷砖冰凉,林疏雨隔着模糊看去,洗手台前四方宽状的镜子呈出刺眼的银色,周围暖光灯带静静亮着,中间圆形触感开光像一双眼,林疏雨锁骨突然一阵细痒的痛。
是谢屹周在询问。
低闷玩味的笑敲的林疏雨脑袋发麻:“你选开灯?”
他作势要抽离。
“不...”声音下意识从齿间挤出,她整个人吸紧不可控制地低头,指尖发白攥住谢屹周扣在她腰的手。
“别。”
“什么别。”
她分不清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喉咙发出的语调很难耐,呼吸轻喘:“别动。”
过了几秒,林疏雨又小声:“也别开灯。”
她不敢看镜子一点。
只能庆幸光线昏暗,她肩上的红晕在他眼里而不是镜中,旖旎氛围只存这一方小天地。
她心跳得很快,忽然很难受地喊他名字。
谢屹周手伸进林疏雨指缝抵住玻璃,他很喜欢十指相扣的这种牵手,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亲昵,贴合,掌控所有的感觉。
“谢屹周...”
“宝宝。”他伏在她颈窝上和她一样喃喃,眉间全是克制的隐忍。
“不行。”林疏雨哭腔来得很快,可他明明还没开始,“好涨,你...别这样。”
她受不了这种姿/势,她喜欢看着他,喜欢和他接吻,喜欢看到爱人眼里的沉沦和光,清楚他的需要。
“太久没吃,习惯就好了。”谢屹周沙哑着嗓,垂眼启唇,让林疏雨面红耳赤的话他却一本正经,手臂姿势从圈着她到揉.摁,掌心温度和水流同时滑落皮肤,他带着节奏渐渐开始。
“过来接吻。”清楚林疏雨的喜好,谢屹周安抚她,吻的每一下都很温柔,林疏雨闭着眼呼吸颤抖,她掀起了一条缝,撞上男人深邃幽黑的瞳孔。
林疏雨忽然发现他看她看得好认真,谢屹周被她逮住也不掩,眼尾上挑含笑,温柔也消失,动作犯浑,追着挑弄搅出水声。
林疏雨发出的声音全被他吞掉,空气变得稀薄,谢屹周忽然关了花洒,很用力地将她贴到自己身体,再猛然靠近。
他的技巧全是在林疏雨身上学的,像对症下药一样,也全是磨她的招。
她鼻音糯糯在他手里变了调,短促又拉长,呼吸都混杂在了一起谢屹周在泥泞柔软里近乎失控,他下巴蹭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哑问:“我想很过分怎么办。”
林疏雨手握成拳摇头,不行,哼哼唧唧跟猫一样,发丝黏哒哒拨动到身前,颈后最中间圆润如玉的脊椎骨忽然被他舔了舔。
她听见谢屹周一句低到不能再低,磁性淡然的。
“想给你当狗。”
林疏雨毫无预兆到达顶峰,整个人软了下来,细眉拧得厉害心跳停止,唇上全是她自己咬的齿印,像是缺氧的鱼瞳孔失焦。
她迫切的想要他抱,呜咽,脑袋一片模糊,谢屹周将林疏雨旋过来抱在肩上,吻着她发丝重新进,每一下都很慢,他虽然没等到上个问题答案,却忍不住笑:“这点能耐就不行了怎么敢撩拨我的。”
他实在是想她,在美国那段时间白天想晚上也想。
心里想身体也想。
她了解自己心里那点恶劣因子,会忍不住的过分起来。
忍了一个周,本来想等她周末再说,结果林疏雨临时出差。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却没停。
林疏雨手从下攀住他肩,囫囵应着,细嫩的指尖来回抚摸,好像她的错觉,感觉摸到了凸起。
林疏雨想探究,注意力却在下一秒被转移。
谢屹周手忽然碰到那里,然后拍了下她腿侧:“别咬这么紧宝宝,我真受不了啊。”
她也好委屈:“我也受不了啊。”
“回去再好不好,我没办法和思思解释。”
“好。”谢屹周本来就是这样想的,但如果是她开口,他可以讨更多,林疏雨傻气,不懂,还亲亲他脸嘟囔喜欢你,你真好。
谢屹周笑得厉害。
他压着她在那做了两次,林疏雨中间想回床上,他说不行。
理由是,“你会弄得很湿。”
“我们睡哪里。”
林疏雨张了张嘴不知怎么辩驳,倒是便宜了他趁机探入。
折腾到了两个多小时,谢屹周终于尝到了一点味道。
给林疏雨穿好衣服再抱着吹头发。
林疏雨手撑在台沿上低着头,头发长长地垂下来。
“长了不少。”
“嗯,好久没剪了。”林疏雨这段时间忙,一直没去理发店,有时候想自己拿把剪刀剪了算了,睡觉会压着头发,吹头发也好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