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没有赵培云,他过了不这么衣食无忧的生活。
所以喻星洲一直很感谢赵培云,用实际行动回报赵培云。
“没,就正常朋友的交往。”
“人家喜欢你。”赵培云说。
喻星洲笑了下,没说话。
见状,赵培云叹声气:“小洲,我知道你这孩子从小心眼死,认定一个事情就不会改变,你觉得自己不姓赵不好参与赵家的事情,总是置身事外,现在我还在你还把赵家当一个能回去的地方,等我死了也许你就不会再回去了。”
喻星洲张了张嘴想说不是这样的。
赵培云笑了下,抬手中断他想说的话,说:“如果你想和盛小姐发展下去也是个好事,找个时间你带她回来吃个饭,等我现在身体还健康帮你把婚礼办起来,等我走了你也好有个家。”
赵培云望着他,说:“小洲,多回家吃个饭。”
“好。”喻星洲有点沉默,他补充了句:“本来说这两天回去的。”
赵培云:“我知道,那群人又找你事了。”
赵培云老了,但公司继承的事情还没有宣布出来,有人便猜测赵培云打算给喻星洲多少财产,给姓赵的自己人多少那是赵家的事情,但给了喻星洲就让这群人不舒服了,有事没事就挤兑一下喻星洲。
喻星洲:“不关这些事,我就是这段时间有点忙。”
赵培云:“算了,总之你要是和盛小姐有确定发展的想法,趁早带回家吃个饭,别弄得到处都是流言蜚语,你总要结婚的。”
“我明白。”
“行了,过两天回家吃个饭,别一搬出家就像飞走的鸟。”
赵培云起身去上洗手间,喻星洲扶了扶她。
重新回到办公室,喻星洲才往休息的沙发上一摊。
上辈子结婚的时候赵培云对贺兰月这个结婚对象满意的不得了。
有时候贺兰月会陪他回家吃饭,有次撞上赵家的亲戚,那亲戚说话不太好听,还是说什么攀龙附凤的老话,喻星洲一般都当耳旁风,被贺兰月听见了也只是觉得有些尴尬丢脸。
回家之后贺兰月什么都没说,只是只那之后喻星洲就很少让贺兰月陪自己回赵家。
直到赵培云去世,喻星洲也没了回赵家的理由。
赵培云去世也就是这一年的事情。
心情不好,下午喻星洲明目张胆的翘了班,但又无地方可去,系统催促他去做任务,电子声在脑子里吵得他快要脑袋爆炸,喻星洲逆反心崛起,今天反而更不想接近盛泠月。
咬了咬牙,没地方去,他打了司机电话直接回了海棠湾。
回到海棠湾才两点多,天气不好,他跟厨师说想吃点甜的,又问雇工贺兰月在哪,他随口一问,毕竟贺兰月不是在房间里就是在花园里。
没想到雇工告诉他:“贺兰小姐在泳池那呢。”
“泳池?”喻星洲倒是知道海棠湾有两个泳池,一个在庭院里,听说以前贺兰月还会和朋友们在那里开派对,一个在室内,喻星洲不会游泳,两个泳池都没去过。
就是奇怪贺兰月的活动地点会突然增加一个,他不想多管闲事了,随便吧。
一这么想,由纪的话就在他耳边响起,难道这个海棠湾其他人会伤害贺兰月吗?为什么由纪当时会那么说。
这么一想,立马有点坐立难安,出于良心而言,他还是问了句:“哪一个泳池?”
“室内的那个。”雇工给他拿热毛巾擦手,回答道。
“旁边有人看着吗?”喻星洲问,把热毛巾又还给了雇工。
雇工摇头:“没有,贺兰小姐不喜欢我们靠的太近。”
提到这个话题,喻星洲顺嘴问下去:“为什么?”
雇工有点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该回答,他是海棠湾里留的最久的工人,知道的事情比其他人多点,想了下还是说了:“因为之前有些人偷了小姐的东西。 ”
喻星洲一怔。
雇工又说下去:“在由纪小姐来之前,有些人仗着小姐看不见就偷偷倒卖东西,有时候偷懒就会随便糊弄她。”
不需要说的太清楚,喻星洲比任何人都了解所谓糊弄是什么意思,小时候他已经经历过类似的事情,那些人在赵培云看不见的地方也是这么做的。
没有办法去告状,因为那群人团结一致,反而让告状的他成为犯错的人。
他起身,往室内泳池去,心里有些别扭。
喻星洲觉得自己应该觉得解气,反而觉得心酸,那么志高意满的贺兰月怎么就成了现在缩居一角的人。
该。
他嘴上骂着,脚步不停,生怕去晚了,贺兰月已经泡在泳池里悄无声息死了。
说来也奇怪,回来之后系统就没有开过口,估计是知道他今天不想完成任务就直接下线了。
又或者系统绑定的宿主不止他一个,喻星洲在心里猜测,毕竟系统也没有和他承诺是一对一的绑定关系。
等他推开室内泳池的门,一眼扫过去,四周根本没人,贺兰月躺在泳池上没有动作。
艹,不会是已经泡浮囊了吧?
喻星洲脑子一片空白,甩开拖鞋跳了下去,扑腾几下靠近贺兰月拽着人就往岸上拉。
但他不会游泳,倒腾的那几下反而让自己呛了几口水。
贺兰月本来正飘在泳池里,喻星洲一跳下来就把她惊醒了,何况喻星洲还死命拽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