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健健康康的他也不是他凭力气能挣脱的。
夏清若越想越怕,再开口时,微微喘息的声音以带上哭腔:“不要,贺明庭……你清醒些……”
“不许走……”身下的人说了什么,贺明庭不甚清醒的脑袋没有听清,但那带着抗拒的娇怯声她却感受到了。
她不是个会强迫的性子,但怀里的人她实在喜欢,既然主动到了她身边她又怎么会轻易放过。
“贺明庭你无耻,看清楚了我是谁……”夏清若死死抓着衣领躲避着贺明庭愈发放肆的吻。
贺明庭闻言晃了晃迷糊的脑袋,仅剩的一点理智让她停下了动作想要确定眼前的人,但酒劲上头加上药劲让她眼前好像蒙上了一层薄纱怎么也看不清面前的人,但那清苦的药香味和莫名的熟悉感促使她不断的想要亲近他。
“你是谁……”贺明庭眯着眸子在他身上轻轻嗅了嗅,突然勾唇一笑,说出一句让夏清若遍体生寒的话。
“你是晏儿……我的……”
话落,夏清若只觉被人当头一盆凉水从头冷到脚,原来她是将他错认成别人了。
怪不得一直以来对他照顾有加,或许是他身上有些故人的影子吧!
以前她缠他,他觉得困扰,如今真相坦白在他面前,却又是如此难以接受。只觉心中突然凉了一块,空落落的没有着处。
两行清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单薄的轻轻颤抖,无力道:“你认错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贺明庭迷蒙的神志并不听他的解释,只凭着本能行事,怀里人的不配合让她有些不高兴,双臂在那纤细的腰上紧了又紧,最后将人拦腰抱起放在了榻上。
似是察觉出身下人的衣衫阻碍了她享受那份清凉,单手撑在夏清若身旁另一只手轻轻一挑便将覆于纤腰上的那条丝带挑落,露出一片单薄苍白的肌肤。
夏清若极力维护的体面如同身上的衣服顷刻间散落一地,夏清若惊慌的睁大了眸子,一手紧紧抓住散落的衣服,另一只手以随手朝贺明庭脸上招呼了上去。
贺明庭人虽不清晰但常年习武的人反应灵敏,轻轻一档便将那软绵绵的一巴掌拦了下来,反手握在掌中。
身下人反抗让她有些恼怒,她隐约觉得的身下之人本就是自己的,似乎有人将他抢走了,心中某处被时间掩埋的不甘涌上心头,通红的眸子盯着那片晃目的雪白闪出一抹晦暗。
唇顺着纤细的脖颈重新覆在那片柔软上,轻捻慢舔,细细碾磨。
“唔……贺明……”夏清若被她堵住唇瓣艰难的推拒起来。
他本就身体羸弱,此时软绵绵的抵抗更像是欲拒还迎,眼见那双带着粗糙老茧的手在苍白的皮肤上四处点火,夏清若挣扎不过心一横,反手将头上玉簪抽出颤抖的抵在贺明庭胸口处。
因先前的动作贺明庭那因潮湿已经紧贴在身上的中衣以凌乱的敞开,露出胸前一抹弧度,玉簪冰凉的触感让贺明庭急切的动作一顿。
夏清若眸含水雾,胸口剧烈的起伏,声音颤抖,“贺明庭,不要……”
他不是她要找的人,他们不能做这荒唐事。
夏清若心中百转千回,握着玉簪的手止不住的颤抖,既不敢放下又不敢真的用力伤到她,只委屈慌张的哀求着。
贺明庭毕竟不是之前的王掌柜,他不想伤害她,只要她现在清醒过来放过他,他只当什么都没发生。
“你是……我的……”
贺明庭迷迷糊糊低声呢喃了一句,毫不在意胸口的利器,大手一伸就要将人拉进怀中。
夏清若惊呼一声,慌忙丢了玉簪,生怕真伤了面前的人。
没了玉簪的阻隔,贺明庭更加放肆的纠缠,很快将自己和夏清若剥了个精光,两人彻底的坦诚相对。
昏黄的灯光下将苍白单薄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柔光,让夏清若赤裸的身体无处可藏,同时也将贺明庭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展露了出来。
夏清若微微睁大了眼睛,手不由的抚上那些陈旧的凸起伤疤上,最后停留在心口处一指宽的伤痕上,声音颤抖,“你……”
这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疤,大大小小,深深浅浅横亘着数十条之多。
尤其是胸口那道,伤口虽短但紧贴心口,以疤痕的愈合来看定是命悬一线,九死一生挺过来的。
夏清若看的心疼,将自己所处境况都抛在了脑后,朦胧着双眸不住的抚摸着那些伤疤,当手滑到贺明庭后背时,眼中的泪再是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这人背后的触感更是让人心惊心痛,密密麻麻的凹凸不平几乎摸不出一块平整的肌肤。
哽咽道:“你身上……怎么……”如此多的伤。
他想问问这人是怎么伤的,还疼不疼,只是神志不清的女人毫不清楚男人的柔肠百结,被欲情。欲控制的脑袋只有对身下清凉的喟叹,如今那不断挣扎的柔软双手也只是增加了她的躁动难耐。
赤红的眸子一暗再暗,最后的理智也被本能占据,就听身下之人突然一声闷哼,痛出声来。
“唔……不要……”
夏清若只觉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痛自不可言说的地方传来,脆弱之处被一条窄巷禁锢,彻底软了身子再难动弹。
他虽早已嫁人生子不是处子之身,但和离数十载从未有过情事,身子早以青涩,哪里经得起贺明庭突然的放肆。
夏清若无力的倒在床上,一行清泪悄然滑落,落入凌乱的发丝不见了踪影,看着身上满脸情,欲的女人轻轻合上了双眼。
罢了!木已成舟,就随她去吧!
第50章 第50章秦寻那老东西,她绝饶不……
屋内清雅的兰香渐渐染上旖,旎之味,内间床榻之上的男子低泣的哀求之声从高到低,渐渐几不可闻,一只纤细的手臂无力的垂落塌边,点点红梅蒙着一层薄汗在昏暗的烛光下好似玉藕点红妆覆上一幅轻纱泛着柔和的光。
月色皎皎,屋内温度渐渐升高,女人粗重的呼吸随着月上中天到天际露白渐渐停息,只留下昏暗的账内温暖湿浊之气久久不散。
直到天光大亮,一夜不得安稳的夏清若缓缓睁开哭肿的双眸,眼角犹带潮,红,湿润的眼睛轻轻看向安静躺在他身侧的贺明庭,难堪的移开了目光。
经历了一夜的折腾,羸弱的身体如同散了架般不堪重负酸痛无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也无,尤其是身上的脆弱之地,昨日这人神志不轻没个轻重又索,求无度,不用看也能感受到伤的不轻。
夏清若疲惫的合上眼睛,再睁开时眸中闪过一抹决绝,小心的将锢着自己腰肢的手臂移开,忍着酸痛咬牙撑起疲惫无力的身体。
昨夜这人闹得晚,中间他几度昏睡过去,最后她是何时停下的夏清若以无记忆。随着身体的动作凉滑的丝被从光滑的肩头滑落,夏清若看着身上斑驳的痕迹苍白的面色渐渐染上红晕。
看着满地凌乱破碎的衣衫更是羞耻的厉害,扭头瞪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女人,看见她裸露出的后背上斑驳的伤疤,刚升起的羞恼瞬间又歇了下来,再想到这人情,动时一直唤着的名字,心中又一片冰凉,不免露出一抹苦笑。
没想到自己都这把年纪了还遇到这荒唐事!
好在自己也非完璧之身的少年人,羸弱病体更活不了多久,也不需要她负责!
一夜荒唐,天亮后各自安好,日后这人,还是……不见为好!
挪动无力的双腿离开温暖的被褥,看着满地的狼藉夏清若头疼的捏了捏额角,昨夜这人性子急躁,将他的衣服都撕坏了,没一件能蔽体的,这屋里陈设简单,也没备用的衣衫,他总不能光着出去叫人拿衣服吧!
眼看着天光大亮,身旁这人不知何时会醒,再不走怕是就走不掉了。
夏清若捏着自己被撕破的中衣正为难着,抬头看见屏风上挂着一件黑色的外袍心中一喜。
赤脚下榻就要去拿,刚站起身便闷哼一声,两条腿好似面条般酸软无力,勉强扶着床柱才站稳。
夏清若咬了咬唇
瓣,眼眸因羞耻染上一层水雾,艰难的挪动脚步将屏风上的衣裳裹在身上蹒跚着离开了雅间。
刚出了门没两步,夏清若便面色惨白的软倒在阁楼的拐角处,鼻尖悬汗,气喘吁吁。
正好此时过来个洒扫的小侍,看见夏清若狼狈的样子忙上前搀扶。
“夏先生,你怎么了?”
少年将夏清若扶起,当碰到夏清若冰凉的手臂时,他才发现夏清若身上只胡乱裹着一件女子的外袍,点点红痕从脖颈处一直蔓延到的衣服掩盖的看不见的深处,就连露出的攥着衣领的手臂上也是点点痕迹。
少年微微睁大了眸子,他自小就在阁里伺候那些小倌,这些痕迹他自然知道代表什么,但夏先生不是阁里的公子,玉爹爹也从未对夏先生有过分的要求,如今这般定是被什么人给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