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酒泉后,二人牵手赏花。
“在所有的花中,我最喜欢的一个是荷花,一个是梅花。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梅花顶风冒雪也要绽放。”
站在一棵梅树下,左景殊迎风望着枝头的梅花说道。
祁修豫宠溺地看着她。
“祁修豫,我念一首梅花词给你听。声明:不是我作的。”
祁修豫笑了:“你念吧。”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祁修豫默念了一遍,称赞道:
“好词!写这词的人,定是个心胸广博的人,大气能容。”
左景殊翻了个白眼,的诗词,气势胸襟上不输古今任何人。
祁修豫捕捉到那个白眼:
“怎么,我说错了?”
左景殊敷衍道:“说得对,咱们快采*花吧,开了这么多,可别一夜北风都奉敬土地爷了。”
祁修豫又笑了:这丫头,说话怎么这么有趣呢!
有人帮忙,左景殊感觉,反而没有她一个人收得快了,要一朵几朵地摘下来,再装到袋子里。
又摘了一会儿,左大小姐不耐烦了:
“祁修豫,我想着,还是牌匾重要,我先自己摘,你进宫吧。酒的事情你先别说,这万一不好喝,你岂不是要被我连累了?好喝的话,就多送你皇兄几坛。”
“行。你慢慢摘别着急,我回来再来帮你。”
“不用,我摘点就不摘了,反正我回家去也拿不了多少,你不用再来了。”
左景殊怕祁修豫看到她是怎么摘花的,再暴露空间。
“那我走了。”
“去吧。”
祁修豫走了后,左景殊腾身飞起,开始收梅花。手到处,一朵不留。
收完了梅花,左景殊来到酒泉,收了十几大缸的泉水,她想比比看,这里的水和她们村西山的水,哪个酿酒好喝。
水池的水下去一多半了,左景殊准备明天早上过来看看,水池里的水能不能补回来。
本来左景殊摘了梅花的第二天,她就要回家的,可祁修豫一再挽留,说是要过年了,京城比往日都热闹,他要带着左景殊好好逛逛京城。
盛意难却,左景殊就留了下来,准备逛逛再走,再给家里人买些过年的东西。
……
这天,左景殊一身奢华的装扮,像个富家小少爷似的,跟在祁修豫身边,二人随意地逛着。
京城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大家脚步匆匆,都在备年货。
左景殊注意到,有的旮旯和墙角边,蹲着或坐着一些乞丐,正在打量路人,或许想找个面相和善的讨要几文钱糊口。
“表哥,冬瑜有礼了。”
左景殊正扭头看着一个小乞丐讨钱呢,就听耳边传来了温婉的说话声。
她转过头来,一个貌美的小姐,带着一个丫环一个婆子,站在祁修豫面前。
左景殊扫了祁修豫一眼,祁修豫脸色很平静:
“不用多礼,四姨母可好?”
叫冬瑜的小姐笑得满脸桃花:
“我娘她很好,就是整日的念叨,说你怎么也不去家里坐坐,她很惦记太后她老人家,可是也不能经常进宫,希望能听你说说太后她老人家的情况。”
“我母后很好,只是年纪越来越大,不太喜欢被打扰,我也是隔几天才去给她请一次安。”
“表哥,你这是要……”
“我随便逛逛。”
冬瑜小姐笑得更美了:
“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吧。”
祁修豫皱了下眉头:
“恐怕不太方便。”
“咱们表哥表妹的,本是至亲,哪里有什么不方便的。前边是珠宝行,表哥,一起进去看看吧,你帮我参考一下,我想给太后她老人家买个过年的礼物。”
如果再拒绝的话,显得太不近人情了,祁修豫抬脚走进珠宝行,其实,他是想给左景殊买件过年的礼物。
冬瑜小姐一看,表哥进去了,大喜,立即抬脚跟上。
珠宝行的掌柜的,不认识祁修豫,可他认识冬瑜小姐,应该是冬瑜小姐经常来。
“周小姐,这次想看看什么啊?本店刚刚到一批玉首饰,档次很高,不知周小姐是不是感兴趣?”
周冬瑜看掌柜的不认识祁修豫,怕他怠慢了祁修豫,引起祁修豫的不满,她介绍道:
“这位是嘉亲王。”
“哎哟。”掌柜的吓了一跳,急忙跑出来见礼:
“小人不知道是王爷驾临,还请王爷恕罪。”
祁修豫淡淡地说道:
“起来吧,不知者不罪。”
这可是掌柜的见过的最大的人物了。
话说回来,现在放眼整个大熙国,除了皇上和太后,试问还有谁的身份,比嘉亲王更尊贵?
掌柜的战战兢兢地说道:
“不知道王爷想看看什么?”
祁修豫一指周冬瑜:
“让她先看。”
周冬瑜一听,正合她意,她笑着对掌柜的说道:
“有什么好看,寓意也好的首饰或摆件吗?拿出来看看,我想买来送给太后她老人家做年礼。”
掌柜的一听,太后不就是眼前这位的亲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