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花,好花。别的先不说,就这香气,就已经高出一个层次了。不错,真不错。”
左景殊看着老爷子:
“老人家,你买不买?”
“买。你要多少钱?”
左景殊哪里知道应该要多少钱,她想了想:
“您老人家也不会叫我吃亏的是吧?我这大老远的带到京城,也不容易,你看到了它,喜欢它,也是它的福气,您老看着给吧。”
“你小子可真会说话。”
老爷子又看了一会儿:
“颜色金黄,花型漂亮,朵儿大却不显笨拙,花香浓郁又不腻人,闻了叫人神清气爽,好花。
你这花,可以说是兰花中的稀有品种了。
你这一盆可以批开,成为三盆,上面还有好些花骨朵,这盆花,我给你二千两。”
这么值钱!
左景殊不动声色:“行。”
老爷子二话不说就掏出银票,递给了左景殊,然后他把这盆花儿,小心搬到自己身边:
“行了,你的花我买了,坐下来陪老夫喝杯茶吧。”
左景殊坐了下来:“谢谢伯伯。”
老爷子笑了:“你倒是会占便宜,当今皇上也叫我伯伯呢。”
左景殊解释道:“可我不能叫你爷爷啊,那不是把你叫老了吗?”
“哈哈哈,老子不老,那你就叫伯伯吧。”
其实,左景殊是跟着祁修豫叫的。
茶楼伙计端上来一壶茶,左景殊先给老爷子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起来闻了闻,吹了吹,喝了一小口:
“小子我不太会喝茶,不过,感觉这茶不算太好,因为我喝过比这个好喝的。”
“恩?”
老爷子也算这家茶楼的常客了,这茶他也喝了很久了,比这好喝的茶,他也只是在皇上那里喝过一回。
皇上看他喜欢,临走的时候,也只是给他包了一小包。
他都舍不得喝,一次只泡一点点解解馋,早就喝完了。
这小子说他喝过好茶,难道就是自己在皇宫喝过的茶?
“小子,你请我喝茶。我要喝你说的这个茶。”
“行。”
左景殊痛快地应承下来,把手伸进怀里,从空间里掏出一小包茶叶,就是从那个土土亚人的油纸包里,拿出来的。
左景殊喊来茶楼伙计泡茶。
老爷子一把把茶包抢到手里,打开闻了闻:
“恩,好茶。行了,不用你动手了,我自己会泡。”
说完,老爷子把茶包塞进怀里:
“小子,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吧。”
左景殊又跟着老爷子走出茶楼。
左景殊问道:“老爷子,你应该会培育花吧?我指的是培育新品种出来。”
“会啊,怎么,你还有花啊?”
“有。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培育出来。那花儿,我可是只有一盆,如果你培育失败了,就再也没有了。
不过,如果你能多培育几盆出来,卖了钱咱俩平分。”
老爷子急忙问道:“花在哪里?”
他对花儿是不是能卖钱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左景殊能拿出什么花儿来。
“明天上午,咱们还是茶楼见。”
左景殊要走。
“等等。”
老爷子叫住了她:“我姓祁,你呢?”
“我姓左。”
左景殊说完,故意很神秘地说道:
“祁伯伯,你应该是这京城的老人儿了吧,我这还有自己酿的酒,可好喝了,你知不知道我到哪里能卖出高价来?”
“啥?你有好酒?”
老爷子一惊,手中的花盆差点没拿住,可是把他吓得不轻。
左景殊点头:“我有酒,好酒,我自己酿的。”
老爷子推着左景殊:“我回茶楼等你,你快回家拿花拿酒来,只要酒好喝,我不会少了你的酒钱的。”
“好,你老人家在这里等等,我很快就回来。”
有句话叫“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这老爷子这么爱花爱酒,他身边一定有不少爱花爱酒之人。
花她是没多少,这酒嘛,可以说,她有的是。
她要趁这个机会,多结交一些爱酒的人,把她的酒变成钱。
左景殊很快回来了,背着个背篓。
进了茶楼,她从背篓里拿出两小坛酒和一盆纯白的花儿。这花和刚刚卖给老爷子的是一个品种,只是颜色不同。
老爷子顾不上赏花,直接抓起一个小酒坛子,打开,倒了一杯出来,闻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喝进嘴里。
“好酒,好酒啊。小子,两坛酒一样吗?”
“不一样。你喝的这个是低度酒,这个是高度酒。就是说,这个酒比你喝的酒要烈一些。”
“烈酒?哈哈,好,我也尝尝。”
左景殊捂住酒坛子:
“祁伯伯,回头你再说,这酒不好喝,我还怎么卖啊?”
“你个抠门的小子,老子还会赖你一坛酒钱吗?打开。”
左景殊帮他把这坛酒也打开,老爷子等不及倒进杯子里,直接抓起酒坛子,就要往嘴里倒,被左景殊拦住了:
“祁伯伯,酒不是这么喝的。这酒比刚刚的酒烈多了,喝太猛对身体不好。再说,你这么喝,也品不出好坏来,可惜了好酒了。还是慢慢品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