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评论家们又给她加上了一个“性格乖僻”的标签。
这标签太符合大众对于艺术家的刻板印象了。作品一时间水涨船高,求画的人都求到江父头上了。
完成学业后,司黎选择了留校,因为她喜欢校园里的氛围。江修暮便陪她定居在了京市,北方四季分明,她爱看雪。
江父江母退休后也搬了过来。
这一世,江修暮走上了和父亲一样的实业道路。尤其是有了上一世的经验,他深知实业兴邦,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
事业有成后,关于他的传言也是风生水起。
其中流传最广的就是他家中有“母老虎镇宅”,据说江总“家教”极严,且甚是惧内。走到哪,老婆都要跟着。
好在司黎“不问世事”,不了解那些谣言,不然还真是要喊冤了。
真实情况是,江大总裁太粘人,少看老婆一眼都觉得亏。
饭要一起吃,睡觉要贴着,就连他加班,都要央求司黎来公司陪他。
不开画展的时候,司黎闲暇时间还算多,倒也爱陪着他。两人双向奔赴的粘人。
开画展的话,那就都有的忙了。
司黎专心画画时,往往废寝忘食。
人一旦不睡觉、不吃饭,其他的需求就会旺盛,以达到一个平衡。
那段时间,江修暮中午都要小憩一会儿,不然他也吃不消。
一次画展办完,正好赶上江母命令他们去看中医,看看她到底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女。
长眉白胡的老中医一搭脉,就对着他俩露出了“不可言喻”的表情。
“新婚?”
“没有。快八年了。”
“八年也差不多该收敛些了。”老中医语重心长道,“你俩再这么亏空下去,不是长命的福相啊。”
回到家,江母就把“女婿”叫过来单独训了一顿,说他不会疼人。当初说得好听,过后呢,男人都一副德行。
冤枉啊。
江修暮揉着眉心想,到底是谁不心疼谁。
当晚,他回房间,司黎坐在小沙发上等他。
今天医生的话让司黎有些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她一听见他们会不长久,心里就难过。
“要不我们分房睡?”她提议。
“你睡得着?”江总抱起老婆,放回床上,好好盖上被子,“放心吧。我能克制。”
先配合喝中药养养,身体养好再说。
离开他,她的确睡不着。
司黎每晚睡觉姿势都不老实,像只八爪鱼一样,小时候是抱娃娃,现在是缠着他。
这一晚,司黎闭眼后忽然又睁开,“我有一个问题。”
江修暮也睁眼,“说。”
司黎眨眨长睫毛,“现在,我能叫你哥哥了吗?”
噗。
“最好也不要。”江修暮把那颗天马行空的小脑袋摁回怀里,轻笑着回答,“因为现在在爸妈家,我怕你吵到他们。”
“不过,回家之后,阿黎你可以试试看。”
嗯,试试就试试。
话说他们的新房子要装好了,书房好像缺了幅画...那她就自己画一幅吧。
最终的画上面,是两个人的手紧扣在一起。细看轮廓,却完全分不清谁是谁的手。
仿佛他们天然生长在一起,要生生世世地羁绊交缠,白头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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