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珂:“好感激能嫁给你。”
原晔:“陆珂。”
原晔掐着陆珂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除了这些,还有别的。”
陆珂歪着头,嗯了一声,眼中充斥着不解。
原晔:“我想听你说别的。”
别的?
陆珂此刻脑子如浆糊一般,听不懂。
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看着原晔的眼睛,只觉得他好认真好认真,眼神好严肃。
她不喜欢他这个眼神。
她喜欢他别的眼神。
温柔的,充满占有欲的,亦或者痴迷的,失焦的。
陆珂挺起腰,对着原晔的唇吻了上去。
原晔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微微怔住,陆珂气鼓鼓地咬了他嘴唇一下:“专心点。”
原晔无奈地扯动了一下嘴角。
他抚摸着陆珂的唇:“你真的不知道我想听什么吗?”
陆珂:“我想你亲我。”
原晔碾磨着她的红唇:“你说,我喜欢你亲我。”
陆珂乖顺到了极点:“我喜欢你亲我。”
虽然离他想听的话还差一点,但是,今天,够了。
原晔大手压着陆珂的后脑勺轻轻往前,深深地吻了上去。
第60章 处境
◎晖阳卷(完)◎
许久后,马车停下。
原晔眼疾手快地将陆珂身上的衣服整理好,抱着她下了马车。
原璎慈打量着陆珂:“嫂子喝醉了?”
原窈月:“就跟她说要悠着点,那酒吃着甜,醉人得很。大笨蛋。”
原窈月嘴上这么说着,手却熟练地帮着开了门,让原晔能方便通行。
原晔将陆珂放到床上,拉过薄被盖在她身上,又去烧了热水过来给她擦脸。
等到了晚上,原晔上床后,陆珂习惯性地靠过来抱住他:“夫君……”
她纤细的眼睫毛轻轻地颤动着,也不知是做了什么梦。
漂亮的脸上,艳色的唇饱满,有些轻微的肿起,是刚才在马车上放纵的。
原晔喉结滚动,目光舔舐着湿润的唇瓣,沿着雪白的颈项滑向纤细的锁骨,最终没入薄被松散的领口。
原晔闭了闭眼,试图平息体内翻涌的燥热,可马车上她坐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地小猫亲吻,却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他的意志力。
她身上的每寸肌肤他都抚摸亲吻过无数次了,可是总觉得还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面对陆珂的时候,像摇摇欲坠的堤坝。
只需要一只蚂蚁的力量,就能倾覆毁灭。
原晔将陆珂收紧到怀里,手臂上青筋跳动。
忽然,陆珂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嘟囔着:“糖葫芦。”
原晔眼神寸寸加深,马车上温柔的,热烈的,纵容的一切将整个身体都燃烧沸腾起来。
他眼中翻涌着墨色暗潮,引诱着问:“想吃糖葫芦。”
陆珂:“嗯,糖葫芦好吃。”
原晔:“我也想吃甜的,红红的糖葫芦,可以吗,夫人?”
陆珂轻声呢喃:“嗯。”
随即,陆珂感觉有一团火苗在她的身上跳动。
晚风燥热,又潮湿。
糖渣黏在身上,化成水,她又听到了猫叫声,有猫在舔她身上的糖渣。
“不要舔。”
陆珂摸到了毛茸茸的猫脑袋:“很痒。”
小猫很乖,很听话,她说不舔就不闹她了。
但是小猫也很顽皮,将猫垫伸到了她嘴里。
可恶的小猫。
陆珂生气了,细细地咬着,磨着嘴里的东西,却并没有使太大的力气。
小猫那么可爱,不可以伤害猫猫。
小猫只是想吃甜甜的糖葫芦,小猫有什么错呢?
陆珂听见一声沉重的闷哼声,似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
梦里,小猫一会儿钻到了她的被子里,不安分地拱着她的腿,一会儿钻出来,在她胸前踩奶。
一会儿,亲着她的唇。
迷迷糊糊,陆珂依着本能,并不想扔掉在她身上胡作非为的小猫了。
小猫那么可爱,她想养一辈子。
……
陆珂睡着了,原晔快疯了。
他捏着陆珂的鼻子:“没良心的,你倒是舒服得睡着了,我怎么办?”
陆珂嗯了一声,转身背对着他,显然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
第二天,陆珂醒来,一眼撞进原晔那双满是控诉的眼睛。
陆珂:“怎么了?”
原晔揽住陆珂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对着她的耳朵说:“小猫不够。”
陆珂已经完全忘记昨天的事情了,推开他,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什么小猫?”
原晔磨牙:“你忘了?”
陆珂歪头:“忘了什么?
原晔咬着牙笑了:“那我陪夫人回忆回忆。”
说着,原晔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不一会儿,陆珂目光迷离,唇缝溢出破碎的声音,被潮水托起到浪的顶峰。
原晔从被子里出来,音色喑哑蛊惑,:“夫人想起来了吗?”
陆珂身体颤抖,如濒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
原晔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暗示意味明显。
陆珂张着嘴,努力平复呼吸:“可是……”
她目光越过原晔,看向远处,“天亮了,咱们再不赶快,要迟到了。”
原晔:“……你故意的。”
陆珂亲了亲原晔的唇角,哄道:“乖。”
原晔恨恨地从床上起来,陆珂抿唇笑了笑,也整理干净自己,换好衣服,从床上衣服。
到了马车上,江小鹤还在赶车,原晔就不安分起来,将她抱在怀里亲了又亲。
身体强烈的渴求是骗不了人的。
陆珂虽然真的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喝醉酒在马车上的事情还是依稀有印象。
原晔咬着陆珂的耳垂:“为什么总要上工?”
陆珂:“这是工作。”
原晔:“不喜欢。”
他声音含着浓烈的欲-求不满:“想和夫人关在一个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陆珂模模糊糊通过原晔的话推测出了一点点真相,她笑着推开他。
原晔瞪她:“还笑?”
陆珂:“小鹤还在外面。”
原晔只能放开陆珂,安分坐好。
见他沉着脸,一幅生气又不知该怎么办的样子,陆珂挽起他的手:“那这样好不好?晚上下工,让小鹤别来接我们。我们自己回家。把马车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好吗?”
如今江小鹤已经成了寮村养猪场的当家主事,确实不适合赶车了,只是江小鹤小孩子心性,有空就会过来帮陆珂赶马车。
陆珂本意是安抚,谁知说完之后,原晔语气更加咬牙切齿:“夫人现在说这话,是真的要逼死我。”
陆珂抿紧了唇。
不禁逗。
“但是。”原晔抓住陆珂的手,十指相扣:“夫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陆珂抿唇偷笑:“哦。”
……
另一边,从饭点离开后,罗那很快将陆珂的事迹打听清楚了。
罗那:“王爷,果然如你所料,关于陆珂,那人没有给我们交代完全。”
完颜弼抚摸着腰间的玉佩:“说吧,漏了那些。”
罗那:“那陆珂医术精湛,他说了,但是没告诉我们,陆珂出了《养猪百问》和《养马百解》两书,《养猪百问》让晖阳的养猪场老板有了信心扩张。
《养马百解》已经上交大梁朝廷,印发派给各地养马场。预计不久,大梁刚出生的这一批小马驹的体质将会得到极大的改善。”
罗那:“还有,陆珂除了投资养猪场和饭店,还建立了一个什么流动摊贩行业协会,目前人数已经超百人,这些摊贩的家眷亲属关系牵扯极多。然后投资的还有一些养鸡场等等。
其中还有一个银耳养殖场。这个养殖场和寮村养猪场都是由陆珂亲自负责的。那银耳养殖场比养猪场还赚钱。”
完颜弼越听眉头皱得越深:“那个和燕窝齐名,价格昂贵的银耳。”
罗那:“是,正是那个。这银耳一般都是自然生长,至今为止没有人养殖成功过,但是偏偏陆珂成功了,还模仿南边的气候,在山里,弄了一个养殖场。
她的那个银耳一个多月就能长出来,比南边自然生长的银耳还长得快。然后卖给大梁全国各地,甚至通过商人交换我们的羊毛,皮料等等。可谓日进斗金。
投资的人都赚到了钱,又去陆珂投资的客云来吃饭,还给养猪场介绍顾客。这些投资银耳场的人,不少衙门衙役,府衙亲戚,士兵家眷,陆珂现在在这个晖阳的地位可谓是稳如泰山。说话比知县都管用。”
听完,完颜弼笑了:“难怪这次来晖阳,这里的百姓精神面貌都不一样了,原来是日子越过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