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洲是有火气,但看到商梓怡后没了,只剩下欲。
他揽上她腰肢,在她侧颈亲了亲,“傅太太要帮我降降火吗?”
两人好久没亲热了,还真有些忍不住。
傅洲牵着她手去了里间,门关上,他抵着她亲起来。
商梓怡看着像是兴师问罪的,实则是主动送上门的,她勾住他脖子,撒娇:“你微信里要瞒着我的就是拍卖会的事?”
傅洲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嗯,想给你惊喜。”
“喜欢吗?”他问。
“下次不要给我这样的惊喜。”商梓怡先是抱怨,随后咬了咬他喉结,退开,“喜欢,很喜欢。”
“可我看着你不太像喜欢的样子。”
“那像什么?”
“生气。”傅洲说,“生气了?”
商梓怡噘嘴,“这能怪我吗?谁让你发那些没头没尾的微信,问你还不讲实话。”
“好,以后什么事我都提前报备。”傅洲含住她耳垂,“能原谅我了吗?”
“看你诚意吧。”商梓怡抬脚勾了勾他的脚踝,“做不好,我可不会原谅。”
“放心,一定会让傅太太满意。”傅洲箍紧她,亲她侧颈,粗粝的指腹揉她细腻的肌肤。
很快,白皙肌肤上映出了红痕。
第77章
越临近生产,商梓怡越发不安,除去晚上会做恶梦外,白天也需要人陪。
傅洲不放心,只能再次把人带去公司,与其别
人陪着,不如他自己。
清冷禁欲的男人一改往日的肃冷,化身纯爱战神,无微不至贴心照顾,以至于见到这幕的傅氏集团员工都以为自己魂穿到了某个不知名的空间,不然怎么会看到大老板如此温柔的一面。
简直太辣眼了。
这还是他们那个不苟言笑的傅总吗,绝对不是!
不信你看。
此时他正端着水杯温声哄着,“乖,医生说了,你嗓子不舒服,要多喝水,这样才能快些好。”
“人家不想喝。”商梓怡嘟着唇撒娇。
“你乖乖把水喝了,带你出海玩。”
“真的吗?”商梓怡有些不信,扯着他衣摆道,“你昨天不是不答应吗。”
昨天她求了好久,他硬是没应,说她怀孕月份大了,不宜出海,还说万一发生什么,怕来不及。
又说海上有风浪,危险。
反正就是各种推脱,气的商梓怡晚上都没理他,睡觉还是一人一个房间。
商梓怡不许他睡主卧,本以为傅洲会生气,哪知并没有,乖乖抱着被子离开。
虽然是商梓怡不许他进房间的,但生气的也是她,气的一晚上都没睡好。
他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说不许回还真不回,哼,肯定早就有了不想回的心思。
怀孕的女人情绪化严重,闹腾的是自己,生气的也是自己,气着气着,哭了起来。
哭的正凶时,卧室门打开,傅洲轻叹一声,把人抱怀里,亲亲她发顶,温声道歉,“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不会惹你生气了。”
好说歹说才把人哄好,睡觉时商梓怡还在抽搐,说傅洲坏,说他讨厌。
傅洲乖乖听着,时不时应一声,后半夜才把人彻底哄睡着。
所以,他学乖了,女人的话不能全信,更不能全听,听一半就好。
这也是周宴告诉他的,毕竟女人这种生物,真的太不好搞了,尤其是怀孕后的女人更是如此。
根本猜不透她们心里在想什么。
傅洲没周宴那么多抱怨,他爱商梓怡,只要她高兴,要他做什么都行。
哪怕是用苦肉计哄人也没关系,傅太太开心便好。
“我收回昨天的话。”傅洲挑起她的下颌,在她唇上啄了下,捏捏她脸颊,“你想去哪我都陪着。”
“真心话?”
“嗯,真心话。”
商梓怡眯眼偏头打量,“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不然为什么昨天还信誓旦旦不容置喙的样子,今天变得截然相反。
有猫腻,肯定有猫腻。
“怎么会。”傅洲刮了下她鼻尖,“还不是因为某人抱着我哭了一晚上。”
想起自己哭的丑样子,商梓怡脸颊上溢出红晕,小公主从来不会承认自己有糗的时候,梗着脖子道:“我才没哭。”
傅洲哄她,“是,你没哭,我哭了,行吗。”
见他这般好说话,商梓怡踩踩他小腿,“嗯,行。”
傅洲:“张嘴,喝水。”
商梓怡抿抿唇,乖乖把嘴张开,喝下杯子里的半杯水。
喝完发现,不是水,是药。
“好苦。”她蹙眉道。
“苦吗?”傅洲捏住她下颌,“那我尝尝。”
他覆上她的唇,舌尖轻松撬开她唇瓣,长驱直入,不多时染上了淡淡的涩意,隐隐夹杂着苦味。
傅洲退开,从抽屉里拿出糖果,打开包装纸,放嘴里,再次攫住商梓怡的唇。
把嘴里的糖果送到了商梓怡口中。
这种甜蜜的喂食方法,惹得商梓怡战栗不已,她手抵在两人间,微微推拒,被傅洲扣住手腕摁到了身侧。
他紧紧抱着她,肆意汲取着她口中的甜蜜,直到把人吻软。
一触即发时,他停住,额头抵上商梓怡的额头,“要出海吗?嗯?”
商梓怡水眸里泛着潋滟的光泽,声音又软又糯,“……要。”
“要什么?”傅洲睨着她,故意问。
“要——”商梓怡刚吐出一个字,再次被他堵住唇。
这个吻比方才的来势汹汹,险些要把她吞噬掉。
离开时她腿发软不能走路,傅洲抱着她离开。
再次有员工看到了这幕,公司小群里又又又一次炸锅。
【老板简直太爱了。】
【老板娘那么美,老板爱不应该吗。】
【呜呜,又是想魂穿老板娘身上的一天。】
【我什么时候能遇到像老板这么痴情的男人呢,我愿意给他生一打孩子。】
【本来以为老板不近女色,原来,老板只对老板娘破戒。】
【郎才女貌,羡慕。】
【……】
当事人不知道员工私下有小群,更不知道他们在议论他们。
他们坐进车里后奔着目的地而去。
商梓怡好久没出过海了,起初是身体原因,后面是天气原因,再后面是傅洲工作原因,一直抽不出时间。
好不容易天时地利都可以了吧,她和傅洲又闹矛盾了,出海的事便一推再推。
如今躺在傅洲怀里,只感觉蓝天白云都格外漂亮。
她把玩着他手指,故意发嗲叫着。
“老公。”
“老公。”
“老公。”
“老公。”
叫的白云都不好意思听了,悄悄躲进了云层里。
傅洲倒是很喜欢,一个翻身把她困在怀里,撩起她肩上的发丝,递到鼻前嗅了嗅,香气扑鼻而来,顿时让人心痒难耐。
他忍不住靠近,轻轻蹭了蹭她脸颊,又亲了亲她耳后。
“老婆。”轻唤一声。
商梓怡被他弄痒了,偏头避开,笑着说:“别闹,好痒。”
傅洲又在她颈窝蹭了蹭,故意问:“哪里痒,我看看。”
他去扒拉她的衣服,商梓怡制止,“干嘛呀,有人,会看到。”
她指的是开游轮的人。
“放心,没人敢看。”傅洲继续使坏,这捏捏,那揉揉。
商梓怡颤了又颤,制止不了,只能由着,嗲声嗲气说:“你真是坏死啦。”
每次她这样讲的时候,都说明心里是欢喜的。
傅洲低头,贴上她耳畔,“我还可以更坏,要不要试试。”
最近在家庭医生的告诫下,他们在情事方面很克制,好几次都没进行完,紧要关头傅洲会停住,然后借着冲冷水澡缓和身体里的燥热。
知道这样不好,但为了商梓怡的身体着想,只能这样。
毕竟眼下她和肚子里的宝宝更重要,至于傅洲,只能忍着了。
商梓怡每次都有些许愧疚,觉得他忍的很辛苦,也提出过帮他。
不过试过一次后,她有些不太能了。
至于原因,则是——
他太能折腾了,时间也太久了,那次为了让他尽兴,她累得手指都酸了,有几处还肿了呢。
第二天手指都还不舒服,筷子都握不住。
之后两人还是如此。
自那以后,她再也没提出要帮忙的话,不是不想,是臣妾做不到。
真的,那种酸胀的感觉,没试过的人根本不知道。
某次她想和范雪吐槽一下,刚启唇又停住,这种私密事和任何人讲都不太合适,哪怕是闺蜜也不太好。
最后她忍住没讲。
没人分享,也就没办法改进,只能顺从本心。
她的本心就是不帮他,任他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