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那是当然。”
“听说你们对城郊的开发也感兴趣?”
“嗯,家里有这个意思。”
“感兴趣就好好做企划案,回头和阿洲好好谈谈。”
“好。”
清脆的笑声传来,老爷子停止谈公事,转头去看,笑着说:“这俩孩子倒是挺合得来。”
周宴附和,“我家一一非常喜欢宝宝。”
“看得出宝宝也喜欢一一。”傅老爷子说。
周宴和老爷子视线对视上,那一眼里,含义颇深。
他笑笑,没说什么。
周宴离开,一一去送,挥着手说:“爸爸,你不要太早来接我,我给你打电话你再来。”
“对了,晚上也不要给我打电话,我要和哥哥一起看书。”
“还有呀,也不要让你老婆给我打电话,我很忙。”
别看一一个子小小的,但语言方面很厉害,前面说话还有些磕磕巴巴,这段时间突飞猛进,简直一天一个样。
最重要的是她什么话都会讲,完全不像一个没上学的孩子。
小嘴巴叭叭的,一般大人都说不过她。
不过在宝宝面前她又像是换了一个人,乖得不行。
宝宝出来,“干爸走了?”
一一走到他身侧,点头,“嗯。”
“你要是想回家告诉我,我可以送你回去。”宝宝温柔说。
“我不回。”一一说,“我是来陪哥哥的,我才不回。”
*
两个小朋友去了老宅,剩下四个大人无所事事,晚上约一起吃饭。
吃饭少不得喝酒。
商梓怡生产后酒量见长,能喝不少,范雪端着杯子和她碰,“祝咱们青春永驻。”
商梓怡举杯:“祝青春永驻。”
仰头喝下半杯。
下一秒,被傅洲夺了杯子。
“诶,你给我,我还没喝完呢。”商梓怡伸手去够,但没够到。
“你喝太多了。”傅洲说,“明天会不舒服。”
“但我今晚很舒服呀。”商梓怡笑眯眯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嘛。”
她毫不在意道:“反正有你呢,我不舒服你会照顾我的,不是嘛?”
傅洲无奈摇摇头,“喝酒伤身,不能多喝。”
商梓怡噘嘴,“小气。”
范雪跟着附和一句,“小气。”
周宴捂住她的嘴,“怎么哪里都有你呀。”
范雪笑笑,慢慢张开嘴,咬上他的掌心,周宴吃痛,哎呀出声,随后抽手离开。
“你属狗的呀?”
范雪轻哼,“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属狗的。”
周宴翻翻白眼,“以后不许喝酒。”
“你管我,我就喝。”范雪可不是那种柔弱的性子,也不会像商梓怡那样撒娇。
周宴来硬的,她也会来硬的。
“你就不能软一次吗?”
“不能。”
“真不可爱。”
“有可爱的呀,你去找呀,去呀。”
范雪推周宴,周宴扒着桌子才能稳住身子,“范雪,没完了是吧。”
“对,就没完。”范雪心里有火,正好借机发泄出来,“你那个白月光回国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什么白月光,”周宴说,“跟你解释过了,我们就是普通同学,毕业后一直没联系。”
“那你干嘛还藏着她送你的笔。”范雪不服气道,“不喜欢的话干嘛留着。”
“我……”周宴早把这事给忘了,鬼才知道他为什么留着。
他解释不通,更做实了心虚,范雪啧啧道:“看吧,没话说了吧,承认了吧。”
周宴向傅洲求救,傅洲开口,“不是白月光,阿宴没有白月光。”
范雪摆摆手,“你别帮他,他就是有。”
傅洲耸肩,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商梓怡不想他们吵架,柔声道:“阿雪,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范雪:“那支笔现在还放保险柜里呢,要是不珍视怎么可能放保险柜里,他就是喜欢。”
“我真没有。”周宴比窦娥还冤。
范雪给了他个不屑的眼神,端起杯子继续喝。
商梓怡见状也重新倒满酒,陪着喝起来。
你一杯我一杯,结束时还真醉了。
范雪是难过的喝醉了。
商梓怡是陪酒陪醉了,周宴歉意道:“阿洲,抱歉啊。”
傅洲一手拎包,一手揽着商梓怡,提醒道:“这件事你最好和范雪解释清楚。”
“还有,你上学时从来不带笔,没事要别人的笔做什么。”
周宴苦笑,“我也不知道那支笔从哪来的。”
傅洲:“跟我说没用,得跟你老婆说。”
傅洲倒不是多想干涉他们的夫妻关系,只是每次范雪不
开心,商梓怡情绪都会跟着波动,再这么下去,辛苦的是他。
“记住,赶快解决,不然我跟你没完。”
傅洲揽着商梓怡离开。
喝醉酒的商梓怡不太乖,不许他抱,也不许他搂,她要自己走。
步行街上都是人,好几次差点撞到,傅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慢点走。”
“注意脚下。”
“诶,有石子,小心。”
商梓怡跌倒在傅洲怀里,半眯着眸子去看他,摸摸他脸颊,再摸摸他喉结。
笑着说:“老公,你好帅呀。”
傅洲扶起她,“再让你喝酒我就是猪。”
商梓怡笑笑,“你才不是猪。”
傅洲:“……”
上了车还不安生,要唱歌,还要跳舞。
车内空间有限,哪里够她折腾,一不小心撞头顶了。
她哎呀出声,“疼。”
傅洲抱着她轻哄,“撞哪了,我看看。”
商梓怡把头低下,“这。”
傅洲对着那里吹了又吹,低喃,“比宝宝还不听话。”
商梓怡抬头,眼底沁着雾气。
“我都疼死了,你还凶我,也太坏了。”
第90章
傅洲轻哄,“我的错,我不应该让车撞到你头顶。”
他说的一本正经,商梓怡听着听着,唇角轻扬笑出声,抬手捶打他胸口,“你讨厌死啦。”
“是,我讨厌,”傅洲把她抱怀里,还不忘轻揉她头顶,“怎么样?还痛吗?”
“痛。”商梓怡撒娇,“痛死了。”
傅洲挑起她下颌,在她唇上啄了下,“这样呢?还痛吗?”
“痛痛。”商梓怡赖在他怀里轻蹭,“我不管,我这样都怪你。”
“好,怪我,我的错。”傅洲再一次无底线纵容。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不过每次让旁人看到都会觉得没眼看。
但当事人没不觉得有什么,照样我行我素。
该哄,继续哄。
哄不好,直接亲。
下车时,商梓怡的唇都被亲肿了,麻麻的,她勾着傅洲的脖子,嗲声道:“幸亏宝宝不在家,不然这个样子给他看到算怎么回事。”
傅洲挑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眼神禁欲又蛊惑,“看到也没关系,我们恩爱,宝宝才会觉得幸福。”
痴缠的眸光倾泻而下,商梓怡被他看到的发烫,捂着脸道:“不许你这样看我。”
“那恐怕很难。”傅洲凑近,低语,“我就喜欢这样看傅太太。”
商梓怡:“……”
宝宝不在,这夜他们过得相当凌乱,床头柜子里的东西用的一干二净,最后那次好像都没来得及做措施。
商梓怡想了想是安全期,便遂了傅洲的愿。
其实不是安全期也没关系,他都做手术了,她再次怀孕的机会等于零。
肆意纠缠的结果是,第二天腰酸背痛,四肢无力,动弹不得。
商梓怡午饭都是在床上吃的,傅洲亲自喂的。
她哑着声音问:“你怎么没去公司?”
傅洲喂她喝下参汤,慢声道:“因为某人一直缠着我,说不许我离开。”
这“某人”不用想,除了她没别人。
商梓怡红着脸颊道:“我哪有。”
“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傅洲把空碗放下,轻抚她唇瓣,“汤好喝吗?”
商梓怡点头,“很香。”
傅洲:“那我也尝尝。”
他头顺势低下,吻上了商梓怡的唇,舌尖强势探入,攻城略地,一通肆意侵扰。
商梓怡瞬间软了下来,依偎在他怀里,任他欺负。
这个吻持续了五分钟,结束后,她整个人都红了,颤着眼睫道:“你说了今天不闹我。”
傅洲勾唇,“没办法,谁叫傅太太这么美呢。”
他倾着身子贴过来,亲亲她耳后,低喃,“傅总忍不住。”
商梓怡:“……”
“流氓。”她推了他一把,拉过被子盖住头躺下。
傅洲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今天周末要不要出去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