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也赶了过去。
傅洲赶到时,商梓怡正在吐槽,“他眼里只有工作,根本没有我,我不想要他了。”
范雪劝说:“你上次不还说他工作的时候样子最帅了,怎么现在又不想要了,还有啊,傅氏那么多员工,都系在他身上,就是不为了自己为了员工他也得拼命不是,别生气了啊。”
“我知道,但他不能忽视我。”商梓怡噘嘴道,“我都不确定他到底爱不爱我了。”
“他肯定爱你。”
“谁知道呢。”
“时间不早了,要不咱们先回?”
“不回,我要去唱歌,我要找小——”
商梓怡被人从后面抱住,“老婆,你要找谁?”
商梓怡扭头,故意说给傅洲听,“我要找小哥哥,不行吗?”
傅洲:“不行。”
他啄了她唇一下,“你要真敢找,我见一个打一个。”
“你打吧,打了我还见。”商梓怡不服气道。
“那我…”他咬上她耳垂,“把你藏起来,谁都别想看。”
两人只顾着打情骂俏,没注意到范雪什么时候离开的。
从火锅店出来,外面正在下雨,商梓怡埋在傅洲怀里,闷声说:“你很可恶知不知道。”
傅洲:“老婆,我错了。”
“你错哪了?”
“错在…”他故意拉长声音,等着商梓怡去看他。
商梓怡果然如他预期的那般去看他,傅洲眼尾轻勾,“我应该把你带在身边,我去哪你去哪。”
死都不分开!
第73章
二月底开始,傅洲外出行程越发密集,也诚如他所言,每次出行商梓怡都会跟随。
他谈生意,商梓怡逛街购物,身后跟着一众提包的人,也不是白跟着,隔三差五便会收到她给的礼物。
同老板的不苟言笑相比,老板娘简直是绝了,大家对她喜爱有加,私下里对她诸多赞誉。
人美心善。
娇软可人。
明艳动人。
美丽大方。
商梓怡每次出行也都会给家里人带去礼物,不论是商夫人还是商森,亦或是傅老爷子或多或少都收到过。
她出手大方,送出的都是限量款。
傅老爷子对这个孙媳妇格外看重,时不时给傅洲打去电话,提醒他把人看好了,要是出什么意外,他跟他没完。
傅洲怎么可能让她出意外,就是他出,商梓怡也不会。
夜里,两人缠绵,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内散开,商梓怡脸颊上淌着汗,傅洲低头吻上她额头,眉梢,脸颊,唇瓣,又在她侧颈处逗留片刻。
哑着声唤她小名。
“宝宝。”
商梓怡被他叫的心肝乱颤,手抵在他胸膛上,用沁着水雾的眸子看他,舔舔唇,猫儿似地嗯了声。
傅洲:“外面正在放烟花要不要去看?”
这场烟花断断续续一个多小时了,也不知道谁这么有情趣。
商梓怡累死了,不想动,“不要,累。”
“老公抱你去。”傅洲吻吻她鬓角,声音蛊惑动听,“你不说想试试其他的吗?”
“……”她哪里说想试试其他的了,分明是他。
没给商梓怡开口的机会,傅洲抱起她去了落地窗前,偌大的单向玻璃窗,里面的人可以肆无忌惮欣赏外面的风景,但外面的人无法窥视里面的情况。
所以,哪怕他们姿势暧昧,也不怕被看到。
但商梓怡还是羞红了脸,不安扭动,“不要,难受。”
“哪里难受?”傅洲站在她身后,偏着头吻她的脸颊和侧颈,唇瓣覆上,他掀了掀眸,“是这里吗?”
商梓怡站不稳,玉手抵在了玻璃窗上,身子也跟着朝前探出些,她偏头躲着,又被他攫住下颌转了回来。
“还是这里?”他咬了咬她肩膀。
最近傅洲在生意场上所向披靡谈成了好几个大项目,在其他方面挖掘的也不错。
例如说情话,还有逗弄人,厉害的很。
商梓怡没忍住,颤了下,眸底的水汽几乎要溢出来,她眼睫轻颤,视线朝后,落在了他胸口。
那里,铺陈着若干抓痕,都是她挠的。
再上行还有齿痕印记,是她情难自已时咬的。
她不知道原来这么严重,好像要溢出血了。
“你…疼吗?”她问的是他身上的伤口。
“疼。”傅洲逼近,抵着她说,“很疼很疼。”
“……”这么严重?商梓怡转身回看,想确定是不是真的,被他摁住了肩膀,“嘘,别动。”
“你让我看看。”她再次要转身,又被拦住,担忧道,“真那么疼吗?”
傅洲:“嗯,疼。”
非常非常疼。
女人无法体会出被胀痛折磨的感觉,雀跃里夹在着痛意,说疼不假,说畅快也是真。
他现在就被这两种感觉侵扰着,说不清哪种感觉更重。
“这么严重要必须去医院。”商梓怡道。
“不用去医院。”傅洲咬咬她唇瓣,“你能治。”
“我?”
“嗯,你就可以。”
两人视线撞上,商梓怡看懂了什么,发出娇嗲声,“你这个骗子。”
站姿原因她
不方便捶他胸口,改为掐他侧腰,指尖陷进去时再次听到他发出闷吭声,还夹杂着喘息声,以及他低沉且有些坏的声音。
“老婆,别停,掐我。”
商梓怡以为他说反话,当真不管不顾又掐了上去,下一秒,听到了倒抽气声。
是那种满足的声音。
“老婆,我还要。”
商梓怡脸上泛着红,手上力道没停,连着掐了好几次。
傅洲眼底的雾气和她一样重了,声音也是,情话脱口而出,“宝宝真棒,老公好爱。”
商梓怡:“……”
这还是傅洲第一次如此不要脸,商梓怡的心情不好形容,想不满足他,又不愿意看他蹙眉。
只能由着他轻哄,按照他的话去做。
外面烟花燃起,似乎还有字。
商梓怡抬眸去看,隐隐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不太确定,她分神仔细去看,还真是她的名字。
前面跟着一颗红心。
再前面,还有傅洲的名字。
两人名字间夹杂着红心。
他爱她。
也不知道他怎么想出的这种老土的示爱方式,太羞人了。
不过,虽然土,但她很喜欢。
错了,是非常喜欢。
因着这份喜欢,这晚,傅洲哄她做什么她都做,掐他,踹他,咬他,骂他,她都照做。
最后在他胸口留下深深的咬痕,她也做了。
本以为这种没有下线的“爱意”只在那晚结束,谁知回到京北后,男人变本加厉,索要的更多了。
白天衣冠楚楚正人君子,晚上变身大灰狼,专门吞噬小红帽。
一口一口吃下还不算,还要小红帽叫,要小红帽哭。
小红帽哑着声音求饶,换来的是更过分的纠缠。
不知谁把这事泄露了出去,傅老爷子找上傅洲,要他克制。
傅洲听后淡笑道:“爷爷,这是我们夫妻间的情趣。”
老爷子轻咳,“什么情趣不情趣的,你要是伤到了我曾孙,我跟你没完。”
“放心,我不会。”傅洲就是再不知克制也不会乱来。
他是经常疼爱商梓怡,但那都是在范围允许内,更深层次的交流没有。
也不是一次都没有,偶尔有过那么一次。
后面他再想的话便忍住了。
深层次的交融需要等宝宝出生后才行。
不过,忍得确实很辛苦。
从老宅出来,傅洲绕路去了城西的甜品店,商梓怡最喜欢吃这家店的草莓蛋糕。
他也喜欢吃。
但不是吃草莓,而是蛋糕。
那种奶油淌在身上被舔去的感觉,他现在还意犹未尽。
买上糕点,又买了花。
傅洲这才姗姗回家。
路上周宴打来电话,约他去会所喝酒。
傅洲:“不去。”
“为什么?”
“陪老婆。”
“你眼里除了你老婆就没别人了?”周宴不满道。
“是,只有我老婆。”傅洲现在是老婆奴,除了生意外最重要的就是老婆。
天一黑,他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老婆。
没办法,守男德的男人都这样。
“跟谁没老婆似的。”周宴腹诽。
“有的话你也去陪呀。”傅洲提醒,“晚上不回家,小心范雪知道后跟你闹。”
“我老婆可不像你老婆那么小气。”周宴洋洋自得,“我老婆大气的很,从来不会计较。”
当晚,范雪便计较了,拿上行李箱离家出走了。
住进酒店后给商梓怡打了电话,商梓怡一听,火急火燎赶了过来,两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边聊天边吐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