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儿子。”
“别闹了，咱们还得讨论对脚盆鸡的侵略呢，而且现在也是大白天……”
白天还是黑夜，对于雷震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混到现在这一步，也许别的自由还有所欠缺，但男女之间的自由早就实现了。
造儿子，狠狠造儿子。
……
佩罗斯，某西方城市。
为了购买武器，陆校旗带着人跟着柯蒂斯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
据说这里是军火商的聚集地，只有通过这里才能前往军火黑市，而想要前往军火黑市，必须得得到大佬们的认可。
下了飞机，陆校旗有些不太适应。
这里比较热，让常年待在东北的他有种闷的喘不过气的感觉。
“苏老板，世界上的军火生意看似分为两部分，一是各大军火公司，包括各种航天公司、精密公司等等，他们是生产商。”
“二是军火组织，也就是和平鸽，他们等同于经销商，会直接从军火公司以最低的价格拿货，然后面向全球进行销售。”
“除此之外，其实还有第三波势力，那就是军火黑市……”
上了车，打上空调，柯蒂斯开始介绍这个行业。
从上游到销售，再从销售到黑市，讲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简单来说，黑市做的就是走私货，也就是常说的水货。”
“比如汽车，正常进口的需要缴纳不菲的关税，但黑市做的是走私，省去了关税这一层，但基本上全是行货。”
“当然了，如果想要水货也可以，世界各地有很多小作坊，也能做出各种符合标准的武器弹药。”
这样解释就很好理解了，一个是正常走的，一个是走私的。
好比汽车一样，正常进来的关税很重，西方卖20万的车，进来之后就能买到六七十万，所以很多人会购买平行进口的，因为便宜许多。
手机更是如此，在需求量暴增的时候，出现了行货跟水货。
有的水货是原版，有的则是小厂做的，还有的是从原厂偷偷搞出来的，但不管怎样水货很便宜，就是因为没有税收。
“难道军火协会不问吗？黑市已经损害了他们的利益。”陆校旗说道。
“黑市早就有了，协会才出现多少年？”柯蒂斯笑道：“黑市各种关系盘根交错，协会倒是想取缔，但黑市根本不鸟。”
“这么有实力？”
“实力肯定不如协会，但针对的目标客户不一样，协会的货会有西方各个国家监管以及监控，但黑市才不管这些呢，想卖给谁就卖给谁。”
“有的时候协会想出一些货，也得通过黑市向外售卖，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黑市站的更稳，其地位不是协会所能撼动的。”
阐述完协会跟黑市之间的关系，车也来到了酒店。
“苏老板，你们今天先在这里入住，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我会带你们参加个酒会，把一些大佬介绍给你认识。”
“房间我已经定好了，安全问题也不用操心，一切都没问题。”
“……”
既来之则安之。
陆校旗带人入住酒店，但他休息不住。
这个行业给他的感觉太深了，有必要好好琢磨琢磨，毕竟此次需要购买很多武器，以达到跟雷震在硬件上的对称。
尽管对于战争，这位东北王了解不多，但也清楚不管打仗还是争斗，讲究的就是个对称性，否则就会遭到降维打击。
第1178章 什么叫影响力
郭家村、孙家庄被屠，就是因为极度不对称。
所以陆校旗吸取了经验，姜老汉也吸取了经验，深悉想要杀掉雷震，必须得进步，再也不能仗着拳脚跟冷兵器了。
“姜老哥，我这边一切顺利，已经抵达佩罗斯，明天会见军火大佬。”陆校旗给姜老汉打电话。
作为对方坚定的拥护者，有些问题都需要跟对方聊一下，尤其现在这种情况，多听听对方的意见总是好的。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人家能压倒朱家成为领袖，自然有其过人之处。
而且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比较了解姜老汉的手段的。
“顺利就好，不管怎样你得安安全全。”电话里的姜老汉叮嘱道。
口气充满关心，让人很舒服。
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不管真假总得做好表面工作。
“放心吧，安全没问题，但我就怕此行是否顺利，因为雷震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太大了，卖军火的有三波实力，雷震掌控协会这一层，肯定也跟生产商关系亲密。”
“对了，他还是猎人学校的创始人，我这边有消息说是生产商总会拿出新式武器放到猎人学校测试。”
“目前看来，黑市的确是我们最好的选择，但也不得不防他们跟协会之间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愧是东北王，表面上没有流露出任何东西，对军火界也完全陌生，但能很快捋清当中的关系。
虽然看到的依旧不多，也不全面，但能对势力进行深度分析，足以可见其能力也是相当厉害的。
“随机应变，一旦感觉情况不对，安全第一。”电话里的姜老汉再次叮嘱。
两句话都是让陆校旗注意安全，没有说任何建议。
因为他不在这里，本身对军火界也不了解，本着用人不疑的原则，不做过多干涉。
再者说了，陆校旗也是大族长，做事有分寸，说多了反而不好。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姜老哥，现在的情况我先跟你说一下，你看还需要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的……”
电话打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在彼此交换意见之后才挂断。
陆校旗并不知道，酒店最顶层的房间里，他们的通话全被监听下来。
这是一间总统套房，处处透着奢华，甚至马桶都是黄金打造的，手纸也是黄金做的。
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工艺，能把黄金压成手纸薄厚，而且非常柔软，一点都不伤害屁股。
“海盗王先生，他们已经全部入住。”
本来已经离开的柯蒂斯站在客厅，面朝坐在落地窗的人毕恭毕敬，即便对方没有看他，也把腰几乎弯成九十度。
因为窗前的人是白令海盗王，完全掌控军火协会的弗雷德里克先生。
在整个军火世界里，只要他跺跺脚，就得发生强烈的地震。
其上位之快令人咋舌，手段之狠让人闻风丧胆。
柯蒂斯只是军火掮客，虽然是交易环节中很重要的角色，但面对弗雷德里克也只是个蝼蚁罢了。
他清楚，这位海盗王是靠神话先生发家的，哪怕神话先生已经死了，但其背后依旧有着高原大陆数十万雇佣兵。
“干的不错，哈哈。”
弗雷德里克转过身，随手扔过来一根雪茄。
“感谢海盗王先生。”
接过雪茄，柯蒂斯满脸感激。
“这件事做成之后，高原大陆市场向你开放。”弗雷德里克说道：“但大单你就别想了，捡点边角料就够你吃的了。”
很随意，也很嚣张。
所谓上位者的气息大概也就是如此吧，随便从手指缝里露出点东西，就足够下面的小角色吃到撑了。
“感谢海盗王先生！”
“但我能提个小小的请求吗？只是一个对您来说小到不能再小的请求……”
柯蒂斯很卑微，脸上写满了恳求。
“有话就说，只要是合理的都没问题。”弗雷德里克笑道。
“海盗王先生，我不要市场，只想跟您干。”柯蒂斯无比虔诚道：“我做梦都没想到您会让我办事，当我接到电话的时候，兴奋的差点从楼上跳下来……”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对他来说做掮客的确赚钱，但成长性受到极大的限制。
因为大单轮不到他从中撮合，小单也不需要他来做，做的最多的是充满风险的单子，只有这种单子才需要掮客出面。
而且很多时候会惹到人，不说赚不到钱了，还得想方设法保命。
但跟着弗雷德里克做就不一样了，背后有庞大的靠山，谁敢轻易动他？
“哈哈哈，我喜欢你的坦诚。”弗雷德里克大笑道：“更喜欢你的聪明，既然你想跟我做，那就先把这件事做得漂漂亮亮，证明你的实力。”
“感谢老大给我机会，我一定把事做漂亮！”
“……”
什么叫影响力？
这就是雷震的影响力，是陆校旗跟姜老汉想象不到的。
对他们看来，雷震跟大鹰干仗的是客观的，因为没有亲眼看到过，也没有参与过，全然不清楚里面的博弈究竟有多凶狠。
但凡走错一步，都得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他们更不清楚雷震跟大鹰干仗牵扯了多少，那几乎是整个西方，涵盖了各种各样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