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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游男主怀了我的崽_蒸包上笼【完结】(47)

  师父对他一直非常不满,所以他出师后,藏拙,也从不出演这样的角色。

  只是现在,他胸有成竹:“手指关节粗大也可能是常年劳作的缘故,不能以此判断性别。至于步伐间距,说不定她只是习惯问题,或者是这双鞋子不太合脚。”

  周围的散仙也被他们的争论吸引过来,有的支持白傲月,说:“这走路姿态看着是有点刻意,说不定真是男扮女装。”有的则站在随云乐这边:“看这神态和装扮,怎么看都是个女子,随公子这次要输给白姑娘咯。”

  那身影越走越近,白傲月眼睛突然一亮:“你看,他没有腰啊,一般女子的腰胯比可不是这样的。”

  听到她说没有腰,随云乐眼神黯了鞍,他也很快就没有腰了,只是仍旧反驳:“你说得也太狠了吧,各色女子身段不一,她若真是个女子怎么办,还活不活了?”

  待那人从身前走过,白傲月又发现了一处细节。她的耳垂上有耳洞,一般女子都会佩戴耳环,她还以为自己又要输一局,

  随云乐眼瞧着她的神色,单手背在身后,无声地捏了一个口令。

  眼前的过客变成了一匹马,众人望去,哦,原来是一只小母马。

  各位散仙热火朝天讨论一阵,山回路转,待没人瞧得见这只小母马了,随云乐才又掐诀散了法术。

  小母马恢复真身,明明就是一匹公马。他显然对随云乐将自己变成母马很是不满,朝着来路用力打了个响鼻。

  白傲月得一分。

  其实,随云乐也不是完全怕她输了哭鼻子,只是这第三局还没来,就这么结束,好没意思。

  最终回,两人站在路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

  来人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斗篷,帽檐压得极低,看不清面容,走路时微微低着头,脚步刻意放轻,似乎在刻意隐藏什么。斗篷的边缘有些磨损,看起来有些破旧,但上面却绣着一些奇怪的符号,隐隐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白傲月皱起眉头,面露思索,心中琢磨:“我猜是位女子,你看这斗篷虽然破旧,但上面的符号绣工精细,应该是出自女子之手。”

  这的确是位女子,随云乐更早就瞧出来了,但是,他并没有出声。

  等白傲月做出了决定,他才故意反着说道:“你什么眼神啊,这明明就是个男子。这绣工精细,也可能是他找女子绣的,不能说明就是女子。”

  随云乐有些恶心欲呕,便不想多说。

  结果很快揭晓,当那人走到离他们几步远时,一阵风吹来,斗篷被吹起一角,露出了里面的青色长衫和束发的冠带,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惊慌,因为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尾巴毛茸茸的,在身后摆来摆去,白傲月瞧不出区别,围观众人已经很没意思地“唉”了一声,认出这乃是一只雌狐。

  随云乐认输:“那好吧,看来她确实是个女孩子。”

  白傲月右手一挥:“你呀,是赢不了我的咯。”

  她转身往门外走去,随云乐紧走两步跟上她:“喂,赢都赢了,你怎么还跟我摆臭脸啊?”

  这时,另一只蓝翎孔雀迎面走来。

  见到二人,他也化了人形,也是一位翩翩少年郎,若说容貌,不在随云乐之下。

  他先是打量了一下随云乐,又看向白傲月,颇有礼数地收回目光,只问随云乐:“这位是?”

  “哦,这就我……那谁。”

  “哪谁啊?”少年不依不饶。

  他不由得又看了白傲月一眼,明白过来:“哈,原来是师兄如此情深义重,怪不得中招了。”

  “呔。”随云乐挥出衣袖,流动的风吹拂白傲月鬓边发梢,“你别出去瞎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少年淡笑着走开了,擦肩而过时,还在随云乐耳边低语:“师兄,门口那一堆人才不好对付呢。”

  果不其然,门外已经人山人海,水泄不通。随云乐一出门,各色人等便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紧紧地围着他,看了又看。

  随云乐有所防备,早换上一件宽松的袍子,即便从侧面看,也看不出任何破绽。可人们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尤其是他今日并未展翅飞翔,而是坐上金轮车——嗯,他的身子的确有恙。

  白傲月此时还是那身侍女的打扮,又蒙上了面,故而围观群众并没有将她看得多稀奇,也只当是小花雀们一般的普通侍女。

  这金轮车,顾名思义,由四个金轮组成。随云乐特意重金打造,以往为了让人们观瞻他的形象,是露天的。可现在,他却觉得非要像马车一样加个顶篷不可。

  金轮车飞入空中,那些会飞的禽类也赶忙飞到空中,就此追逐起来。随云乐自然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出门匆忙,他也未施粉黛,如此素颜的模样,怎能叫人瞧了去?

  于是,他越发驱使金轮车,飞得更快。

  各路散仙仰头望去,只见队列在空中追逐,好不惊险。白傲月坐得腿软,心里想着可千万小心,别撞着什么。怪不得随云乐那么嫌弃人间的马车了,又巅又晃,一点都不如他的背好骑。

  小花雀们用法术变幻出几个其他的金轮车,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而去,如此错乱,迷惑着后面追逐的人群。

  就这样在空中追了半个时辰,才终于把追着的疯狂戏迷们给甩开。

  到了京都,随云乐还是不敢轻易出去。金轮车落地后,两架车并排,化作普通马车,白傲月先上了另一辆车,接着又在京都中转了好几圈。

  确认没引起注意后,白傲月先进了小筑,半个时辰后,随云乐才进去。

  饶是如此,一进门 ,掌柜的还是说道:“随公子,您来了。”此话一出,四周的人都站了起来,争抢着去看他,这场景,随云乐彻底明白了方才白傲月教他那个成语的意义了——看杀卫玠,也不过如此了。

  好在他住的房间有守卫把守,不敢有人轻易靠近。

  随云乐方才在车上便晕得难受,此刻进了房中,再无外人,便干呕起来。他一手捂住腹部,连连嘶声。趁他不在这几天,白傲月令人重新装修过这间房子,四面都用软缎装饰,里面铺上凝神静心的香料,椅背上也都铺靠厚褥子。

  随云乐紧抓她的手:“白傲月,你可不能没良心。你要记住,我现在为了你有多难受。”

  白傲月无辜看着他:“我哪里表现得像是没良心的样子么?”

  “你可不像是记得的样子。你看凤君,不是说忘就忘,被你抛在脑后了?”

  一想到一会儿她还要进宫,气就不打一处来。谁知她会不会又跟程豫瑾说些他不知道的。

  她的每一件事,每句话他都得知道。

  今日的好戏酉时末登场,她要是跟凤君一同用膳的话,就赶不上他的戏了。

  本来白傲月已有足足一日没有想起程豫瑾了,他却偏要在这个时候提起。

  眼看着她没了方才的活泼劲儿,随云乐也知失言:“好好好,算我说错了,我现在难受着呢,你就不能对我好点?”

  白傲月坐到椅子把手上,捧了盏酸梅汤给他。

  随云乐心里好多话压制不住,不提程豫瑾,他还要替别人:“对了,你不是说湛大人那时候,给了你一些影响来观摩学习吗?”

  白傲月恍惚回神:“不是湛大人给的,是我无意中看到崔大人发给他的。”

  “那些影像都在哪呢?我也学习一下。”

  他半躺着,倒不怎么显怀,白傲月踟蹰道:“可是,胎生和蛋生还是不同的吧?”

  她连鸡窝都没掏过,对这方面,实在是没有常识啊。

  随云乐推她,把她推下了椅背:“你去从医书中找些资料来看,不然到时候我可不会生。”

  ‘顺其自然的事,到时候赶上了自然就知道了。’只是,她到底没将这句话怼出口。

  随云乐瞧着实在难受,白傲月在他阖目之后,便不忍心吵他。

  她出了门,便找小花雀帮忙。

  谁知小花雀却道:“我早就找好了,之前给随大官人递上去,他不看,恐怕是要姑娘陪着他看。”

  “好啊,原来又是耍脾气。”白傲月将袖子捋平,又对着窗户上的铜镜重新簪了发。这一上午,跟逃难似的。

  整理好仪表,她说道:“行,我先进宫一趟,回来再陪他一块看。”

  便施施然而去。

  锣鼓紧催,好戏开场。

  只是刚演了两折,随云乐就觉出不对劲来。开场由他的徒弟先登台,场子热起来之后,他才出场。

  汗水从额头渗出,湿花了精致的妆容。

  随着剧情推进,随云乐水袖轻扬,正唱至情深处,忽然,腹中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异样感袭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肆意翻搅。他这才惊觉,腹中似乎有了动静,那感觉,就像是有一群不安分的小兽在里头横冲直撞。

  他身形猛地一晃,脚尖下意识轻点,佯装一个娇柔的踉跄,巧妙掩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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