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周辞瑜亲了一口她的脸,“老婆最可爱了,一点也不可怕。”
亲了好多次了,每一次被亲安韵还是会害羞,她愣了有一会,周辞瑜指指蛋糕,“吃啊。”
安韵又吃了一大口,含糊不清问他,“你吃不吃。”
“我不吃。”
说着他亲掉她嘴角的蛋糕屑,在安韵呆呆地转过头来,他印上她的嘴,熟练地撬开牙关,清扫残留的甜蜜味,喉结一滚,全咽下去了,安韵呜咽一声,招架不住他猛烈的袭击。
“等…我吃完……蛋糕再说。”
周辞瑜不听,拨掉她的勺子,把人搂在怀里疯狂吸吮,接吻声咂咂不断,安韵今日穿了一件白毛衣,此刻掀开一半,他的大手作祟溜进去,处理软乎乎的另一个舒芙蕾。
来势太猛又太不合常理,安韵镇静下来,抵着他,“你……”
“我什么。”周辞瑜气喘吁吁,一句话说得磕巴,“想洗澡吗。”
“我不想……”
“不想什么。”周辞瑜半哄着她,“会很舒服的,相信老公。”
安韵还是惧怕,膈应他衣服里的手。
“你别太色。”
周辞瑜另一只空闲的手拍了下她的臀,“老子是你男朋友。”
他轻而易举托起她,把人考拉抱着进了浴室,放在了洗漱台上,周辞瑜趁机在她脖子流连好一会,她凌乱不堪的模样让他浑身一缩,他克制着,“一起洗吗?”
安韵轻微颤抖,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周辞瑜在帮她脱衣服了……
还好浴室里水雾多,令他看不清周辞瑜的双眼,只是在她身上来回往复的双手忽视不了,他蹲下了,热水浇灌而下,他轻轻地探上了花蕊,盖住。
“老婆这里要洗干净。”
一个澡洗完,安韵体力流失一大半,被周辞瑜抱回床上才好受些,她余光瞥见周辞瑜拉开床头柜抽屉,掏出什么,在灯光下当着她的面窸窸窣窣不干人事。
紧接着爬了上来,跪在她面前,拨开浴袍。
流畅的胴体清晰暴露,他的隐忍有了口子,泄洪般一涌而出。
安韵有些呼吸不得,她像在蒸桑拿,热到身体都不像自己的了,这一个档口周辞瑜磨蹭了好久,安韵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转开脑袋不敢看。
她姿势怪异极了,下一秒要变异一样。
“啊。”
竹笋冒了尖的破土而出,划破了土壤,想要拼命生长,只是没有雨水的浇灌,有些困难,底下根部还没长全。
周辞瑜额头冒了一层汗,嗓音抖着,“你别紧张。”
“我哪里紧张。”安韵气到在这种时候想起曾经写过的小黄文,里面写的周辞瑜可会了,现实是……
“你在嘲笑我?”周辞瑜难受到脸色白了好几个度,却还要遭受她的鄙夷,心里难免不好受。
同样不好受的安韵笑不出来,“我没有,你到底……会不会……”
“我肯定会。”周辞瑜气势足,“是我那里太大了。”
“啊啊。”安韵推搡他,又推不动,“你别乱动。”
周辞瑜往前一步不行,退后一步也不行,在原地停止不前还要承受她的挤压,他双手撑在安韵面前,低着头默默消化了会,“好痛……老婆。”
安韵清楚地感受到脸上的泪水,她看看周辞瑜,发现他又哭了,她的笑声大到离谱,“这都会让你哭吗?”
“谁让你一直在紧张。”
“我很放松啊。”
趁她注意力转移,周辞瑜一鼓作气。
一颗又长又大的竹笋终于完整冒出土地,生长在茂密的竹林里。
安韵想躲躲不开,被他带着进了浪潮里,只有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才会有依托,周辞瑜反客为主,咬着她的耳垂,“这下换你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辞瑜就是个大坏蛋!!!!!!!!!
第79章
“老婆起床了, 还要上班。”
安韵是被吻醒的,朦胧睁开眼室内一片昏暗,她头昏身子沉, “几点了。”
“七点半了。”周辞瑜捋捋她贴在脸颊的碎发,“赶紧起来,我帮你做早餐。”
安韵翻了个身, 闷在枕头里, “起不来, 没有力气。”
“怪我怪我。”周辞瑜探身拿过床头柜的手机,“今天请假一天。”
“你还好意思说。”安韵嗓子干到不舒服,急需清水解渴,“谁叫你昨晚那样对我。”
“怎么对你。”
“就……”
安韵还真是小看了他, 刚开始的“不会”完完全全在侮辱她, 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引她上钩好欺负。
周辞瑜这人一点也不温柔,对她又残忍又凶猛, 她的求饶对他没有任何用处,反而还使他庞大了几分,来了好几回, 到后边安韵精疲力竭到要坐在他腿上才能振作起来。
“我这么厉害你还有怨言?”周辞瑜搞不懂她, “不是你写的我超会瘾大,恨不得do上八天八夜。”
“……”安韵不敢乱写了, 她知道错了, “反正我不是很喜欢, 你太凶了。”
她都有心理阴影了,黑乎乎的明明瘪了,没过多久又像气球一样膨胀, 越来越大,快要撑爆,他还戏谑她,问她想不想吃。
经过这一晚,安韵对周辞瑜的人品有了深刻的了解,他坏到骨子里了。
“老婆,在心里骂我什么呢。”周辞瑜上手拥住她,“我哪里凶了,很温柔了好不好。”
安韵再也不相信他的哄骗,前一秒他还轻声哄她,后一秒在她注意力转走后,他带她极速冲上云霄,又极速坠落,这期间她又惊又怕,他根本不在乎,一直到结束,她泪流满面后,才会心疼地安慰她。
安韵那个时候被他骗了,埋在他胸膛里哭泣,说不想做了,周辞瑜听着,拍拍她的背,殊不知让她放松警惕后,又是新一轮云霄飞车,安韵颠到五脏六腑跟着晃动,眼泪打湿了枕头,而她的哭声是催化剂,令他疯狂用力到几乎要折断她。
在冲到最高点时,他们像刺猬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颤栗。
周辞瑜亲吻着她的眼角,还夸她,“老婆,好多水。”
“你脸红什么。”周辞瑜盯着眼前的安韵,“你不喜欢也要接受,我就喜欢欺负你。”
安韵又埋在了枕头里,不敢回想……其实仔细回味,她也没多大的排斥,周辞瑜活好到不用她做什么,她好像是享受的那一方……精心接受他的伺候……
“哪里不舒服,腿酸吗,帮你揉揉?”周辞瑜在她腿上来回滑行,痒得安韵往后躲,牵扯到什么,她痛呼一声。
周辞瑜抓住她的反应,“哪儿。”
安韵羞到耳朵尖变成了草莓红,“哪儿你不清楚吗。”
周辞瑜笑笑,“知道了老婆。”
他缩进被子里。
窸窸窣窣地撕碎了花瓣,安韵颤了颤,还来不及想清楚他的行为时,冰冰凉凉贴敷在红得发紫的娇艳花蕊上,他像蜜蜂,吸吮着花蜜,恨不得要将花蜜全部采集。还不够,还要慢慢品尝,感受着花蜜附在花蕊上的鲜嫩和柔软,感受着舌尖的跳跃,如此反复,比单纯吃花蜜还要让人上瘾。
“老婆,不痛了啊。”
安韵想揍人。
·
下午的时候,两人在家没事,周辞瑜心血来潮带着安韵去了他爷爷家。周雨山自从二十年前在周辞瑜奶奶去世后,一个人住在郊外的山庄里,深绿色的大山,还有好几位邻居和他作伴,这也是他们放任他住在山里的原因。
“让爷爷炖只老母鸡给你吃,可补了。”
安韵不想和他搭话,望着窗外比城市里颜色更深更绿更油亮的绿景,在这样一种惬意的时刻,她想到了凃莉的话,人要经常投进大自然里,和他们交朋友,或许周辞瑜的爷爷发现了这一乐趣才愿意只身住在山林中?
大G绕了好几个盘山公路,拐过最后一道弯停下,安韵拧开矿泉水猛喝一口,告诉他再拐几个弯她要吐了。
周辞瑜取了安全带,摘下车钥匙,“下车吧。”
安韵和他一块去到后备箱拿礼物,她观望了一下四周,茂密繁盛的树林里立着一座与世隔绝的山庄,竹子砌成高高的围墙,外围栽种了一排排鲜艳夺目的红蓝绣球,安韵情不自禁靠近,想要好好欣赏,一只大黄狗跑了出来,呲牙对着她犬吠,安韵吓得退后好几步。
“青蛙不要乱叫。”
名叫“青蛙”的大黄狗看到他,一改凶狠的表情,谄媚地对他摇着尾巴,还站起来扑在他身上。
“……青蛙是青蛙,大黄狗是大黄狗,你怎么能把两种生物胡乱定义?”
“他喜欢青蛙这个名字。”周辞瑜居然还能和她解释青蛙名称的由来,“我爷爷从市场上买回来的中华田园犬,在他还是这么点大的时候,喜欢和青蛙一起玩,你要知道夏天的时候附近好多青蛙,他追着人家跑,和人打闹,还嗅人家,我说你既然和青蛙玩得这么好,干脆叫你青蛙,你加入他们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