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去。”
那强壮男人冷笑一声说道:“姑娘进了我胡二的门,竟然还想着要出去,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说着他就将手捏上江云忆的下巴,江云忆想挣开,可却完全摆脱不掉。
他啧啧两声:“这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还真是让老子心动。”
江云忆本想向那个大婶求助,可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看见这种情况她的心咯噔一下。
“小美人别看了,你不会以为我娘会帮你吧?可真够天真的!今夜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什么地方你都敢来,你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
说着他便不顾江云忆的挣扎,强行将她抱起,并一步一步向床上走去。
江云忆手脚乱蹬拼命的捶打他,可她的那点力气在胡二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样,反倒让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他哈哈大笑道:“看你挣扎的这么厉害,不会没被男人碰过吧?小美人,过了今夜你就知道男人的好了!”
说完他便去撕扯她的衣服,还将自已上身的衣服都脱了,吓得江云忆立即尖叫起来。
偏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胡二骂骂咧咧的问道:“哪个瘪犊子坏老子好事?”
门外一猥琐的声音说道:“胡哥,你先出来一下,我找你有点事。”
胡二看了眼床上哭的梨花带雨的江云忆,警告道:“小美人,乖乖在这等老子回来疼你。”
他随手扯过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开了门便走了出去。
门外的人探头探脑的在往里边看,见他出来忙陪笑道:“胡哥,我听胖婶说她给你骗回来个女人,听说那姑娘长得挺水灵是么?”
胡二将自已衣服扯了一下,露出他那健硕的胸膛问:“我说三虎子,你小子几个意思?”
被叫做三虎子的那人赶紧赔笑道:“不是我,是我那在工部当官的表哥,这不这段日子咱们这的桥塌了么,他们工部的齐大人被派了过来。”
“胡哥也知道我那表哥虽在工部当官,但官职太低,他这不也想往上升一升么!”
“我表哥和几位同僚今日摆酒给那位大人接风,你也知道男人就那么点事,这齐大人初来乍到,他总得给他个好印象不是。”
“你放心,只要你屋中这姑娘将齐大人伺候的满意了,银子自然少不了你的。”
胡二问道:“你们能出多少?”
三虎子说道:“三十两。”
这价出的可不低,普通百姓家娶个媳妇都花不上十两,就算姿色再好,破身后卖到窑子里最多也就卖五两,所以胡二一下便动心了。
他只思考了片刻便说道:“中,老子今日割爱,三十两卖给你了。”
三虎子笑嘻嘻的说道:“胡哥,总得让我先验验货。”
齐白自解了身上的毒后,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
他不似从前那般消瘦,现在的身材看上去与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无异。
近日城郊的一座桥塌了,正好他新任了工部郎中一职,便被派了过来。
新到一个地方,他官职又高,下属们给接风本是常事,齐白虽年轻,可知道自已不胜酒力,所以饭桌上也仅仅喝了三杯。
按说三杯酒完全不至于让他醉,可不知为何,自已的头一直晕乎乎的,身上还一阵一阵的燥热。
他回到自已住处猛灌了三杯冷茶,却半点用处没有。
黑暗中他将衣领的扣子解了,可仍觉得那热没减分毫。
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那燥热逼的他整个人烦躁不已,就想找个法子宣泄一下。
偏这时他听见床上传来几声嘤咛。
女子的声音在漆黑的夜里格外动听,此时齐白的脑中完全是乱的,所以他并未发现他床上出现个女人很奇怪,而是本能的向那声音靠了过去。
江云忆双手都被绑在床头,口中被塞了东西,所以她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黑暗中她感觉有人在向她靠近,可室内太黑了,她即使将眼睛睁的再大也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能从他粗重的喘息声中判断他是一个男人。
随着那男人逐渐靠近,她的心越发慌了,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下一刻她便感觉像有一座山压在了她身上。
齐白此时脑中已没了自我意识,他的身体只能被最原始的本能控制着。
他感觉身下的人又香又软,这香香软软的感觉能缓解他身上的燥热,便在她脸上胡乱亲着。
亲了一会他觉得堵在她口中的东西碍事,便扯了直接丢下了床。
见自已能说话了,江云忆赶紧挑最有用的话说道:“你个登徒子快放开我,若你敢对我做出无礼之事,我三哥一定不会放过…唔~”
她话还没说完,嘴就被人亲住了。
“唔~你放开…唔~”
刺啦一声,江云忆只感觉身前一凉,衣服便被撕开了。
她剧烈挣扎,就像案板上的一条鱼,可她哪里会懂自已越是这样,便越能激发男人的欲望。
于是很快她的衣服都被撕碎落了地。
随着一声高亢的叫声,江云忆彻底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齐白因着药效一直折腾她到后半夜,直到鸡都叫了他才躺在她身边沉沉睡去。
翌日!
天空渐渐泛白,街灯渐次熄灭,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床上时,齐白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