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明她才是雌崽啊!怎么就像了她那个烧爹呢!
星月很气,冷哼一声道:“玄尾阿父最疼我!”
“切、谁稀罕阿父的疼爱,星野阿父教了我很多东西。”阿拉里克开口。
月墨看着面前的场面,都不知道先劝谁。
只是低声道:“我先回去了,你们先聊。”
说完,他便化为兽型快速离开,三只崽崽对视一眼,也跟在月墨的屁股后面离开。
菜牙看着两条蛇影离开,看向面前的雄性开口道:“不好意思,我暂时没有结侣的打算,你走吧。”
说完,她便回了屋里,将门快速关上。
......
等南月和玄尾回来后,坐在饭桌前,才看到月墨月白一副低落的模样,不由的开口询问道:
“这是怎么了?回来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阿拉里克摇了摇头:“愚蠢的崽子、不懂实力才是雄性的根本,只是一个简单的白环就满足了。”
星月扒拉着食物,嬉笑道:“因为菜牙阿姊被雄性追求了。”
南月:“......”
月墨连忙摇头道:“没有、阿母,我去再给你做一个菜。”
月墨说完,连忙躲进了厨房,而月白用手撑着脑袋,叹息道:“阿母、我可能当不了第一兽夫了,以后继承不了狐克阿父的持家之道。”
南月:“......”
狐克挑了挑眉,轻笑了一声,很是开心,他的家庭地位连崽子都很认可。
“月白这话就说错了,是不是第一兽夫不要紧,只要有能力,家里还不是你说了算?”
温歌淡漠开口,像是证明自己一样,接着道:“是吧?夕池、辞归?”
夕池一愣,连忙附和:“是啊!温歌很厉害的,月白你可以跟温歌请教......”
怎么争宠?
算了,后面的话不说了。
辞归冷冷“嗯”了一声,有些茶言茶语道:“其实比雌性年纪小也挺好的,至少雌性会很照顾你的情绪,没必要大包大揽。”
此话一出,温歌和狐克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投来,辞归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们没有他得宠呗?
辞归将目光移开,冷眼瞅着墙壁,没有任何回应。
南月看着逐渐升级的饭桌,连忙开口道:“那啥,月白,你还是出门去玩吧。”
正在思考的月白:“......”
等月白离开后,兽夫们的锋尖对麦芒才算是平息下来。
就在这时,只有五岁大小的宿泱淡淡的朝夕池开口道:“夕池阿父、我需要一个扈从。”
夕池点了点头,“对对对,你已经觉醒巫力了,是该找一个扈从了,明天我帮你找一些崽崽,你相中哪个就要哪个。”
温歌淡漠看了眼自己的崽子,夕池可能没听懂,但是他听懂了,这是问夕池要望沧呢!
可是要当一辈子扈从的夕池,真的愿意让自己唯一的崽崽也给人当扈从吗?
他淡淡开口道:“宿泱、不想陪阿母吃饭就去木屋制造东西吧。”
宿泱没有吭声,只是盯着夕池道:“我要望沧当我的扈从,夕池阿父可以吗?”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安静,就连南月都不由的看向自家看起来最成熟的崽子。
夕池张了张嘴,看了眼温歌,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看他,干笑两声道:
“宿泱、我倒是没有意见,但是望沧还小,不知道扈从是什么意思,要不要等他稍微理解了,问问他的意思?”
宿泱想了想,点了点头,“谢谢夕池阿父,我明白的,我会等他懂了再问他。”
说完,他看向南月道:“阿母,我去制作东西了,你晚上早点睡,床头我给你放了一束花,可以睡的更香。”
不到一米高的宿泱小大人一样离开石屋,南月歪了歪脑袋,小声嘀咕道:
“还真是像啊!总是先拿兄弟开刀......夕池,不许让望沧同意。”
万一走了赤心的老路,啧~
温歌挑了挑眉,没有吱声,等南月上了楼,这才紧随其后。
一进顶层的卧室,他才淡漠道:“南月雌性、总是那么说我,我很伤心的。”
南月轻笑一声,勾住温歌的脖子,小声道:“怎么?今天还打算哭一哭?”
她还记得上次冤枉了温歌让他跪了一夜,这家伙轮到他那天的时候火气真的很大。
要不是被她揍了一顿,估计当晚的温歌十头牛都拉不住,揍完后这家伙一边跪着,一边抱着她的小腿。
竟然小声哽咽了起来,说冤枉了他,还说那个板子有多疼,还说以后想跪光滑的地板。
一向淡漠如水,抖艾斯的温歌当晚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可怜兮兮。
想到这里,温歌黑了脸,温声道:
“就算哭一哭,也没有见南月雌性心软半分,只是将兽骨板换成了木板。”
他垂着眼眸看着南月,接着道:“都跟南月雌性共度十几个寒季了,崽子都拉扯那么大了,结果每次到我,还是得夜夜长跪。”
南月:“......”
“那还不是你玩的花?”
“花吗?”温歌淡漠的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南月雌性、我想再申请一下跪光滑的地板,可以吗?”
第432章 爱到了极致,即使是罪恶,他也会在罪恶的路上一路前行
【本章自查完、无违规】
南月心里警铃大作,每次温歌申请的时候都没什么好事,她是真的怂啊!
“不行。”南月坚决摇头。
温歌,“这么干脆的吗?南月雌性,今晚真的不能跪光滑的地盘吗?”
他最近想到了一个更刺激的,但是又怕跪的时间太久,每次跪到最后一犯困就会睡着,没有巫力缓解疼痛,跪着连觉都睡不好。
南月咧嘴一笑道:“下次、今天跟玄尾出门了,很累,只想纯睡觉。”
此话一出,一双平静的异瞳当中闪过一丝火气,但不是对南月的,而是对玄尾的。
今天轮到他了,但是白天的时候宿泱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需要他教,就把南月先交给老实人。
结果没想到,竟然被插队了?!
看来以后还是得让夕池陪南月,狐狸党果然不靠谱!
“好吧、那睡觉吧。”温歌淡漠开口。
随后帮她换好自己制作的衣服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南月看着身上穿的奇葩睡衣,嘴角一抽道:“纯睡觉、穿这个干什么?”
“方便明早吃早饭。”温歌一本正经开口,“就算不吃早饭,我看了心里欢喜,南月雌性、虽说结侣时间很久了,你对我已经腻了,但是该有的仪式我希望你能做到。”
话说到最后,温歌的语气间带着一丝浓浓的委屈,说的南月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难道现在对温歌的惩罚力度太大了?
以前也没见这么委屈过、好像就是从五年前的误会开始,温歌总是很委屈......
“我没有对你腻了......”南月有些不自然的开口解释。
“南月雌性、别说了、睡觉吧。”
温歌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后给她盖上兽皮被子。
自己则是朝连接房间的小露台走去,拿出一个竹筒杯打开盖子,自顾自的喝着。
南月:“......”
她知道温歌喝的是什么,之前赤心死亡后,她见到过他喝,夕池告诉她是人鱼的眼泪,很苦。
这还怎么睡啊?
老公低落的都去小阳台喝马尿了,她怎么睡得着?
南月想了想,从床上下来,光着脚丫子走进露台,正好对上温歌淡漠的眼眸。
“呵呵、那个,下次跪光滑的地板,别委屈了好不好?”她讪笑两声开口。
真的是!家里的老公怎么白天一个比一个成熟,一到晚上就得需要她说好话来哄啊!
“嗯,过来。”温歌面无表情的招了招手。
露台上的地板铺着一层柔软的兽皮,她走进去后直接坐在温歌的腿边,趴在他的腿上,像一只小猫一样。
毕竟每次温歌生她的气,这招是最管用的。
结侣十几年,南月很明白他们彼此都在互相迁就着,温歌愿意放下傲气长跪不起,她有时候自然也愿意温顺一些。
温歌眼眸低垂着看着南月,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温声道:
“南月雌性,你看南大陆现在好吗?我有时候在想,如果你有一天对我腻了,不爱我了,我应该怎么办。”
他的前半生一直在赌,他不是玄尾,他不止想要照顾她,他也不是诺克斯和夕池,对南月的喜欢深信不疑。
他更不是星野和辞归,总是在用各种方法试探南月的爱意。
他是巫师、是一个巫力强大、流浪的巫师,流浪巫师的爱总是在危险与刺激中并存着。
他不屑于去一遍又一遍的确定,也没有自信到一个雌性会对他爱意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