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靠近了他。
江临:???
他根本就没用多大力气,怎么可能推疼!
看他用怀疑的目光看自己,祁悦干脆抓着那大掌搭在小肩上,“太傅若是不信,大可自己检查一番!”
江临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抽回手,并将手放到背后。
“这种事,公主还是让您的婢女来做更合适。”
“太傅大人这是不想负责?”
她的一双柔荑爬上那胸膛,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江临面色很难看,但脖颈却反差地爬上了淡淡的粉色。
他呼吸微重,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其拉下。
“公主莫要再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
“误会啥了?是误会本宫瞧上你了?还是误会本宫对你图谋不轨?”
祁悦反手拉着他的大掌揽在自己腰间,接着勾住他的脖子。
继续道:“这都不是误会,本宫就是想要你。”
随着她的话,江临的脸色越来越差,脖颈的粉色也越发变重。
这个姿势,他只能尽力把头往后扬,并伸手再次去拉她的手。
可后背就是墙壁,根本躲不到哪儿去。
羞恼逐渐爬上原本苍白的俊脸,他警告道:“长公主若再得寸进尺,下官便不客气了!”
祁悦完全不惧他的威胁,反而更加用力地去拉他的脑袋,强硬地吻了上去。
江临早有提防,在她吻上来的瞬间偏了脸,那唇瓣只贴到了唇角。
他用力扯落她的手臂,将其桎梏住在身后。
就这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出了不少汗。
祁悦揶揄道:“太傅大人是准备就这样抓着本宫的手一辈子吗?”
“还是太过体弱了,就这么个动作就出了那么多汗,别到时候倒在本宫的床榻上下不来了。”
江临没想到她能这么大胆,讲出这么露骨的话。
一下子被她气的羞愤交加,脸也腾的烧起了红云。
反驳道:“下官只是病了,并不是真的……”
最后的话一下卡在了他的喉间,吐不出吞不下。
祁悦戏谑一笑:“除非太傅大人亲自实践给本宫看,不然本宫不信。”
江临:“你!你你你……你可是个女子!怎能如此不知羞!”
祁悦:“本宫这明明是坦荡大方,喜欢一个人不就得如此?扭扭捏捏的,迟早要被人捷足先登!”
此话一出,江临的脸色瞬间变冷,他松开手,按住那肩推开两步,与她隔开三四步的距离。
语气也硬了几分,“那长公主的喜欢还真是廉价,能分给那么多的男子……”
祁悦迈着脚步继续靠近他,笑眯眯道:“旁的女子是小女儿家,本宫不同,本宫可是大女人,自然要博爱一些。”
江临:“强扭的瓜不甜,长公主还是另寻他人吧。”
祁悦:“本宫有糖尿病,你这种不甜的,正好适合本宫吃。”
江临:???
他虽没听懂前半句,但还是大致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
忍无可忍,准备喊人送客。
“长公主若无事就请回吧,下官恕不远送!”
正欲跨步离开,错身之际,祁悦猛地拉住他的手臂,一用力就将人推倒在座椅上。
江临闷哼一声,后背撞上椅背。
“咳咳……来人……”
见他还要喊人,祁悦大步上去伸手捂住了那嘴巴。
“本宫想做的事还没做完,怎么能就这么离开呢!”
江临瞪着她,眸中的恼怒显而易见。
他用力扯下她的手,压低声音道:“长公主如此戏弄下官很好玩吗?”
祁悦郑重道:“不是戏弄……是在认真地玩你。”
江临:……
他的目光越发冷冽,脸色也逐渐阴沉。
“下官再怎么说也是陛下的老师,长公主如此这般,就不怕被陛下知道?”
闻言,她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兴奋道:“那本宫岂不是要当皇兄的师娘了!”
第164章 谢绝男色
江临一时无语凝噎,怒气上涌,“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祁悦才不愿听他说教,直接压在他身上,捧着那张俊脸就堵住了那嘴。
他双眼蓦然睁大,沁人的清香席卷而来,一双手没有被她桎梏住,却失了行动力般,不知该如何将人推开。
只能红着脸,无措地使劲后扬着脑袋。
祁悦将他的脑袋往回捞,松开唇瓣揶揄道:“仰那么后面不怕脑袋掉了?”
他偏头不敢和那双笑眼对视,抿着唇低声道:“公主,下官还病着……”
“无妨,本宫体质一向很好。”
话落,再次把那脸掰正,继续吻。
渐渐的,身下人不再一味的抗拒,反而主动探出唇舌与她嬉戏。
腰肢处也爬上一双大掌,试探性地将她的身子往下压去。
江临低垂着眸子,始终不敢和她对视,脖颈的粉晕已经顺着下颚爬满了脸庞。
他的喉间滚出一声愉悦的闷哼,正是动情时,祁悦却蓦地将人松开。
看着他不知所措地瘫靠在座椅上,胸膛剧烈起伏喘息着。
她歪着头细细打量着,戏谑道:“看来,太傅的东西还是能用的。”
明白她话中之意,江临的脸瞬间烧的厉害,忙用衣袖去遮挡。
他再次羞恼:“长公主戏弄下官戏弄够了没!若是够了就请速速离去!”
“说了不是戏弄,本宫是认真的。”
祁悦嗔了他一眼,又抚上他的侧脸,幽幽道:“等你病好再找你好好实践一下,莫要再故意让自己病着了。”
“否则,本宫不介意趁你病……要你身!”
江临:……
人有时候真的会被气笑的。
“呵……若下官不愿意,长公主难不成还要霸王硬上弓?”
祁悦捂嘴,惊讶道:“原来太傅喜欢这种调调啊……”
他是这个意思吗请问!
江临气的腾一下就站了起来,一时有些不稳差点又摔回去。
祁悦连忙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胸膛。
嗔怪道:“知道你不舍本宫想送送本宫,但也要顾及自个儿的身子!”
“你……”
刚吐出一个字,他又推开她,按着座椅扶手,背过身去剧烈咳嗽了起来。
“有话慢慢说,别把自个儿呛死了,本宫会心疼的。”
一边说着,还一边给他顺背。
江临缓了半晌才止住咳嗽,这才憋出一句:“长公主少说两句,下官就能安生许多。”
祁悦宠溺道:“好好好,都依你,本宫下回不说了,直接做。”
江临:……
把人送走后,他移步到书房。
拿了空白的折子,提笔欲写下祁悦今日的“恶行”,但那手悬在半空许久,始终没有落下。
看着空白的折子,他摔下笔杆,恼怒地捶了一下桌案。
只憋出一句:“太不像话了……”
说完,又一掀,把折子收了起来。
今日谢韫下了值就早早地到了月宫,身后还跟着个脸上青紫的谢烙。
本来谢烙在家养伤,都是有时间来看望祁悦的,但他内心太过羞愧。
感觉无颜面对祁悦,所以一直没有再来月宫。
但听到谢韫要单独去见祁悦,又心中醋意大发,忍不住跟了过来。
二人刚被宫婢领进花厅,就瞧见顾卿煜早就在里头等着了。
谢烙/谢韫:“见过顾小侯爷。”
一见到兄弟俩,顾卿煜就冷哼一声,语气不阴不阳道:“哟,鼻青脸肿哥这是想来丑死谁啊?”
谢烙:……
谢韫虽不喜谢烙与自己抢公主,但也见不得他被别人编排耻笑。
“顾小侯爷说话这般尖酸刻薄,公主可知晓?”
顾卿煜面色一冷:“你若不想变得和你哥一样,就莫要在公主面前乱嚼舌根!”
谢韫勾唇笑道:“公主可喜欢下官这张脸了,若是受了伤,一定能让公主对下官更加上心……”
“若是顾小侯爷能帮这个忙,下官感激不尽!”
顾卿煜一梗,指着他恼怒道:“你!你想的倒美!”
“顾小侯爷今日来寻公主所为何事呢?”
谢韫一边朝他发问,一边拉着谢烙坐下。
顾卿煜摆着一张臭脸回到原位坐下,冷哼道:“与你无关。”
花厅门口的宫婢擦了擦额角的虚汗,见里头熄火了,这才端了茶水送到三人面前。
结果,三人的茶水一直喝到了天黑都没等来祁悦。
派人去问,这才得知人早就出宫回了公主府。
祁悦早就得了消息,故意没让宫婢告知三人自己的去处,回到公主府后又特地让人把府门关了。
只一句:养伤期间,谢绝男色。
三人白跑两趟后,又灰溜溜地各自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