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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穿书了,玩亿下男人怎么了_杳杳不幺【完结+番外】(45)

  凛叙看她挣扎,直接点了她的睡穴。

  下了楼,楼下的人早就散了个干净,只剩下安泽三人,店掌柜和店小二们了。

  “这里头是房间的修理费。”凛叙丢给店掌柜一袋银子,接着对安泽三人道:“上去收拾行李,马上走。”

  又想了想,又丢给安泽一袋银子,补充道:“去买些路上吃的干粮,果子也买点回来。”

  安泽拿着银子,有些担忧地看着祁悦,“师父,主子她怎么了?”

  凛叙冷冷道:“无事,被我点了睡穴而已。”

  等安泽三人收拾妥善买好食物后。

  几人和祁悦一同进了马车,由凛叙亲自驾着马车,绝尘而去。

  暗月躲在暗处眉头紧锁。

  一旁的月影卫问道:“首领,就由着这人将公主带走吗?”

  暗月:“你和幻月留下了照看国师,剩下的人随我追上去。”

  突然,名为幻月的月影卫嘴角流血地赶来,“国师大人……被一个红衣……男人掳走了……”

  话落,幻月再也坚持不住,倒下了。

  暗月瞳孔骤缩,去探他的鼻息,人已经断气了……

  衣白一醒来,入眼是满是红绸装饰的奢华房间。

  他眼底瞬间溢满厌恶之色。

  头发已经变回了银色,眼睛也变回了赤眸,脸上的人皮面具也没了。

  身上被套了件红色的喜袍。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他,是那个他最厌恶的人的手笔。

  衣白迅速将红袍脱掉扔在地上,感觉多穿一秒都恶心到不行。

  衣舍看着他的动作,妖治的脸上浮现一抹病态的笑。

  “师兄是不喜欢这个款式的喜袍?那我让人再重新做件你喜欢的。”

  衣白:“我早该一剑杀了你。”

  衣舍定定地看着他。

  突然张狂大笑,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抵在榻上,狠狠发力。

  “师兄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太伤我心了……”

  衣白难受地去抓他的手,但身上的伤太重,根本没什么力气。

  喉间涌上腥甜,嘴角渗了血。

  衣舍慌张地松开了他的脖子,扯着自己的衣袖去帮他擦血迹。

  “对不起师兄,我不是故意的,掐疼你了吗……我真该死!”

  说完,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将自己嘴角都扇破了。

  衣舍看着他满头银发,只觉得刺目的很。

  他眯着眼抓起衣白的一缕银发放在鼻尖,状似不经意道:“师兄是又偷用了什么禁术吗?这头发何时变这样了?”

  此话一出,衣白瞬间警惕心十足。

  他将头发扯回来。

  却被反手抓住。

  衣舍摩挲着他的手腕,将其贴在自己的侧脸上,眼里全是痴迷。

  “师兄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让我猜猜看……是因为谁呢?是大懿朝的皇帝?还是大懿朝的长公主?嗯?”

  “别碰我!”衣白一阵恶心,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狠狠擦拭着手腕。

  直到白皙的手腕泛红。

  衣舍恼怒的举起拳头狠狠砸在他身侧的墙壁上。

  衣白拧着眉紧握手腕,闭眼不想看他那副癫狂的模样。

  衣舍忍着怒气靠在墙上喘息许久,才压下了心中想要毁掉他的欲望。

  最后,衣舍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放到榻边的桌案上。

  看着他道:“这里头是治内伤的药,师兄记得吃药,别因为我生气而不顾自己身体。”

  衣白背过身去,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等人离开房间后,他才睁眼去拿那瓷瓶。

  倒出药丸仔细确认一番后,才把药吃了下去。

  祁悦醒过来天已经黑了,摇晃的感觉提醒着她此时在马车上。

  见她醒来,良慕赶紧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

  良慕:“主子,你终于醒了。”

  祁悦:“这是到哪里了?”

  良岑:“姐姐,我们已经出了苏阳城。”

  她点点头,接过水润了润嗓子,又问道:“你们师父和安泽在前面赶车?”

  良慕和良岑齐齐点头。

  良岑翻出柜箱中新买的饼子和果子递过去,“姐姐,你先吃一点垫垫肚子,师父好像一时半会不会停下来歇息。”

  祁悦也知道凛叙现在还生着气,一时半会也消不了。

  便也没闹腾,接了饼子和果子啃了起来。

  只是这饼子发硬的口感还是忍不住让她拧起了眉头。

  良慕赶紧又给她倒了一杯水。

  凛叙耳尖微动,觉察到她醒来没闹腾,原本黑沉的脸色也缓和不少。

  他家原址是在苏阳城相邻的北阳城一个小村落里,看路程,大约再过半个时辰就能到了。

  马车穿过夜色,飞快行驶在道上。

  很快便驶入了寂静的村落中。

  凛叙放慢了车速,只在寂静的夜色中划出不大的声响。

  等车停下,映入安泽眼帘的是一座简约的青砖瓦房。

  房子不是很大,但比起村里其他房子,可算得上是豪华了。

  祁悦掀开车帘,就和凛叙漆黑的眸子对上了。

  他早就站在车下等着她,见她出来,立马朝她伸手,只是脸上依旧一片冷色。

  祁悦勾唇,伸手搭在掌心。

  接着顺势一个不小心跌入他怀里。

  凛叙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但还是沉默着将人揽在怀中。

  第63章 师兄真的很不乖啊

  凛叙扔下安泽三人,将马车和行李都交给他们。

  丢下一句“收拾好自己找个房间住下”,就抱着祁悦径直进了屋子。

  一进屋,他便迫不及待脱下了黑手套。

  将人抵在榻上,急切地吻了上去。

  一吻结束,他看着那脖颈,眸色发暗。

  脖颈处传来微微刺痛。

  祁悦微微皱眉,一巴掌打在他脸上:“轻点!”

  凛叙又沉默着将她的唇堵上。

  祁悦无奈,算了,明早再哄吧……

  ……

  这一夜,衣舍再没来打扰衣白。

  他依旧盘坐着疗了一夜的伤。

  待天微亮后,他才躺下歇息了一会儿。

  再睁眼,发现自己又穿上了一件崭新的喜袍。

  衣白厌恶地去脱,却被一只大掌抓住桎梏住。

  看着衣舍那张贴的极近的妖孽容颜,他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涌。

  想吐极了。

  衣舍的气息吐在他脸上,声音中带着痴狂与威胁,“师兄,你若是再脱了这喜袍,我就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

  “你知道我,我向来没有什么好耐心。”

  衣白厌恶的侧过脸去,手下用力,却挣脱不了。

  他冷声道:“放手!”

  衣舍看着那张日思夜想的清冷脸,喉结滚动两下,松开了他的手。

  接着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

  衣白瞳孔微缩,一掌狠狠打在他脸上。

  将他的脸打偏了过去。

  衣舍吃了他一巴掌,也不恼,反而痴痴的笑了。

  接着放开了他,站在榻前勾唇笑道:“师兄准备一下,今日就是我们的成亲之日。”

  衣白不敢置信:“你疯了!”

  衣舍癫狂道:“那又如何?师兄,乖一些,我不想对你用强。”

  说完,便甩袖离开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一列婢女低着头送进来了一桌膳食……

  ……

  等祁悦再次醒来,房间里只剩她一人了。

  找了找衣裳,却只找到亵衣。

  套上身后,她一边喊着凛叙的名字,一边去开房门。

  却发现房门被从外锁上了。

  祁悦拍着房门大喊:“凛叙!狗男人!你给我把门打开!”

  良岑听到她的声音,从锅中拿出温着的肉包,送到门口,顺着拳头大小的门空隙递过去。

  良岑轻声解释道:“姐姐,你先吃点东西,师父带哥哥们练武去了,还没回来。”

  祁悦心里有气,但也没想过把气撒在一个孩子身上,缓了缓脸色,接过包子。

  “谢谢小良岑,你能不能帮姐姐把门锁打开?”

  良岑皱起小小的眉头:“姐姐……钥匙在师父身上,我打不开……”

  祁悦叹了口气,只能回榻上先吃包子。

  而后,凛叙一回来就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一直折腾到她昏睡过去。

  醒来后又不见他身影。

  接连三日都是如此。

  祁悦猛然间想明白了他的意图。

  这是想让她怀孕,以此来困住她。

  待第四日,凛叙一进门,祁悦便甩了他一巴掌。

  怒道:“你用这种方式,只会让我恨你!”

  凛叙的心像是破了个口子,风从中灌了进来。

  明明都是七月的风了,却冷的他发颤,刺的他生疼。

  他抱着她,将头埋在她颈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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