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装迷情] 《我的竹马居然成了太监》作者:昼夜的思【完结】
简介:
【前期傻白甜后期食人花小太阳宫女x表面温润内心阴郁自卑笑面虎太监】
父亲获罪下狱后,姚喜知就被小姐上官溱捡回了家,
她陪着小姐长大,又陪着小姐入宫,
宠妃也好,冷宫也罢,这是一段属于上官溱的史书。
很少有人注意到妃子身边一个不起眼丫鬟,
但是姚喜知知道,她也有属于自己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甚至她还有自己多年念念不忘的儿时青梅竹马白月光。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的白月光竟然就是那个权倾朝野的大太监?!
姚喜知摆摆手,表示没关系,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自己童年那个温润如玉的邻家哥哥。
其他人os:你确定?
他或许在别人眼中卑劣又不堪,
可他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好最好,最值得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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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双亲遇难,后被卖入宫为奴,
林欢见从遭受宫刑那一刻起,就只想不择一切手段往上爬,
管他什么道德良知,
他只要站在最高处,把所有人都踩在脚底下。
林欢见一直以为自己眼中除了争权夺利,再容不下其他,
更不要说爱情这种多余的东西。
可是幼时那个抛下自己的娃娃亲未婚妻,
竟然也出现在了宫中,还大言不惭地说爱他?
林欢见嗤之以鼻,对一个太监说爱,可不可笑。
可到最后,为了换她一笑,他愿意将天下奉上。
小宫女一手抓闺蜜一手抓竹马走上人生巅峰,男主口嫌体正直的双向奔赴甜文。
阅读指南:
1.坚决拥护1V1,HE。
2.男主齐根断真太监,非良善;女二戏份极多,接近双女主。
3.非正经宫斗的恋爱甜饼,架空唐,有私设。
4.v后日更,每晚22~24点更文,其他时间段均为修文捉虫。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边缘恋歌 阴差阳错 宫斗 逆袭
主角:姚喜知 林欢见(林欢)
其它:太监,青梅竹马,闺蜜,三人组
一句话简介:重逢白月光,他却成了太监
立意: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
第1章 入宫 她连他的样子都记不清了。……
太启十年夏,皇帝下令采选,诏令下至各州县,命登记适龄女子,挑其德、行、貌俱佳者入京。
宋州刺史府中。
一个身着绯色袍,腰佩银鱼袋,三十岁上下却粉面无须的男子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理了理自己衣袍,面色不虞地从口中吐出尖锐的音调:“上官刺史,那本监话就带到这儿了,接下来该如何,你自己看着办吧。”
“本州自是省得。”一旁,少监方同海口中的刺史上官钺一同起身,不卑不亢应了话。
又抬手指路:“少监请便。”
目送一干随侍簇拥着方同海离了府,上官钺疾步走回院中。
看着迎上来询问情况的夫人宗明芳,上官钺重重长叹一声,语气愤然:“出大事了!”
*
“喜儿,等我过几年,长大考取功名了,我就来虞城找你!”
说话的是一个约摸十岁的小郎君,该是寻常孩童最调皮捣蛋的年岁,他却一派稳重的气质,言行举止间已然可见几分翩翩君子的雏形。
他着一身素衣,声音温和,手正轻抚着一个女童的脑袋,却看不清脸庞,五官模糊成了一片。
女童比他小上个几岁,梳着个双丫髻,圆圆的脑袋,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身子,伸出的抓住男孩儿的手也是圆滚滚的,像个画中的福娃一般。
明明是喜庆的模样,此时小脸却皱成一团,嘴角向下耷拉,眼睫上挂着将坠未坠的泪珠,双手拽住小郎君的衣角,稚嫩的声音哽咽着:“你千万不要把我忘了。”
“一定不会的!等我到伯父家安定下来,我就给你写信。”
“我也会多给你写信的!我们拉钩!”女孩儿伸出小拇指。
男孩儿被逗笑,依她的话,伸出手,与女孩儿的手指相勾。
突然间,天空变得通红一片,女孩儿还以为是有什么神仙降临的异象,惊讶转身向四周看去——
却见原来是身后的宅院起了火,熊熊大火染红了半边天。
小小的脑袋被眼前的场景吓得懵在原地,“哇”一下大哭起来,漫无目的地四处游走,想要寻找耶娘在何处。
但往日人来人往的院落中此时却空无一人,眼中只能映出灼灭一切火光。
小女孩凄厉的哭喊声在院落中回荡。
见寻不到亲人,女孩儿又急忙回头看——还好自己的欢见阿兄还在原地等着她。
眼泪鼻涕在脸上糊成一团,但她知道欢见阿兄肯定不会嫌弃自己,只会温柔地给自己擦净泪水。
跌跌撞撞往回跑,眼看就要冲进男孩儿怀里,男孩儿却突然伸手将她抵开。
没站稳地后退一小步,满脸困惑问道:“阿兄?”
男孩儿不说话,默默地转身离开。
她伸手想抓住他的衣袖,却什么也抓不住。
“等等我!不要丢下我!”
——
“不要丢下我,不要,欢见阿兄……”
“喜知,醒醒,醒醒!”
靠在椅子上睡着的少女眉头紧皱,额头沁出汗水,嘴中念着什么囫囵话。上官溱抓住姚喜知的肩膀摇了摇,轻唤:“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快醒醒。”
……是谁在叫她?
梦魇中的姚喜知迷蒙地睁开眼,惊醒坐起,大口喘气,眼前似乎还燃着燎原火海。
怔忡片刻,看到眼前的上官溱,才反应过来,刚才一切是在梦中。
突然手背上有什么冰冰凉凉触感。
姚喜知抬手到眼前,原来不知何时眼泪涌出,已经沿着脸颊顺流而下,滴到了手背上。
上官溱拉了张椅子,在她身旁坐下,问:“你可是梦见你那竹马了?听你一直在含糊唤着什么,好像是在叫‘欢见阿兄’?”
姚喜知擦擦眼泪,情绪倒是很快平复了下来,缓了缓神,迟疑道:“是梦见他了……说来,我已经好久没有梦见过他,也没有梦见过小时候的事了。”
甚至那段岁月已经久远到,她连他的样子都记不清了。
“也不知怎么就这午间小憩一会儿,突然做了这样一个梦,真是奇怪。”
上官溱随口道:“说不定是上天在预示你,很快就要和他重逢了。”
听上官溱这么说,刚才还淌着泪的猫儿圆眼弯起,轻易便被哄好了心情,笑道:“若真是如此,那便最好不过了!”
上官溱捏捏她的脸,说:“好了,别惦记着你那欢见阿兄了。阿耶说有重要事要与我们说,唤我们去正厅呢。”
“什么事呀?”
*
上官钺与宗明芳遣了下人,屋中仅留下了上官溱与姚喜知。
“你说那皇帝指定要我入宫?”上官溱几乎要从椅子上蹦起来。
“我也想不明白……”上官钺话中也尽是不解。
“如今圣上自践祚以来,仅有刚登基那一年广开后宫,进行了选秀,此后便独宠冯贵妃一人,偶有新人入宫,也多是望族家的贵女直接赐封。而若为政事,我们上官家从来不参与党争,只在宋州偏安一隅,怎会突然指着我们来了?”
“圣上久未纳新人,我与你阿耶此前都未想到要避选秀一事,只道多留你在家中两年也无妨,如今竟然……”宗明芳语未尽,先叹气。
上官溱乃家中幼女,又生得明艳伶俐,自幼便被娇惯着,如何能受得了皇城那深宫大院?
上官钺沉声道:“若是寻常选秀也就罢了,你阿耶我身为刺史,报你身体有恙,或是寻个其他由头,也总能把你留下来,只是那方同海传来口谕,说是圣上特意指了要你入宫……”
声音越说越哑,忍不住猛地攥拳砸向桌面,还是难以发泄心中的愤恨。
上官溱无措地张张嘴。
想说,她不去,她不要进宫。
但见俱是神色戚戚的耶娘,上官溱只能咬着牙把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傲然昂首,装作不在意道:“进宫就进宫呗,又不是什么大事,干嘛这么愁眉苦脸的。”
手却悄悄攥紧了侍立在身旁的姚喜知的掌心,小臂几不可见地微微颤抖,渴求能从挚友身上汲取一丁点力量。
姚喜知在一旁听着这段对话,心中酸楚。
上官溱说得云淡风轻,但事情哪是这么轻巧。
如今圣上年过不惑,比老爷年纪还大上几岁,宫中几个主位都入宫多年,积攒势力已久,新入宫的妃嫔难以分羹。
加之上官溱性子耿直又冒进,哪里适合在深宫中讨日子?
而姚喜知能想到,做父母的又会怎么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