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要跃起,可是手脚都被捆住。黑衣人用了大力也没有挣开。孟恬捆人的绳子是末世时研发出来的高精材料炼制而成。坚韧度更胜纳米材料。
黑衣人用了半天的力气,绳子已经深深的陷入了手腕,依旧没有挣开。他眼中闪过惊惧之色,抬头看着淡定的坐在面前的女人。
黑衣人此刻有点慌。他没有想到主子只是让他跟踪一个普通的村妇,而且这个村妇才嫁人没几天。他已经将她调查了个底儿朝天。
要不是今天早上县城里突然传出来了关于孟员外府的谣言,而孟恬正好在定全县,主子觉得这两件事似乎有联系,一时心血来潮觉得这件事情有可能是孟恬做的,就又派他出来看看孟恬对于这件事情的反应。没有想到就被他发现了。
他现在很挫败,要是被主子知道他被一个妇人制住了,不知道会怎么嘲笑他,更主要的是他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脱身的机会。
捆住他的绳子很不一般,他用内力也震不开。黑衣人正是小侯爷的手下青风。
青风是小侯爷手下得力的暗卫之一,经历过无数的审讯手段,而此时却是他觉得最为难熬的时刻。因为面前的女子只两眼定定的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最后还是青风忍不住开口。
“姑娘没什么想问的?”
孟恬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翘起了二郎腿,小脚还一抖一抖的。“我问你就会说?”
那自是不能的,就算是死青风也不会出卖自己的主子。不过他觉得自己很难逃出这女人的手掌心。
孟恬见这男人挣脱绳索的力道,就知道不是个普通人,若不是她出其不意,没给这男人更多的反应时间,她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到底是谁会派这么厉害的人跟踪她?难道是傅礼的仇人?可是也不太现实。毕竟那些人对付傅礼也只是直接将人的腿打断,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若是那些人手下有这样的能人,就不会用迂回的办法对付傅礼。
唉,真麻烦呀!孟恬看出来这个人是死士。就算死也绝对不会说出自己的主子。
“我不想知道你背后的主子是谁?只问一句,你是否为着我的性命而来。”
其实孟恬发现了这个人对她没有杀意,要不然也不会大意。
青风没有想到孟恬会问这样的问题。他想了想,这个好像不会违背主子。
“并无。若是我对姑娘说,只是单纯好奇而已,姑娘肯定会不信。不过我们对于姑娘并无恶意。我自知跟踪姑娘不对。要杀要剐,要打要罚悉听姑娘尊便。”
这意思很明确,就是接下去他什么话也不会再说了。孟恬觉得很无趣。直接站起来走到他身后,将绳子解开。
青风立马站起身,警惕的看着孟恬。
孟恬无所谓的朝他摆了摆手。“告诉你家主子,好奇心害死猫。你身上的银票和银子就当是给我赔礼的了。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吧。”
青风震惊的手伸向自己的怀中,空空如也。清新脸色变了。那可是他攒了两年的小金库,一共才一百两银票和27两碎银子,他记得很清楚。
再抬头看孟恬时,眼中带了一股幽怨。孟恬轻勾着唇角看他。“怎么?想抢回来?”
青风发自内心的不想再跟她产生任何冲突。他觉得自己很倒霉,不知道这个银子还能不能去找自己主子要回来。他觉得主子一定会笑话他。咬咬牙,青风向着孟恬一抱拳。
“谢姑娘手下留情。”
说完话,身形一闪,直接从孟恬的窗户跃了出去不见了人影。
啊!这应该就是古代的轻功吧?孟恬双眼放光的看着青风的背影。
自从来了这里,她怎么频频失误呢?不如把他留下来教她轻功了。孟恬拇指和食指搓着自己的下巴,她在思考把他抓回来教自己轻功的可能性。
算了,机会一旦消失就不再来。回去她自己先琢磨琢磨,不知道终端上有没有那个。
在末世早就是已经失传的东西,孟恬从来没有想过,不过既然这个世界有人能练出来,她觉得自己也可以尝试一把。
将从青风身上搜来的27两银子在手中抛了抛。下楼退了房间,直接牵着自己的马车去大采购。
家里没有的东西太多了,最主要的是煤油灯。还有她想起来的铺床的褥子。睡稻草上面太硌人了,褥子一定要买。
还有,一身衣裳怎么够?虽然在孟府搜刮了不少,不过那些东西暂时不适合拿到明面上来。既然有银子,自然要买买买。又买了几匹细棉布,府城的颜色比镇子上还多一些。孟恬挑着喜欢的买了不少。
接着家里的盆盆罐罐、米面油盐,又都采购了一些。
就这样牵着马车一路走一路逛一路买。借着马车的遮挡,空间里又多了不少物资。
将27两银子花的只剩下了三两多,孟恬在手里搓了搓。去点心铺子买了几样糕点,路过小摊上卖头绳的,给雅雅买了几朵绢花和头绳,三两银子就花完了。
孟恬很满意这次大采购,没有雅雅在一边,她觉得买东西都更顺畅了几分。
孟恬刚要驾着马车出城。在城门口迎面碰上一辆急行进城的车辆,赶车的人正是孟员外府的陈东。
第35章 孟立凡晕
孟恬出城的脚步顿住,这?看来好戏要开场了。错过了,是不是不太道德?
轻勾着嘴角,孟恬将马车调转了方向,走回到刚刚买过粮食的铺子门前,直接将马车寄存给了铺子的店小二。之后脚步飞快地朝着陈东驾马车的方向而去。
定全县也不是大县,一共只有三条主大街。正中间的这条道路能通南北城门。县衙也正好在中间这条大街上。
“哎哎?刚刚那个马车怎么跑的那么快?干什么呀这是?”
“嗨!今天要说这县里最热闹的事,不就那一件吗?说不准这个就是孟员外府的马车呢。”
“哎?你说的也对。走走走,咱们赶紧去看看。”
看热闹的百姓正聊着天,后面两匹骑马的衙役也快速的跟了上来。百姓们一看,哎,这没跑了,一定是孟员外府的马车来接他们家的小姐了。哎呦,这下有好戏看了。
街道上的百姓蜂拥朝着县衙而去。
再说孟员外府。
老太太听了秋嬷嬷的话,知道蒋氏竟然公然在府内偷人,偷的还是一个低等的杂役花匠,气的直接仰倒过去。
丫鬟还算尽职尽责,请来了镇上最有名的大夫。大夫过来一番诊断后,叹了口气。
“孟老爷。老夫人这是气急攻心。加上火气上涌导致了中风。看现在老夫人的样子,有偏瘫的可能。”
听了大夫的话。孟立凡只觉浑身无力,眼前发黑。随身服侍的小厮秦生连忙上前扶住。缓了一会,,睁开眼睛,
“大夫还请尽力为母亲医治。”
转脸看向床边老夫人,此时老夫人眼中一片惊恐之色。她在用力的朝着孟立凡摇头,尽管幅度不大,孟立凡也明白他母亲的脾气。
走到床前,孟立凡握住老夫人的手。
“母亲放心,儿子一定会尽全力治好母亲的。母亲安心养病,府里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再操心了。”
这个时候钱姨娘娇娇俏俏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进门的瞬间,脸上立马换上了一副焦急的神色。
她刚刚从二院过来。
二院,老爷走后,她就从一侧的柱子探出身来。姜氏那个贱人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的样子,她看了个真切。老爷安排了小厮押她回房间。
小厮在葛老憨的屋里找了一身葛老汉的外衫扔在了蒋氏身前。蒋氏连忙胡乱的套到了自己的身上,之后被两个小厮押送着回了主院。
蒋氏的热闹看够了,钱姨娘心里痛快的很。这两年她没少受蒋氏的气。每日不仅要晨昏定醒,若是她一个不高兴,吃饭的时候还要她们这两个姨娘在身后伺候。
老爷不在家的时候动辄打骂,到她院子里立规矩,这样的事情层出不穷。钱姨娘真的是身心俱疲,若不是老爷还对她怜惜几分她,早就偷偷的偷了自己的卖身契跑了。
而听说后院老夫人这边也有事情,钱姨娘想着蒋氏倒台了,她的机会终于来了。所以老爷前脚走,没一会儿她就跟了上来。
老远的就看见丫鬟婆子沉闷的站在门外。钱姨娘也没有进去去触霉头。这老夫人的脾气与蒋氏不遑多让。屋里气氛凝重时,她自然不会进去自讨苦吃。
现在听动静似乎大夫已经诊断完了。她当然要进去尽尽孝心、露露脸。说不准老夫人一个开心就把掌家权给她了呢。钱姨娘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不过面上却是惊慌失措的进了屋子,她先被屋子里空旷的程度震惊了一下。接着看到床上眼斜嘴歪的老太太。她心中咯噔了一下,不过脸上不动声色走到床前,声音急切“这?这是怎么回事?老爷,老夫人她怎么了?”